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闻讯赶来,一见面就自怨自艾,怪自己不该重色轻友,置李毅于险地。讀蕶蕶尐說網.
李毅道:“胡说!这事情怎么能怪你呢?这是我自个惹出来的祸事。”
钱多道:“我要是在你身边,再怎么说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啊!我还是回来跟你吧!我看任如他们的工作倒是安全得紧,每天出出入入,都有大帮子官员陪同呢,生怕他们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李毅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一笑,牵动伤口,痛得他直咧咧。
钱多道:“毅少,是什么人做的?这个仇,我一定要寻回来!伤害我钱多可以,但却不能伤害你毅少!”
李毅道:“仇吗?我自个已经报了。那小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起不来了。”
钱多道:“毅少,你怎么跟人掐起来了?”
李毅便说了事情经过,说道:“我没有想到,那个女子,居然是缠头帮的帮主夫人,啧啧,还真是看不出来,那女人长得一点都不像那种人。”
无霜在旁边听到了,幽幽说道:“人家长得清纯甜美,一点都不像黑老大的女人!看上去,倒像个人畜无害的学生妹呢!”
钱多嘿嘿一笑,说道:“毅少,你被她的外貌给迷惑了啦!有些人虽然生得漂亮,但心如蛇蝎呢!这个缠头帮,只怕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吧?毅少,我们要不要加强警卫啊?”
李毅沉吟道:“这个事情,只是一个偶发事件,我不会有什么麻烦。现在正是替吴松案平反的时候,我倒是有些担心无霜她们的安全。经过今天这件事情,完全可以看出来,这个缠头帮里面的人,都是些心狠手辣之徒啊!吴松案件背后。牵涉到了几个大官,我怕他们会铤而走险,买凶杀人!钱多,我交给你一件事情。在吴松案结束之后,你一定要想办法保证无霜和陶伯母的安全。”
钱多道:“毅少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无霜感动地道:“李先生,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一刀,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挨的。我们一家人欠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李毅呵呵一笑,摆手说道:“你也知道,我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古之侠者,路见不平,都要拔刀相助呢!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记挂在心里。w/w\w..”
钱多道:“毅少,你还记得不?武侯祠那个老梁头。他说你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呢!到今天为止,好像正好是三天时间!”
李毅早就把这事情忘到脑后了,听钱多提起。仔细一想,可不是嘛!正好是三天时间呢!原来以为,那天在金店里,会遭遇血光之灾,最后有惊无险。李毅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至于老梁头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
没有想到,时隔三日,自己真的遭受了血光之灾!
这一切,是巧合?是偶然?还是真的被老梁头一语中的?
钱多道:“这么说来。那个老梁头不是一个江湖骗子吧?”
无霜道:“我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从来没看到他要过别人一分钱,真的。也没有见他跟谁算过命啊!他应该不是骗子。”
李毅问道:“无霜,你知道他在这个武侯祠里待了有多久吗?”
无霜道:“总有好几年了吧!具体有多久,那我就记不清楚了。他每次都会念叨,笑世人太傻。放着活着的良相不拜,却去朝拜那些木雕泥塑!”
钱多道:“我们上次去,也听他说过这种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他还叫大家去拜当今首长不成?咱们党,可不兴这一套!”
李毅笑道:“你怎么理解的啊?呵呵,不学无术!他这是在自比诸葛亮呢!诸葛亮是三国时期蜀国的丞相,所以他自比良相,笑世人不懂得他,无人赏识他,却只会拜菩萨!”
钱多道:“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现在又不比古时候啊,他要是有真本领,完全可以参加国考等诸多考试,出人头地啊!由此可见,这人也就是个疯子!没有什么真本事!今天这件事情,估计是被他不幸言中了。”
无霜道:“我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很多算命的,都能看出人将来一段时日内的祸福,其实他们就是信口一掐,反正每天要算那么多的命,每个人的命运和遭遇都不尽相同啊,百个人里头,只有人一个人应验了,就会相信他,然后他就可以趁机敛财了。这完全是个概率问题,不是什么真本事。”
李毅缓缓点头,不得不承认无霜的话很有道理。
钱多道:“对,如果他真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早就发达了啊!越是这种神神怪怪的人,越是相信不得。”
李毅笑道:“好啦,那就不信呗!呵呵。”
正自聊天,病房门开了,走进来一群人,都是西川省里的各级官员,闻听李主任受伤,特意前来慰问探访。
李毅跟他们寒暄一阵。不一会,病房里就摆满了花篮和水果篮。还有很多的红包!
对于红包,李毅是坚持不收的。这是他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