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的话,我有证据给您。”
李毅和聂华对视一眼:“证据?什么证据?”
陆绵绵道:“我和陈副市长的对话,我都录了下来,我当时也是害怕,怕他会对我不利,所以就在包包里放了一个录音机。重要的谈话,我都成功的录了音。”
李毅道:“说你傻吧,你还懂得保护自己!说你聪明吧,却一再的自作聪明,犯傻犯糊涂!你知道政治游戏有多么危险吗?你什么都不懂,就敢受人怂恿往里面跳!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绵绵道:“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把录音带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有一个弟弟要带,我不能进班房的。”
李毅道:“如果你所说的,全是实话,并对政府破案有所帮助的话,我们可以考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李毅加重语气说道:“如果你还敢撒谎,那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了!”
陆绵绵被李毅的威势给镇慑住了,完全不敢乱来,只说自己说的话,全是真话。
聂华道:“李部长,要不,咱们先听听她的那盘录音带?”
李毅道:“好,陆绵绵,你那录音带放在哪里?去拿过来吧!”
陆绵绵红了脸,说道:“录音带就在我身上。”
李毅看了看她身着连衣裙的身体,脸现疑惑之色:“你没有带包包来啊!”
陆绵绵道:“我放在这里了。”说着,就指了指自己高挺的胸部。
李毅摆摆手:“你转过身去,取出来吧!”
陆绵绵转过身,将手伸进胸口,不一会,果然掏出一本录音磁带来,双手捧着,递给李毅。
李毅伸手接过来,只觉磁带上面,还余留有陆绵绵身上的体温,暖暖的。
聂华叫秘书拿了一台录放机过来,李毅将磁带放进去,按下播放键。
陈显平和陆绵绵谈话的声音从磁带里传了出来。
他们谈话的内容,和陆绵绵刚才说的基本一致,陈显平答应帮她的忙,但要求她当他一年的"qing ren"。陆绵绵为了稳住陈显平,以要读书为理由,答应毕业后再履行承诺,而陈显平则提出一个要求,毕业后再当"qing ren"是可以的,但在毕业之前,必须先陪他睡上一觉。
这一节,陆绵绵出于害羞,就没有说出来。
而当时,陆绵绵也很机灵,以自己正好来了经期由,说要过几天才能方便,成功的稳住了陈显平。
于是,两人约定,陈显平先出钱帮陆妈妈出殡,而陆绵绵则必须在家里多待三天,等经期干净之后,陪陈显平睡上一次,才能返回学校。
李毅听到这里,问道:“如果我们没有及时发现陈显平的诡计,你要怎么脱身?”
陆绵绵咬着嘴唇说:“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怎么脱身。”
李毅摇摇头,继续听下去。
更为荒唐的事情发生了!
陈显平居然写了一张借据,要陆绵绵签字画押。
这并不稀奇,为了钳制陆绵绵,以便以后可以控制她,陈显平当然要这么做。
离谱的事情是,陈显来居然还写了一份交易书!上面注明两人刚才约定的所有内容,并要求陆绵绵签字画押!
“畜生!”聂华再次大发雷霆,拍了桌子,随即看到一边的李部长,便再次歉疚的笑笑。
李毅毫不为意,几年前,他比聂华更容易激动,只不过,岁月磨平了他的性格,尤其是李老爷子过世后,他性情大变,不再轻易为一点事情就拍桌子瞪眼睛了。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稳重,更能容忍,更能收敛了!
唯有这样,才能让对手看不清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才能在关键时刻,出奇制胜。
“陆绵绵,那张交易书,你手里有吗?”李毅问。
“我手里没有。只有陈市长手里有。”
“那借据呢?总在你手里吧?”李毅问。
“借据在我这里。”陆绵绵说:“要交给您吗?”
李毅道:“给我看看。在身上吗?”
陆绵绵说:“在。”然后又指了指高耸的"shuang feng"。
李毅挥了挥手,示意她转过身去。
陆绵绵再次转过身去,伸出进胸口,掏出一张纸来,递给李毅。
李毅再次接过带着她体温的东西,展开来看,又递给聂华看。
聂华一看,马上就确定:“这就是陈显平同志的字迹。我一眼就能认出来!肯定是他亲笔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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