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规格的酒会。沈鹏还是第一次参加。虽说跟着寇楠这个‘纨绔大少’厮混了这么多年。但是说实在的……那丫也不是个正经的人。所以正式的场合也沒去过多少。
在柳云峰的引导下。沈鹏学着样子端着个酒杯。虽说心中感觉很不自在。但是浑然天成的气质却让他在别人的眼中显得如鱼得水。似乎是究竟正式场合的老手。
大厅的中央。据说是专门从瑞典邀请來的国际顶级乐团。专门为各国皇室演奏乐曲。其出场费就不去议论了。总之不会便宜。
一路漫步。两位绅士显得怡然自得。事实上……在场与柳云峰相熟的人还真沒有多少。也因此。就算二人來到了酒会的中心。也只是与人点头示意。一笑而过的离开。从大厅的最北面。一直來到最南面。几个男人与几个女人围坐一团。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猩红酒液。看起來言谈甚欢。至于是不是言不由衷。倒也不好妄下定论。柳云峰耸了耸肩。示意目标人物就在眼前了。而后。这才正了正身形。面带微笑的走了过去。
“呵呵……小雅。聊什么呢。”雷小雅的位置正好背靠柳云峰与沈鹏。以至于其他人都注意到了二人的到來。可雷小雅还在兴高采烈的笑谈着。这熟悉的声音一出。雷小雅自然知道丈夫來了。
“你怎么才來啊……这位是。”雷小雅侧过丰腴的身子。转过头來。将她精致的面庞直对丈夫柳云峰与沈鹏。这么一望……她愣了愣。很是好奇的问道。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沈鹏的身上打转着。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在场的人中。沈鹏的确算得上是年轻了。毕竟西门嫣也都是三十岁的人了。朋友嘛……自然都是些比沈鹏高半辈甚至一辈的‘老家伙’。他和柳云峰站在一起。就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四十岁将近五十岁的人。与二十五岁不到的年轻人站在一块。自然是天地之别。
柳云峰在在座的几人眼中都是熟面孔。毕竟柳云峰也算是全国人尽皆知的一号人物。再者而言。虽说他们和柳云峰沒有太好的关系。但是雷小雅却和他们有着还算深厚的友谊。若是连雷小雅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那何谈是好朋友。
“这位……我师兄的朋友。我的好兄弟。我的救命恩人。我的生死之交。原本是共患难的兄弟。不过在生死关头。我先跑了。呵呵。玩笑玩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沈鹏。越南的事情要多亏了他。”柳云峰在妻子的面前很有幽默风度。这话在外人听來。确实是玩笑话。但是雷小雅一听。眼神中顿时爆发出了异样的光彩。身后的几个朋友并不知道自家老公上个月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身为妻子的雷小雅。却心知肚明。不过事情的经过。柳云峰并沒有吐露。不过此刻说出來也不迟。雷小雅可以从丈夫的眼神中看到郑重的深意。很显然……救命恩人。生死之交。这都不是假话。
“嫂子好。早就应该來拜会你的。这不。有生以來第一次进京。特地來拜会您。”沈鹏露出清澈的笑容。好不见外的便与雷小雅寒暄起來。
雷小雅听到这话。脸上浮起了浓浓得笑意:“呵呵。你太客气了……小鹏是吗。坐。先坐下。大家一起聊聊。”雷小雅也是快四十的人了。虽说风韵犹存。但年龄却是实实在在的当得叫沈鹏一声‘小鹏’。对此沈鹏自然不会在意。从一边端來两把椅子。这便于柳云峰一同入座。
“这几位都是我的好朋友。虽说大家第一次见面。但是你也不用尴尬。朋友嘛。一回生二回熟。”雷小雅和柳云峰的性格稍显不同。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雷小雅是纵横交际圈的好手。雷小雅这话一出。同桌的几人都露出几分笑容。对着沈鹏点了点头。一个年纪略显青涩。但也明显比沈鹏大了五六岁的男人先一步开了口:“我是于卫红。本地人。在北京经营了一家外贸公司。沈老弟在何处高就啊。”
名叫于卫红的男人并无恶意。只能说……习惯成自然。改不过來了。要知道……外省來京城的。老百姓是纯粹的旅游。至于官员……则是跑门路。拜大神。谋求进步。另外的商人嘛。也和官员差不多。找些门路寻求更好的发展。于卫红所经营的外贸公司事实上就是个幌子。能入得了西门嫣的龙山香园。如果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外贸公司老总。那身份就略显不堪了。人家也不会请他。事实上……京城有一类人就是帮人跑官、铺路的。眼前的于卫红。显然有点八.九不离十的味道。毕竟他所流露出的职业习惯很是能够让人瞎想万千。
“无业。前段时间柳哥带着我在越南玩了玩赌石。小赚了点零花钱。够生活了。所以并沒有什么主业。”沈鹏淡淡一笑。对于这人冒昧的话语倒也不在意。无业。干脆利落的答案。就算对方想深入探究也沒有机会。
“赌石。今年几个坑洞的石头都不咋地。沈老弟能赚钱。那可了不得了。都有些什么极品。鄙人程光。捣鼓珠宝的。如果沈老弟手上有好东西。倒不妨给老哥开开眼界啊。”一轮攻击落下。另一轮相继而來。这二位主的目光中都闪过一丝默契的光芒。很显然……这一唱一和早不是第一次了。
“几个极品冰种。二十多个成色不错的水种。不过东西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