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中英街格外的热闹。先是警笛彻夜。后是救护车‘为患’。
二十余辆救护车驶來。为满的救伤员最简单的处理后。分批带回医院。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而救护车的数量偏少。无奈何。警方值得联系了临港区整整十几家医院一同出车。
在包扎的过程中。医护人员俱皆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上百个重伤号看似奄奄一息。但事实上身上所受的伤害也只有肚皮上的一刀罢了。而眼前的奄奄一息也只不过是失血过多所造成的假象。然而更为令人惊叹的是。几百个重伤员的伤口。大小都基本相似。虽然大家都不愿去多想。但是。。
‘几百人被同一人所伤’这个结论还是回荡在每一个医护人员的心底。
被逮捕。这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在意料之外的却是……被逮捕时的待遇问題。
王漠、骆老爷子、骆珂珂以及林诗雨三人俱皆被刑警队的人带入了警车内。就连数百个重伤员都有充斥着空调暖风的救护车乘坐。可是沈某人呢。
他却被一副手铐紧紧的束缚到了尽头。双手的手腕隐隐作痛。而后更是被四名端着微冲的武警队员带上了卡车。当然……不要幻想着去乘坐驾驶室内的副驾驶座。沐小寒沒让沈某人跟着车跑就已经烧高香了。
沒错……沈某人与之几十个武警战士一样。顶着寒风。站在卡车的车斗上。享受着略带浓重车尾气气息的大自然亲近感。为之不同的是。武警队员身上都披着一件厚实的军绿色棉袄。可沈鹏却孤零零的穿着件薄毛衣。更为亲切的与大自然凛冽寒风。进行着亲切的慰问与交流。
好在的是。沈某人不惧严寒。灵溪气时刻环绕体内。暖洋洋的气流使之寒风都成了天间浮云。只不过这种明显的不公平待遇。实在让沈某人内心愤愤不平。心中更是腹诽得问候着某位警官小姐的十八代祖宗。
“哥几个。我口袋里还有两包烟。你帮我点一根。再给车上的兄弟散一散。抽两口驱驱寒。”
逆境中的乐观。这可以理解为大无畏精神。不过像沈某人这样被拷着手铐还一脸无所谓的人。着实被一众武警当作了‘白痴’來看待。不过……武警战士终归不同于那些个死板的刑警队员。他们都是性情中人。想了想……这位哥们等会说不定就要被自家队长在审讯室里虐成一坨烂菜。惋惜之间。他们还是按照沈鹏的话去做了。为他点燃了‘最后一支有滋有味的香烟’。
男人的香烟。就好比是女人的化妆品、衣服、红酒。
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再让那青烟随之不停后退的街景远去。而一车人之间也有了那么一两分微妙的融洽。
“我说。你们这队长还的确是个美人。只不过……一只母老虎想要找到只能压得住她的巨龙。难上加难啊。真为你们队长默哀。搞不好还真要一辈子守寡咯。”苦涩与醇香并存。沈鹏丝毫不在乎自己此时到底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反之为这某位警官小姐担忧起來。
这话一出。一众武警们俱皆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
站在沈鹏身边的莽汉却是不在乎那么多。抽着烟。拍了拍沈鹏的肩膀。这便开始了男人之间的扯皮:“就是啊。我有时候也在想。我们队长时时刻刻一脸的冰霜寒意。万一真找不到男朋友咋办。你可不知道……沐队來的第一天。就把我们支队的头号散打高手给放倒了。还住了一个月多的医院。啧啧……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犀利啊。”
“哈哈。我说锤子。你这么担心不会是看上咱们沐队了吧。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咱们祁哥都被三两下放倒。就你这只大笨熊。还想咋滴。要我说……沐队以后的男朋友。也只能是特战队的队员。甚至是特种部队的长官。不过。也真是可惜了。莽人跟着莽人。咱们沐队本來就不解风情。再找个大木头一起生活。岂不是要闷死了。”
这话一出。车斗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后面的另一辆卡车看着这一幕。顿时满头雾水。疑惑不解。而那位沐队长也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手底下的队员正与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碎尸万段的仇家。开着对她的‘吐槽大会’。乐不思蜀呢。
“你们队长姓沐。这个姓倒是少见。”沈鹏惊奇的道了一声。露出些许少见多怪的神情來。
他的如此表情一出。却是让一众武警诧异起來:“哥们。你不知道我们队长叫什么。你和队长不是冤家么。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我呸。冤家。冤个屁的家。我跟她是冤家。恐怕明天就是地球毁灭日了。”沈鹏听这话。顿时想起了警官小姐很是欠揍的冰冷嘴脸。大骂一声。这才平下心中的愤怒。淡淡的解释起來:“话说回來。我和你们队长这才是第二次见面。我还好奇她对我哪來的那么大火气。应该是我对她有火气才对吧。不过现在想想。她从刑警队队长的位置上。变成了你们武警支队的队长。难不成……是因为几个月前的事情。”
沈鹏思索着几个月前的往事。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江滨广场的偷盗案绝对在国际上也排得上号了。更被许多南海人看作是灵异事件。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