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了两声很好、很好,却不说别的。
陈显平却沉不住气了,问道:“李部长,那个陆绵绵,她跑到您房间来,做了什么?”
李毅瞥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以为她会来做什么?”
陈显平连忙后退两步,低下头去:“我不知道。”
李毅笑道:“你一定在想,她是不是来贿赂我?而她能拿出来贿赂我的,也只有她青春貌美的身体,对吗?”
陈显平的腰弯得更低了:“我不敢这么想。”
李毅道:“陈显平同志啊,你心口不一!你明明就是这么想的嘛!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站在我床前时,也有过这种想法。”
陈显平道:“还是李部长英明,什么都能看破,想必她陆绵绵的美人计,也害不到您了。”
李毅道:“错了!你和我,都看错了。她不是来使美人计的,她来找我,也不是想害我,更不是因为喜欢我,想来攀附我,。”
说到这里,他便不再说了。
陈显平真的很好奇了,等一会儿,见李毅仍然不说话,便忍不住问道:“李部长,那她来做什么?她到底说了什么?”
李毅道:“她所说的话,足够让一个高官落马!足够让一个好人蒙羞!足够让一个政客永无翻身之日!”
陈显平越听越心惊,最后简直是心胆俱寒,颤声问道:“李部长,她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李毅看着他,轻轻一笑:“你说呢?”
陈显平顿觉口干舌燥,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不会是我吧?”
李毅道:“陈显平同志,你颇有几分自知之明啊!”
陈显平顿觉山崩地裂,几欲站不住脚,虽然没有走路,却如跑完马拉松一般,气喘吁吁,口干舌燥,想说话却说不出口来。
李毅早知他会有此反应,只是冷眼相看,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然后点起一支香烟,慢悠悠的吸着,任由他去消化刚才的所听见的信息。
陈显平身子晃了晃,说道:“李部长,陆绵绵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话?”
李毅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真不知道?”
陈显平道:“李部长,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到您这里来恶意中伤我!我更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过她了!”
李毅道:“那你可以好好想想,你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人家。”
陈显平摇摇头:“没有,我和她的接触,不过就是那么两三次,前一次是她考上了大学,市里打算给她申免学杂费,她来我办公室,见过我一面,第二次见面就是今天了。我自问没有什么言语或行为得罪于她的。”
李毅道:“你没有得罪她,那有没有得罪过其它人?”
陈显平道:“我这个人,虽然能力有限,但做人做事,从来都是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事无不可对人言,没有做过什么得罪谁的事情。”
李毅笑道:“就算是圣人,估计也不敢这么夸口。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陈显平道:“那她究竟说了我什么坏话?”
李毅道:“她也没说什么,就是跟我说,你威胁她,要她当你一年的情人。”
“什么?”陈显平失声叫道:“哪有此事!她这是恶意中伤!她这是血口喷人啊!李部长,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我陈显平家中有爱妻,孩子都上中学了,跟她陆绵绵也小不了多少,我怎么可能对她下这种毒手?我陈显平再不济,也不会做出这种下.流之事。”
李毅道:“你不要激动,她的话,也是她的一面之词,你的话,也是你的一面之词,问题是,你们谁能拿出证据来?”
陈显平道:“子虚乌有的事情,哪里有什么证据?”
李毅道:“问题的症结就在这里了,你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就算陆绵绵拿不出你威胁她的证据,但只要她将此事宣扬出去,你说,外面的人,还有你的上级,是信她,还是信你?”
陈显平道:“李部长,这是污蔑!这是陷害!求您千万不要相信!”
李毅道:“我相不相信,于你影响并不大。南方省纪检委相不相信,才是你要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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