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浩配合着手部的动作,接着说道:“李毅同志,党管干部,用意就在这里。讀蕶蕶尐說網既然已经有了政府部门,那什么事情都由他们去做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设立各级党委呢?我们党委的作用就是要监督管理政府部门,他们做得不对了,我们就要及时的更正!一切政治活动,都必须在执政党的纲领之下进行!”
李毅心想,罗这是对我这个新扎面授机宜了?
他虚心的应了一声是,恭敬的侧坐,聆听罗正浩的教诲。
罗正浩道:“当初上级党委要派一个京派干部下来,我就提过意见,候正英同志一直在京城部委里工作,对下面市县的具体工作并不熟悉,遽然放他下来主政一县,这是要出大乱子的!工作时间喝酒也就罢了,但是这么不顾体面的酗酒,那要耽搁多少工作?他这个县长醉卧高榻,县里的工作谁来主持?这是要不得的!”
李毅只是虚心的聆听,并不插嘴。
罗正浩道:“尤其是那种纨绔子弟的作风,我十分看不习惯!一个县处级干部,就敢明目张胆的sī配专职医护人员?这要被省委领导和中央领导知道了,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咱们西州的官员?多少中央首长都没有配sī人医护人员呢,他一个候正英居然就享受这么高等级的待遇了?他要是身体差也就罢了,情有可原嘛,可我看他的身体,强壮得跟一头公牛差不多嘛!咱们国家,人均医护人员的比例,在全世界来说,算是极低的,这有限的医护资源,还要被他这种人霸占了去!这是典型的官僚主义作风!在我主政下的西州市,绝不允许出现!”
李毅点头道:“罗批评得是,我一定会跟候正英同志进行沟通,我相信候正英同志本质还是不错的,只是沾染了一些不好的官僚习气,希望他能改变吧。”
聊着天,车队进入了东沟子乡。
罗正浩以前也来过这里,那时,这里还是泥泞不堪的泥巴马路,天一下雨,路面就坑坑洼洼,车子陷进深深的泥沟里,发足马力都开不出来。
现在,一眼望过去,是白sè的水泥硬化路面,车子行驶在上面,又快又稳。
司机的体验尤其深刻,他啧啧赞叹道:“哟,这可是乡村公路啊?这路面打得好啊,跟咱们市里的马路差不多好了!”
秘书郑其事笑道:“这在咱们西州,还是头一份吧?”
郑其事很会听老板的话外之音,知道老板忽然之间如此重视李毅,必定有缘故,他便顺着老板的话,赞扬道:“这都是李毅来临沂后的功劳吧?”
李毅对郑其事的印象十分好,笑道:“郑处过奖了。”
罗正浩道:“别说西州市,便是整个南方省,也是独一个吧?这可是一份实打实的成绩啊!要致富,先修路,这句口号,我们喊了几十年了,李毅同志却把这句口号落到了实处啊!”
车队围绕着新修的通村公路转了一圈,然后开进了临沂县煤矸石制砖厂。
煤矸石制砖厂的建筑工作已经完成,制砖厂的厂领导们正在紧张的准备开厂前的相关工作。
车队开进厂子前面的大坪里,看到宽阔的厂区却是一片寂静。
李毅皱起眉头,心想现在正是开业前的紧张筹备时期,新设备的安装调试,人员的招聘培训,这个时间段,厂里应该是一片繁忙景象才对啊?怎么这个冷清样子?
罗正浩等人也看出不对来,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工人都放假了吗?”
李毅也没有办法回答,大声把县委办的同志喊过去,吩咐他们马上去了解情况。
厂房里有几个人在值班,但一问三不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毅一个电话打给东沟子乡党委办公室,电话良久无人接听,再打给乡长办公室,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来,但不是傅平顺。
对方一听是李打过来的电话,吓得口齿都不清楚了,说道:“李,外面争吵起来了,龚和傅乡长都在外面跟人吵架呢!”
李毅问道:“煤矸石制砖厂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人开工?”
那人道:“就是为了这事在吵架呢,乡企改制领导小组的同志都在乡政府外面……”
李毅不等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对罗正浩道:“罗,让您看笑话了,东沟子乡政府好像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必须马上赶过去看看,您和诸位领导……”
罗正浩摆手道:“我们先在这厂区转转,你去忙吧。”
李毅招手叫过孔荣和,说道:“荣和同志,你和县委办的同志,陪同诸位领导在这里,我去一趟东沟子乡政府。”
孔荣和答应了一声。
李毅坐上车,吩咐钱多赶往东沟子乡政府。
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到达了地点。
东沟子乡政府大院子里,挤满了人,正纷纷攘攘的,正大声的争吵着什么。
李毅背着手,沉着脸,缓缓走了过去。
龚武和傅平顺看到李毅过来,停止了争吵,连忙迎了上来,各自喊了一声:“李好!”
李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