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赌厅原本宁静幽然的氛围,因为沈某人一桌的赌局而逐渐沸腾,
场中的赌客基本上皆是天堂赌城的熟客,而长久以來,他们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在短短的数十分钟内大肆卷走近两千万,这也就更别说是从赌客圈中赫赫有名的‘金手指’阿尔法身上得手了,
高高垒起的筹码给予人们一种热血沸腾的震撼,而那两位悠悠然的东方夫妇更是令场间的所有人可畏可怖,若不是碍于面子……恐怕就连沈鹏一桌的最后三位豪客也随着阿尔法的颓废离场而遁逃,
事实上……
沈某人可对这些普通的赌客沒有任何的兴趣,他有着明确的针对性……阿尔法,才是他的猎物,
至阿尔法的出现,沈鹏已然察觉不妥,
自己在二楼赌厅中狂卷三千万美金,无论如何,单升都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显而易见的……这位欧洲瑞典籍的英俊青年,正是单升的狙击工具,
明澈了这一点,沈鹏当然不会与他客气,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百倍偿还,
虽说实际上理亏的是赌场一方,但若是沒有二楼赌厅所发生的事情的话,沈某人可不会这么厚颜无耻的利用作弊手段大肆圈钱,弄个小一两千万他也是知足了的,所以……事情坏就坏在那乔治经理的百般刁难上,
如此一來,阿尔法的惨败便是必然的,这就是因果,惹怒了看破世事而根本不要脸皮的沈大仙人,那就必须要付出平息沈大仙人怒火的代价,一因一果,简单明了,
……
眼见着那阿尔法仓惶离去,沈鹏不觉坏笑起來,抬手捏了捏怀中妙玄妮子的小脸蛋,很是畅快的说道:“嘿嘿,不知这单升知道他手下的人给我又送了两千万入囊,会有什么反应……啧啧,期待啊,”
阮妙玄不满的拨开他的手,沒好气的白了一眼:“哪有你这么夸张的,这才四十分钟,十二局纸牌,你诈了人家两千万美金……你就不怕那单升真的撕破脸皮吗,要知道,天堂酒店的后台可扎硬的很呢,”
“扎硬是扎硬,不过越是扎硬,他就越是守规矩……咱们一沒偷二沒抢,赌局之上更是正当光明,有数十人为证,莫不成这天堂酒店会为了区区几千万而不要他们十数年所积累出來的好名声吗,”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若是继续赌下去,恐怕这贵宾赌厅今夜就要提早关门了,你沒看那些赌客们一个个心惊胆颤的样子,若不是碍于面子,他们早就全数落荒而逃了,”
阮妙玄窝在沈鹏的怀中,用着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画着圈圈,朦胧的双眼布满了暧昧,只是……她的目光全然聚焦在那一堆‘筹码金字塔’之上,引得沈某人好生无奈,,看不出來,这妮子竟然是个小财迷,
“呵,这一点咱们倒是不用着急,有比我们更着急的人呢,”
……
单升的办公室内,
一团团青烟绕而旋生,呛鼻的烟气令得室内几人不觉微蹙眉头,但却无一人敢表示出不满之情,
堪堪入内的阿尔法颓废的坐在单升对面的藤椅上,双眼空洞无神,
直至寂静了数分钟,一脸肃然的单升才开口打破了平静,,
“依你之见,那沈鹏是否出千,”
阿尔法听得这话,顿时面露无限苦涩,他无力一笑,摇着头道:“千术,也囊括在赌术之中,不过对比起正统的赌术而言,千术实乃下下乘,”
“相信沒有人比执行官更加明白这间赌场的赌具设施了吧,每一局完毕,纸牌皆会废弃,从而使用新的一副,在此种规则下出千,就算是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然而那位‘沈’,他绝无出千之相,”
“起牌,看牌,切牌,开牌,皆在半秒钟内完成,而后……他的注意力则全然放在那位美丽的小姐身上,试问如此情况又如何能出千呢,”
“依我之见……那位‘沈’的赌术超然脱俗,无论是眼速还是眼力,又或者是短暂记忆力皆是极致,他可凭洗牌切牌的瞬息之间,将过半数的纸牌记下,而后依照台面上的牌來推算整副牌的牌面,此等高超赌术,就算是我得师父前來,也只有六四之比,”
听得阿尔法一言,在场众人俱皆猛抽一口凉气,,
一个东南亚的佣兵头子,杀人机器,却拥有着如此超然脱俗的赌技,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杀戮和赌术可是两个毫不沾边的层面,莫不成这世上真有天生赌圣么,,
单升无奈幽叹一声:“既然如此,今天之事也错不在你……沒想到就算令师前來,也只有六成胜算,唉,罢了,罢了,阿尔法你先回去吧,”
阿尔法沉沉的点了点头,这就颤巍巍的立起了几近虚脱的身子,缓缓离去,
來到门边,正欲要跨出,阿尔法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一望……
“执行官,我知道赌场内还有比我更加强大的驻场高手存在,他们的技术想必与我师父也相差无几,不过……我想奉劝一句,不要妄想在那个‘沈’手上翻盘,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