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替林国荣献了一计,外面有关林国荣病重将去的流言,果然消失了。
温玉溪进见江兆南回来后,对林国荣说道:“江领导问起你的病情,我如实回答了。”
林国荣道:“多谢领导记挂。”
温玉溪道:“江领导说了,他会抽空来看望你。还请我转告你,安心养病,不要多虑,很多重要工作,还等着你去做呢!”
李毅笑道:“看来,江领导还是比较倚重爸爸的。”
温玉溪道:“老林,从领导关怀的口吻里,可以看出来,他还是很希望你能继续工作。”
林国荣道:“就怕我的身体,由不得人啊!”
李毅和温玉溪等人都默然,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是无用的。
林国荣道:“你们都是重任在身,就无谓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玉溪,小毅,你们明天都回岗位上去吧。我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你们白白守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李毅道:“爸,工作上的事情,我已经交托给别人了,我也跟省里请了假。”
林国荣道:“我这病,不是几天的事。你还打算陪我几个月不成?几个月不好,你还得陪我几年不成?回去吧!我这里,用医护人员照顾就行了。叫林丫头也回去上班,下了班,有时间就来看看我,我一个人住院,搞得你们个个都不能工作,这叫什么事?”
李毅道:“爸,没事的,我们还是留在这里,守到您出院再说吧。”
林国荣挥了挥手,说道:“不必了。李毅。你明天就走,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李毅道:“爸,都说养儿防老。现在,您在住院,正是最需要子女在身边照顾的时候。我们要是不尽尽孝心,那还能算是您的子女吗?工作换个人一样可以做,但孝心却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尽。所以,不管您怎么批评我,我都不会离开的。”
林国荣一愣,说道:“玉溪,你瞧瞧他这倔脾气!”
温玉溪笑道:“这个性,随他爷爷。呵呵,不过。我很欣赏这种性格。男人嘛,就应该有自己的主见,不能盲从别人的吩咐。”
林国荣道:“玉溪,你这是在纵容孩子们。”
温玉溪道:“我要是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婿,我早就偷乐了!”
林国荣呵呵一笑,但马上牵动伤口,笑又变成了痛。
令李毅和林馨高兴的是,林母只昏迷了一天。就苏醒过来了。
医生对林母进行了检查,查出她血压偏高。需要进行调节和治疗。
这天,李毅一直忙到晚上,等林国荣入睡之后,才有空去看望妙可。
上官谨在照顾妙可,见李毅到来,便道:“李毅。她这样子,不太妙啊,都一天一夜,只是打坐,没有进食了。”
李毅也很着急。问道:“可有什么法子?”
上官谨摇头道:“我曾试过,想用自己的内力,去帮助她动功疗伤,但我的内力,刚一输入她的体内,她身体里面,就生出一股极大的反弹之力,把我输入的内力,全部反弹出来。”
李毅吃了一惊,问道:“那你没受伤吧?”
上官谨道:“要不是我收功及时,差点还被她给反伤了呢!”
李毅道:“上次她也是这样,过了好几天才复原。”
上官谨:“李毅,我劝你以后别再请她施术救人了。以我的观察,她这门功法,还没有修练到家,过度使用内力,会反过来伤害她的身体。”
李毅道:“我也知道。要不是因为我爸住院,我能请她施术吗?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不过,下次再也不请她出手施术了。”
上官谨道:“真不知道她学的是什么功法,好奇怪、好厉害的样子。”
李毅道:“小谨,我说一句你不爱的话,你别看她小,但她的功力和医术,只怕不在你家太爷之下。”
上官谨听了,撇嘴道:“你说她比我稍胜一筹,那我信服。可是,你说她比我家太爷太厉害?那你就吹牛了吧?我家太爷修练了那么多年,道行多高深啊!岂是她这个小娃娃能比拟的?”
妙可盘膝坐在床上,正在运功,但她却似乎听到了李毅他们的谈话,嘴角露出一声冷笑,想要开口说话,但又不能说话,皱着眉头,很可爱的模样。
李毅道:“别说了,她能听见呢。”
上官谨道:“听见就听见,反正我又不怕她。”
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
上官谨道:“李毅,你还带了谁来?”
李毅摇摇头,心想知道这个地方的,只有廖廖几人,钱多和林馨这会儿肯定不会来这里,难道是宾馆里的服务员?
上官谨道:“那大概是服务员吧,我不是吩咐过,不要任何服务吗?怎么还来?”
说着话,她已走到门边,伸手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一个女人,两个男人,都是二十几岁年纪,但生得特别的高大健硕,而且看他们的长相和五官,似乎不像是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