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接口道:“是啊,一定要打击某些人的鸨母作风!长此以往,这市歌舞团,不成窑子了吗?”
王团长认出两位主持人来,笑道:“原来是沈小姐和白小姐啊,你们不知道,可不要乱说,是省文化厅莫厅长,看中了心砚,想带她回省城发展呢!还说,要调教她成为省城第一台柱子!什么卖春院,窑子的,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你们几位,可也归莫厅长管着呢!”
沈歆瑶道:“我们是归他莫厅长管,可我们犯不着他,也求不到他,我们台里,也没有鸨母似的人物。讀蕶蕶尐說網所以,我们根本不担心,他莫厅长能将我们怎么样!”
王团长讨不到好,便又转脸望着关心砚:“心砚,这是我们团内的事,关系到你的前程,我们到外面去说。”
关心砚咬着牙,低声道:“王团长,我想清楚了,我辞职,不跳舞了。”
王团长急道:“心砚,不要说气话,跳舞可是你一生的理想,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不太可惜吗?心砚,你可是根好苗子,只要用心培养,不出三年,你就出息了。你现在退出去,能有什么发展?再大一点,随随便便找个小白脸嫁了?过家庭主fù的生活?”
关心砚道:“王团长,不错,跳舞是我的理想,但我不会为了我的理想,而牺牲我的人格和尊严。你不必劝我了。”
王团长道:“心砚!你好好想清楚,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了?莫厅长看中的人,可不是那么好逃脱的。”
李毅冷笑道:“莫厅长要是看中了省委的女儿,看中了中央委员的女儿,他也能这般嚣张?便是看中了你王团长的女儿,只怕也没这么容易到手吧?”
王团长冷然道:“哟,这位小哥,你倒好大的口气啊!心砚那是瞎了眼,猪油méng了心,这才跟着你这种小白脸!跟着你能有什么好?你能给她什么?要我说啊,心砚,你最好还是再考虑考虑,跟这种人,可是不值当啊!”
李毅的忍耐力已到极限,他脸sè拉了下来,目光变得像刀子一般。
王团长却当他透明一般,还在游说关心砚:“心砚,我们到外面去谈谈,莫厅长可是真心想帮你呢!他还说,马上就可以带你去省城,进省城歌舞团,你以后跟了他,还怕他不把你捧红?只要你红了,像这种小白脸,到时,还不跪着求你看他们一眼?”
李毅厉声喝道:“你还要不要脸呢!你想升官发财,你自己不会去陪睡?却来糟蹋人家小姑娘?见过不要脸的,还见过像你这般不要脸的!”
王团长沷xing大发,指着李毅道:“你个小白脸,你还敢来教训老娘!你是哪家的小杂种,今天我要代你家大人,好好教训教训你!”
李毅听到那句小杂种,再也忍不住,霍然起身,就是一个老大的耳光甩过去,啪的一声,一声清脆的响,打得王团长当场méng了。还好演出的音乐声很大,只有周围一圈人听见了。他们都好奇的看着王团长。
王团长突然就发飙了,像个疯婆子一般,双手成爪,亮出森森指甲,尖叫着扑向李毅,很像前世看的一个电视剧里的梅超风。
李毅双手一翻,叼住她的双手,冷笑道:“王团长,你要再胡闹,我就通告天下,说出你的丑行,看你和那个莫厅长,怎么做人!”
王团长简直气疯了,叫道:“你有种就别走!看我不叫人来收拾你!”说完捂着半边脸,哭着走了。
沈歆瑶皱眉道:“这叫什么事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去西山游玩,就算碰上强盗,也没这般恶心。”
李毅道:“我们走吧!这种戏不看也罢!”前半句话是对关心砚说的,后半句话却是对沈歆瑶说的。
关心砚点点头,李毅再次拉着她的手,感觉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小手更是冰凉。
李毅向她温和的一笑:“没事,别担心。”
沈歆瑶她们也跟着他俩走。
出了大厅,外面是一个大院子,一行人穿过院子,刚走到歌舞团大门口,王团长带着一帮子人,赶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矮胖不说,一张脸还特难看,就连猪八戒见了,只怕也会觉得自己特俊俏。他走到关心砚面前,小眼睛里射出一股精光:“关小姐,这么不给面子?”
关心砚往李毅身后缩了缩:“莫厅长,我不在歌舞团跳舞了,你放过我吧。”
莫厅长道:“那好,我请关小姐吃个便饭,总可以吧。”
关心砚道:“谢谢莫厅长美意,我还有事。”
李毅一言不发,拉着关心砚的手,就往外走。
莫厅长yīn恻恻地笑道:“你们打了人,就想这般走了?”
李毅头也不回,淡淡地道:“人是我打的,你想怎么样?”
莫厅长道:“王团长,你是当事人,你说吧,你想怎么样。”听那口气,仿佛西州就是他家的后花园,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王团长恶毒地道:“跪下,给我瞌三个响头,喊我三声姑奶奶!我便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