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老,若是没有要事我们自然不会来打扰你清修。只是此事牵扯却是有些大了,晚辈不敢私自做主,所以特来请教长老。”秋知一脸恭敬,对着玉长老深深鞠了一躬。
“此处又没有外人,却是不必如此多礼了,你们还是先说来意。”玉长老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转而看向了随风,笑道:“你们是为了这个少年来的,可是如此?”
“正是。”秋知和秋闲对视了一眼,暗暗交换过一个眼神,顿了顿,便一五一十地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
“什么?你们说从这少年的身上找出了玄魔布袋?那可是魔门四大魔君之物,这四大魔君的实力据说便是在八大仙门之中都算得上是顶尖的存在,个个都不是易与之辈。那玄魔布袋呢?给我看上一看。”秋知他们刚刚把话说完,玉长老当即眉头便是狠狠一皱。脸sè一下就冷峻了下来,随风看着心头都不禁一紧。
“这老者既然被他们称为长老,看那秋知一脸恭敬的样子,想必其实力还要更高上一分才是。看来我的情形却是有些不妙了,可是此刻我被捆在这里,根本也没了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随风暗暗寻思了一番,自己受制于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是多余。
“在弟子这里。”说着,秋知伸手从自己的衣袖之中将那个黑sè的布袋取了出来,递到了这老者的面前。
玉长老皱着眉头。很是小心地从秋知手中将这口袋接了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原本就沉静的脸上更是显出了几分凝重来,“传说之中唯有这玄魔布袋有着吞噬人神念的功效,你们所猜没错,这果然便是玄魔布袋,也不知是那四大魔君之中何人之物?不过不管是他们中哪一个的,此事都不简单。你刚刚说他是从蜀山的灵道中上到此界来的?”
“却是如此,弟子正是担心是否是下界之中的蜀山派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会急着来见长老。”秋知自然也知其中关键,脸上的忧sè更浓了几分。
“此次同一论道在即。为一派来势汹汹。非但佛门气焰不凡,那魔门更是来势汹汹。据说那四大魔君之首的追魂已然有了匹敌昆仑掌教的实力,而这魔门最是护短,若是此子有了三长两短。怕是难以交代。我碧游宫派小力孤。如何惹得起这魔门大派?是以此次解铃还须系铃人。”玉长老背负着双手在这黑白两sè所成的太极图上走了起来。边走着,边喃喃说道。
“玉长老的意思是?”秋闲愣了愣,像是听出了什么。却有些不大确信。
“既然此人是从蜀山派的灵道中来的,自然此事和蜀山脱不了干系。我们直接将此人连同这玄魔布袋交给蜀山发落便是,这蜀山实力仅次于昆仑,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而且还能以此和蜀山交好,对于我们碧游宫也只会有百益而无一害。”玉长老轻叹了一声,语气之中也有些无奈。
“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晚辈一直久居东胜神州,那蜀山派在西牛贺州之中,晚辈却是从未去过。”秋知苦笑了一声,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玉长老一口打断。
“无妨,此事关系重大,一旦走漏风声,让魔门知晓。不单我们xìng命堪忧,怕是还会连及碧游宫也受此牵连。”玉长老一脸严峻,接着又道:“所以此事老夫和你们一道前往蜀山,务必平安将此人送至蜀山。”
随风心头暗暗叫苦,若是这玉长老也参与的话,那么以他的实力和经验,自己想要脱身,却是又更为困难上了几分。
“长老,不知我们何时出发?”听玉长老这么一说,秋知脸上的紧张之sè也消散了不少,若是有着玉长老如此实力、经验的人物一道同行,路途之中遇到的波折和弯路都要少上许多。
“从这东胜神州前往那西牛贺州,这一路千里迢迢,也不知要耽搁多久。你们今rì便在我这道屋之中休息,明rì一早便出发。”玉长老伸出手指来算了算,吸了口气,脸上稍稍缓和了几分。
“也好,谨遵长老谕令。”秋知和秋闲齐齐道了一声。
“对了,这捆仙索是你们给这小子加上的么?”玉长老刚刚一直面朝着秋知两人,像是不曾看到一旁的随风一样,此刻却又突然转了过来,却是看得随风心头颤了颤。
“这却是弟子加上的,他虽然不过刚刚迈入筑基中期,可是却比一般筑基中期的弟子强了许多,甚至比之筑基后期的也不遑多让。弟子生怕出什么岔子,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罢了。”秋知突然听这玉长老提起捆仙索,不禁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
“这捆仙索时效较短,不利于长远跋涉所用。而且灵气波动太过于明显,容易引出事端来。”玉长老沉吟了一声说道。
“可若是不这样,他一旦能够自如调转真元,万一被他沿途给魔教留下什么线索,这可如何是好?”秋知也知道其中不足之处,听玉长老提起,更是觉得不对,可是一时间却也想不到其他什么好的办法。
“那就用这个,想来应该能够起到效果才是。”玉长老喃喃念道了一声,颤颤巍巍地从袖口之中取出了一物来,似乎这么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