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是一个多产业化发展的大型企业,西川省里,不管你看中哪一块,我都能做主,我们可以在地产、酒店、物流等方面,给予你们更多的优惠。”
饶若曦道:“对此,我并不怀疑。我也不怀疑您和李先生的诚意。只是,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冯长健心知里面必有缘故,便看向李毅,问道:“李毅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毅故做沉吟,不便开口的样子。
冯长健道:“怎么了?有什么话,不方便讲吗?”
李毅道:“冯书记,饶小姐昨天来的飞机上,遇到了一个多年未曾谋面的老同学。应那个同学之邀,晚上与他共进晚餐。饶小姐本以为是同学之间叙叙旧,也就没有防备之心,欣然前往。”
冯长健道:“他乡遇旧知,的确是人生一大乐事。难道饶小姐的离开,跟她这个同学有关?”
饶若曦柳眉一竖,说道:“早知道我就乘坐公司的专机前来了!要是没遇到那个畜生该有多好!”
冯长健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毅便向冯长健报告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经过。
冯长健满脸的震怒,说道:“居然有这种事情?那个宋子玉,是宋友林同志的公子?”
李毅道:“正是。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的一个朋友精通歧黄之术,妙手回春,把宋子玉的伤给治好了,只怕我和饶小姐,都在被宋副省长送给监狱了。”
冯长健是那种受过传统教育的人,对男女之大防,看得甚重,为官数十载,在酒色两个字上,从来没有犯过错误,他最痛恨的,就是那种玩弄女性的登徒浪子!
“冯书记,我是个商人,来西川是来投资的。李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应他之约,我才前来,本打算看在李先生的面子上,在贵省投资个十几二十亿的,但贵省的投资环境,毋须多看,便知其貌。令我不敢把资金投在此地啊!”饶若曦知道此来的目的,因此把事情说得很严重。
冯长健一听十几二十个亿的投资打了水漂,心痛得跟什么似的,说道:“饶小姐,且莫着急,且慢下结论。像宋子玉这种人,绝对是个例,是意外!我向你保证,你在西川省里,绝对不会再遭受到任何陷害和攻击。”
饶若曦道:“冯书记,宋子玉或许是个例外,但宋友林可是你们省里的副省长,我得罪了他,再在西川省里投资的话,只怕会遭受到他的攻讦和为难。没有政府的支持,甚至得到政府某些官员的恶意阻挠和为难,那我们的投资,岂不是要打水漂?”
冯长健对那个宋友林恨得牙痒痒,但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着力的安慰饶若曦,保证无人敢动她的投资利益。
李毅在旁边微微一笑,心想效果达到了!
冯长健心里,已经种下了一根刺,一有机会,一定会狠狠打击宋友林!
饶若曦道:“冯书记,不是我想辙退,实在是害怕啊!我走南闯北,去过很多省市,见识过不少事情,但像宋子玉那样,犯了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官二代,我还真是少见!难道你们西川省里的法律,对官员的家属,不管用的吗?”
李毅暗自喝彩,饶若曦这是在逼冯长健,对宋子玉做出处理!
“饶小姐,绝无可能!”冯长健沉声道:“本省律法,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李毅道:“饶小姐,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吧?如果冯书记能替你讨回一个公道,将那个宋子玉绳子以法的话,你是不是考虑在西川省里继续投资呢?”
冯长健也带着一抹希冀的表情,看向饶若曦:“饶小姐,请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在我冯长健的治下,绝不容许任何超越法律特权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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