“你小叔子身上有啥,你还不知道?”白玉凤歪着脑袋,反问道。
“你们——是想要我小叔子身上的器官?”天哪,不好,周香兰一下子理解成了对方可能需要人体的某种器官,想让孙二皮给捐献出来,一个肾脏?一只眼球?或者肝脏、皮肤?
“是啊,你肯给吗?”白玉凤居然认可这种说法了!
“天哪,他才十五六岁呀……”周香兰觉得一旦答应了对方,后果真是难以想象啊!
“十五六岁怎么了,我看他各方面都发育成熟了……”
“你咋知道他什么都成熟了?”
“从你们来到我家草垛上休息,到后来弄在一起,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白玉凤居然早就在暗处观察这叔嫂二人所做的一切了,只是不像她男人干连发那样,早早就跳出来,而是到了不可收拾的时候,才突然出现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我小叔子身上的什么器官呀,如果将来他因此影响寿命或者牺牲幸福的话,那我是宁死也不会答应的……”周香兰也给自己设置了答应的底线。
“你说什么哪,咋会影响他的寿命呢?”
“你不是让我小叔子捐献器官吗?有些器官一旦捐献,势必要影响生活质量,甚至影响存活寿命的呀!”
“不至于吧,借你小叔子几个种,咋会影响生活质量,又咋会影响寿命呢?”白玉凤突然说出了这样的结果。
“你说啥,再说一遍,我咋没听清呢?”周香兰光顾了思考,如何应对白玉凤说的器官移植呢,竟然忽略了对方刚才到底说的是啥,貌似听到了,却不敢确认。
“好话不说二遍,这是我做人的风格,你听到了就算,听不到就拉倒!”白玉凤又来这一套。
“难道你是说,不是移植器官,只是借我小叔子的种?”周香兰隐约记得大概是这个意思。
“是啊,就是想借你小叔子用几天,让我怀上个孩子,就算答应放了你们的条件了,就这么简单,哪里有什么器官移植的说法呀!”白玉凤进一步明确了自己的要求。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不明白,你有那英俊强壮的男人,干嘛还要找我小叔子借种啊!”周香兰一下子释然了,只要孙二皮的身体完整无缺,别的,似乎都好说好做。
“简单说吧,我男人是当兵出身,是个出了名的大帅哥,我也算当地,出了名的大美人儿,都没用谁撮合,我们就相爱结婚了。可是结婚三年,我的肚子没见动静,结婚六年,还是一潭死水,到今年,都是第九年了,虽然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但没有孩子做纽带,总觉得的这个家却少点什么。原先我们一直住在村子里,可是公公婆婆七大姑八大姨天天都在唠叨关于生不生娃的事儿,加上到医院一检查,我没毛病,倒是身强力壮的干连发没有生育能力——后来受不了家人的唠叨和他人的议论,赶上有承包山林的时候,我们俩就承包了这五百亩山林,从村子里逃出来,想到这远离家人的山里躲个清静,可是越躲越不清静……”
“咋了,家里人又找到山里来了?”周香兰开始关心白玉凤的命运了。
“不是啊,我家那口子,到处淘换偏方,胡乱吃这喝那,然后就像公牛配种一样,天天跟我这么弄那么搞的,结果,差不多一年过去了,还是一点也没见效。我也被他给搞烦了,就坚决不让他上身了,把他憋的溜溜转,没处发泄,就天天到沟里去打石头憋坝,愣是一个人,在沟里修出了一座小型水库,我也心疼他,可是还是不让他再上身了……”
“你们分居了等于?”周香兰基本上了解了白玉凤和干连发的婚姻状况。
“没分居,就是折腾到九年还没孩子,就不同床了……”白玉凤却这样回答。
“你想借种的心情我理解,只是有个具体的问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周香兰相当于是答应白玉凤了,但似乎还有前提条件。
“啥具体问题呀,我们家不差钱,只要能用钱办成的事儿,我们都能办到。”
“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是我自己目前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儿,所以,天天都离不开小叔子……”周香兰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要及时说清楚,省得到时候抓瞎。
“啥麻烦事儿呀?”白玉凤难以想象。
“可能你已经听我讲过了,我被村里的一个男人迷奸的时候,用了特殊的药物,所以,下边总是奇痒难耐,如果几个小时不让男人弄一弄,就痛不欲生的感觉了,而且每次还必须射出来才能真的缓解——所以,你说要借我小叔子用几天,我倒是不反对,可是偏偏赶上我也必须用男人的特殊情况,你说,这可咋办吧……”周香兰把真实情况都给说了出来。
“这好办呀,我男人英俊潇洒身强力壮,我借你小叔子用,你就借我男人用啊!”白玉凤灵感发现,马上就给出了这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