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村长,您可一定要收下呀,不然我回去,周香兰饶不了我呀……”孙大皮马上用尽全力,将钱又塞回到了马晨龙的手里。
“你小子,那么怕媳妇儿?”马晨龙一看孙大皮执意要给,也就不再争执。
“这不是怕,这是爱呀!”孙大皮说的还真是心里话。
“看出来了,你们两口子,还真是恩爱有加。”马晨龙大有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的嫌疑。
“是啊,我都成了废人了,周香兰还情愿跟我守活寡呢!”孙大皮一听,马村长居然表扬自己的婚姻,这是啥意思呀,真是个老狐狸,害人的尾巴,一点都不露出来。
“周香兰那样的女人,方圆百里都找不到一个,让你小子给摊上了,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村长马晨龙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对周香兰的爱慕和评价。
“唉,该着我命苦,好好的媳妇儿,现在也无福享用了……”孙大皮还真是哀声叹气。
“咋没福了?听说末了,周香兰还给你怀上了孩子呢——你可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一帮子野狼没掏死你,回头媳妇儿还给你怀上了……”村长马晨龙还真是了解情况。
“可是,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刚被狼掏了才不长时间,二皮却出了这样的事儿……”孙大皮马上就跳出了马晨龙的话题。
“二皮的事儿,你就放心吧,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二皮命大,能坚持住,等治保主任徐志明到县里把子弹弄回来,我肯定亲自带队,进山剿狼,要是徐志明能弄回百八十颗子弹来,我就争取打回百八十只狼来,省得年年都闹狼,弄得村里鸡犬不宁……”马晨龙一听,孙大皮的心事,还放在二皮身上,马上就信誓旦旦地表态说。
“但愿如此吧……”孙大皮回应了这句话,忽然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真正使命是啥,就凑近了马晨龙,将那包狼鞭粉,递给村长马晨龙说:“对了马村长,才想起来,这包东西我不用了,送给马村长吧……”
“啥宝贝东西呀?”马晨龙接过去,打开一看,是写细细的粉面儿,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我也不知道……”孙大皮从这句话起,就都是四赖子面授机宜给他的了。
“你不知道?”马晨龙十分惊异地看着孙大皮问,好像在说——你都不知道是啥,为啥还要送给我!
“是啊,当初我还没成废人的时候,天天想跟周香兰有个孩子,可是咋弄都不行,后来正好遇上一个白胡子老道来家里求施舍,我就给了他不少钱物,他一高兴,就给了我三包这样的粉末,说施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身上只有这三包神药,不妨一用,保证夫人暗结珠胎,早生贵子……我一听,觉得很神奇,就欣然收下了……”孙大皮在四赖子的授意下,编造了这样一个神奇的故事。
“你小子,我老婆都更年期了,早就不能怀孕生子了,你给我这个干嘛呀!”马晨龙手里拿着那包粉末,觉得是很神奇,但却不知道,孙大皮为啥要送他这个。
“您听我说呀——我刚刚接过药,低头打开,发现是些粉末,就想问问那个白胡子老道,是口服啊,还是外用,可是一抬头,白胡子老道却转眼不见了,就像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了一样——我没办法,就天天用清水冲服那些粉末,接过,两包都服用完毕了,周香兰的肚子里,还没动静呢,有一天突然意识到,兴许白胡子老道给的这些粉末,应该是外用的吧,到了晚上,我真的就外用了……”
“你是说,你媳妇周香兰能怀上孩子,就是你涂抹了这些白胡子老道给的粉末?”马晨龙觉得这个细节很有趣。
“一定是吧,不过最关键的,还不是怀不怀上孩子的事儿……”
“还有什么呀?”
“就是把这些粉末涂在棒槌上,再行房,简直令人欲死欲仙,一宿三五次都金枪不倒,第二天还精力充沛……”
“这么神奇?”马晨龙捧起那包粉末,凑近鼻子还闻闻,似乎觉得还真是个宝物。
“是啊,只可惜,我只享用了一两个晚上,就被狼给废了棒槌,再也无福消受这些神奇的粉末了……”
“你一次,用多少啊……”马晨龙开始关心用法了。
“只要一小捏就行,这一包,用个百八十回不成问题吧……”孙大皮马上就给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你小子,送我这个,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呀!”马晨龙在对那些粉末感兴趣的同时,还想知道孙大皮的目的到底是啥。
“我都是个废人了,想用都没地方用了……一想到马晨龙,对营救我们家二皮那么卖力气,心里就十分感动,周香兰说要给马村长买烟买酒的时候,我心里就说,还不如送这包神奇的粉末呢,兴许马村长也能派上用场呢……”孙大皮笑脸相迎地说道。
“你小子,还真是善解人意——我问你,你白胡子老道给你这包东西,和你后来使用的时候,你媳妇儿周香兰知不知道?”
村长马晨龙,用眼睛盯住孙大皮,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不好,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