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似什么都不明了,可却又总能给人带來意外之喜,”
“恐怕……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吧,”
叨念着,端木花青的面颊之上泛着浓浓的妩媚笑容,也正因为她的笑容,致使这车厢内的气氛变得异常之诡异,无论是白经理,亦或是沐小寒,他们都很少能见到端木花青此时此刻的这般美丽的笑容,
白经理显得有些呆滞,但这也只是呆滞罢了,她很明白,自从这位沈先生出现在端木夫人的世界里之后,端木夫人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最起码……白经理能在某些时候见到自家老板的喜怒哀乐,而并非是以往那一尘不变的‘死人脸’,
至于沐小寒,他虽然不清楚那个男人与姑妈的关系,但是……她也能感觉得到,姑妈的情绪变化俱皆是因为那个名叫沈鹏的男人所造成的,
“你直接告诉寇云北,他虽然答应了请求,但绝不是无偿的付出,现在的情况可是寇云北欠他人情,而并非他欠寇云北什么东西,他需要报酬,一份丰厚且足以抵得上他手下弟兄付诸生死给我们做保卫的报酬,”
从思绪中转醒,端木花青嘴角流露着玩味的笑容,她已经有很多年沒有这么开心过了,开心源于哪里,当然是眼看着那位寇云北……寇老板在一个小年轻的手上吃瘪,却显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闷声委曲求全,
沐小寒听着端木花青的话语,不由呆滞起來……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寇云北吃瘪的,不乏大有人在,但是……能让他寇云北欠下人情的存在,恐怕还沒有出生,
可端木花青此刻间的话语却是实实在在的颠覆了沐小寒的念想,也颠覆了整个华夏许多人的常识与认知,如若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那么这个人的手中到底掌控着多么可怕的力量啊,,
而更加令得沐小寒诧异的是……这个让他云北叔叔欠下人情的人,竟然是,,那个名为沈鹏的猥琐男人,,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意外,可对沐小寒來说……今天的所见所闻,恐怕是她这辈子经历的最大意外,
“夫人……沈先生所指的报酬是……”白经理从呆滞中苏醒,正了正有些僵硬的面颊,这才略带好奇的问道,
端木花青听到这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可音,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难不成连这点东西都想不到,,你认为寇云北手上最令人眼馋的东西是什么,”
“最令人眼馋的东西,,”白经理忽而迟疑起來,不过仅在数秒之后,这位整个华夏国屈指可数的超级秘书便回过了神來:“夫人是说……”
“沒错,他需要军火,他需要亚洲最大的军火商为他的雇佣兵团提供军火,,”
话音落下,一切再度归入平静,只不过一阵又一阵的唏嘘感叹声,总是会情不自禁的从白经理与沐大队长的口中吐露而出,而这么一件事也告诉了两人一个事实,,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狮子,因为就算‘狮子大张口’,它也总会有一个尺度,一个界限,
然而……对于沈某人來说,如若用‘狮子’來比喻他,那就有些略带侮辱性质了,他的所作所为,理所应当的被称作,,‘鲸吞’,
视规则为无物,
尺度,界限,
这些都只不过是天间浮云罢了,,
……
“下雨了,雨水洗涤扬尘,空气都变得焕然一新了,”
南海市公安局的大理石台阶上,沈鹏与堪堪走出來的王漠并行而立,老丈人骆无道则是安静的坐在轮椅上,仰望着饱含蒙蒙细雨的夜空,
“空气是焕然一新了,眼前却迷茫一片啊……”点燃一根香烟,王漠满怀沧桑的感叹着,明明不过是二十好几的人,却装出一副三十多岁饱经风霜的大叔,这一幕不得不让沈某人感叹这厮的不要脸,
“有什么好迷茫的,有个漂亮老婆,有个秀气儿子,有钱,有车,有房,日子美满的过,别为了活着而活着,咱们要好好享受生活,而不是被这操蛋的生活肆意调侃玩弄,”颇有哲理的话语从沈某人的嘴里吐露而出,着实有那么些不对味,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恐怕说得也就是这位吧,
“话是这么说,不过……今天这事情一过,英雄会也就散了,我这么一个黑帮头子,难不成你让我去当公司白领,”
“当不当公司白领那是你的事,不过你小子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口的人了,不做公司白领,那起码要做个好丈夫,好老爹吧,”
“好丈夫,好老爹,,是啊,一转眼咱们都从儿子变成老子了,哈哈哈……”
王漠肆意狂笑,沈鹏只是眯着双眼,沉吟得想着什么……
……
二零一二年的第一场雨在清晨时分离去,大地还未被浇湿,唯有那斑斑点点的水痕,告诉着清晨出门跑步的市民们第一场雨早已悄无声息的來了,有悄无声息的走了,
王漠与骆老爷子离开公安局并未回家,原因还是骆珂珂与王漠家的小子今夜留宿在了沈家,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