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李波有这种感想,就连绵州市其它同志,也难免有这种想法。讀蕶蕶尐說網
刘永诚之流,难免在想:李市长虽然在绵州呼风唤雨,个人能力也极强,但也只限于绵州一地,海都市是什么地方?岂是李毅可以弄权的地方?因此,他们都不相信,李毅可以捞手过界,辖治这边的一个区长。
海都市是直辖市,它的行政架构,相当于省一级的。
而且,海都市的市委书记,由政.治.局委员兼任,比一般的省份的省委书记,还要高一个级别。
那个黄区长,虽然只是海都市的一个普通区长,却也是正厅级别,跟李毅这个市长是一样的。
李毅真有能力管到李波的事情?
“李市长。”李波讪笑道:“不管事情成与不成,我都十分感谢您的援手。”
李毅淡淡一笑,只是劝酒,再不谈及说情一事。
李波心想,事已至此,多思无益,那黄区长一定要贬我出局,也是无法可想之事,倒不如借酒浇愁,再寻新工作就行了。
大家再次推盏劝酒,一顿乱喝。
酒席喝得差不多时,李波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李波掏出手机一看,冷笑一声,掐断了不接,仍将手机装进口袋。
但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李波不耐烦,重重摁下接听键,闷声闷气的道:“古主任,你又找我做什么?嫌骂我骂得还不够吗?”
“李波同志,你现在在哪里?”古主任问。
“我现在无官一身轻,不归你管了!你管我在哪里呢!”换作往日,李波哪里敢跟古主任这般吼叫?今天反正丢了工作。又灌了黄汤,借着酒兴,把心里不敢表达的话语,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
搁在往日,若是李波敢这么跟古主任说话。古主任早跳起脚来,劈头盖脸一顿狠批了。
“李波同志,别生气嘛!我适才不过是批评了你几句,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古主任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
“呃?”李波有些晕了。冷笑道:“我工作都被你撸了!你又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知安的什么心!”
“哎呀,李波同志,我几时说过要撤你的职了?那不过是一句顽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古主任呵呵一笑,又问道:“你在哪里呢?”
李波甩了甩头。驱赶醉意,心想莫非我刚才真听错了?古主任并不曾撤我的职?
“我在喝酒呢!”李波随口回答:“你有什么事找我?”
“李波同志,你在哪里,我亲自开车来接你。”古主任笑道:“黄区长要见你。”
李波咂咂舌头,品出一点味道来了,说自己就在某某酒店的某某包厢。
不一会儿,那个古主任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拉着李波的手,扶着他去了。
“哎……”刘永诚叫了一句。
李毅摆摆手,刘永诚便住口了。
几分钟后,李波回来了,他的酒已然醒了几分,挠着脑袋,嘿嘿傻笑,向李毅弯腰拱手,口称:“多谢李市长帮忙,李波铭感五内。”
李毅只是轻轻摆手。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李波同志太客气了。”
刘永诚等人都暗暗吃惊,心想李毅居然真的管成了李波的这桩“闲事”?
“怎么回事?”刘永诚便问李波。
李波道:“刚才古主任拉了我去,原来是黄区长要见我,一见我的面。就说些宽慰的话,又勉励我今后好好工作之语,我开始听得云里雾里,后来才反应过来,是李市长替我求了情,上面有人跟黄区长说了话,我的工作保住了!”
刘永诚等人都深深的哦了一声,看向李毅的眼神里,全是敬佩之情。
海都之事虽小,但对李毅在机关干部中树立个人威信,却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招聘会结束后,离千禧日近了。
李毅跟高天真说,自己还有事,暂时不回绵州,仍由她带队回去。
钱多和任如的婚事,本来打算回家乡办理,但两人商量之后,钱多觉得自己是二婚,没有必要回去大肆操办婚事,只需要在京城摆上几席酒,请双方亲朋前来参加就行了。
任如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跟钱多,虽然是李毅介绍认识的,但两人相处,也有一段时间,对钱多这个实诚的好人,她是打心眼里爱慕的。
她又是个极其和顺贤良之人,凡事只考虑钱多的感受,宁可自己吃些亏,也不愿钱多受窘。
李毅得知此信后,反倒高兴起来,对钱多说道:“这更好了,我们的亲朋好友,大都在京城,到时,顾知武、张一帆、陈博明等人一起来闹新房,那才有趣。”
钱多是亲眼目睹过李毅结婚仪式的,吓了一跳,说道:“毅少,那可不行,像你结婚那般闹法,我们可受不起。”
李毅哈哈一笑:“童军跟你同一天结婚,我先回去喝了他的喜酒,再飞回来喝你的喜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