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婧回转身,拿了一块毛巾,帮李毅擦了擦脸上的蛋糕,笑道:“李县长,头上全是奶油,干脆在我这里冲洗冲洗吧!”
“这……”李毅照了照镜子,头发上面的确沾满了白sè奶油,还有黄sè的蛋糕屑末,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出去的。讀蕶蕶尐說網
“洗洗吧!”司婧道:“我去帮你准备睡衣。”
她说的是那般自然,就跟自家人说话一样随意,说着还动手帮李毅脱衣服。
李毅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连忙轻轻推了推她,笑道:“我自己来吧。”
司婧俏脸晕红,轻轻嗯了一声,低头走了出去。
李毅刚刚冲洗完毕,司婧听到水声没有响了,就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推开一条缝,把睡衣递了进来。
李毅换好衣服,来到外面,司婧准备好了电吹风,笑着对李毅招招手:“快来这边坐下,我给你吹吹头。”
李毅mō了mō头发,说道:“不用了吧,头发不长,很容易干。”
司婧笑着坚持:“来嘛!”
李毅听到这声有些发嗲的声音,头皮有些发麻,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坐下。
司婧拿着吹风机,左手mō着李毅的头,慢慢地给他吹,差不多快干了时,说道:“chuáng我已经铺好了,先看一下电视再睡吧?”
李毅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用柔情似水的眸子看着他。
“不好吧……我还是回去了。”李毅淡淡地道。
“怎么了?不喝醉,就不能在我这里留宿吗?”司婧语含幽怨地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能送份特别的礼物给我吗?”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拂过李毅的脖子。
微凉的感觉,通过皮肤末梢神经组织,传递给李毅的大脑。
吹风机的风鸣声嘎然而止。
“司婧,我其实一直想问来着,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李毅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他心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遮遮掩掩,就算是发生过一点什么暧昧情节,只有彼此无介于怀,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现在时代不同了,不是那种碰一就要终生非你不嫁的年代了。
司婧轻轻咬了咬嘴chún,说道:“你不记得了吗?”语气中满含失望与落寞。
她已经放下了吹风机,但双手轻轻搭在李毅的双肩上。
李毅眉毛一跳,轻声说:“那天我一醒来,本想问你,但又觉着不好意思。”
司婧双手攀住李毅的肩膀,轻轻往下滑,双手垂在李毅的xiōng前,俯子,凑在李毅耳边,轻声说道:“那天你喝醉了,抱住了我,要脱我的衣服。”
李毅伸手想去推开她,听到这话,伸出的手就变成了轻轻搭在她身上了,嘿嘿一笑:“你就没有拒绝我吗?”
司婧jiāo声道:“我不敢,也不想。”
李毅听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吹在耳朵上,麻麻痒痒的,叫人心猿意马。
司婧忽然扑哧笑道:“可惜,你那天喝得太醉了,把我快要脱光了之后,你就打着响亮的鼾声,沉沉入睡了!可怜啊,辜负了一夜美好的韶光。”
李毅有些放松了,也有些情动,轻轻抚mō了一下她微微泛着红sè光泽的玉手。
司婧jiāo声一笑,长身而起,莞尔笑说:“今天晚上,还是你睡chuáng,我睡沙发吧。”
她起身拿了一chuáng毛毯放在沙发上,笑道:“过来看电视呀!”
李毅起身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正好看到西州新闻里,沈歆瑶正在播报新闻,市委罗正浩同志,率了相关部门的人员,在视察农业春耕工作。
电视里,罗正浩正亲切的跟一位农民老大爷进行交谈,询问了春耕进展和大棚的收获情况。
李毅听到老大爷回答说,水稻现在种得少了,也就种上个半亩来地,用来保证自家的口粮,其它的田地,主要是来用种大棚了,因为大棚产量高,收入好。
罗正浩就问他,现在收入提高了多少,生活改善了没有?
老大爷看来是被罗正浩临时抓来跑龙套的呢,还是事先没有领会好当地领导的意图,居然说了实话,他说收成还好,反正收多少农作物,省城都有大公司来收购,不愁卖不掉,问题是农业税收得太严重了,尤其是对这个种养殖收的税太高了。
老大爷兴许是好不容易见到一回市里的高级干部,说起话来有些jī动和直硬,他说国家的农业税,规定是百分点,可是咱们市里定的税收却是20个百分点。
他直接质问罗正浩:这是不是有些太高了?加上村级三项提留和五项乡统筹,农民的负担很重啊。
马上就有随行的工作人员跳出来解释,说什么大棚种植和生态种养,以及畜牧业,都是属于农林特种产业,要征收牧业税和农业特产税,征收的税率自然不同。他还说道,咱们市征收的比例算是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