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抢食不,”沈鹏看着倒地的五人,除的两个被扭断脖颈的壮汉是自己搞定的,另外三个却是阿七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抢先一步虐杀的,
短匕的准头显而易见,堪堪插入左边三分之一的地方,而此时,匕首竟然被动脉喷涌而出的血液挤压出來,浸泡在了猩红的血液之中,阿七对这个场面是习以为常了,走上前,干脆的用树叶包裹着手指,将匕首从血液中取出,在死者的尸体身上擦了擦,这才重新将其握入手中,
“说了,谁手快,第三个人是谁的,”阿七不以为然的瞥了沈鹏一眼,毫不在意走到两个壮汉身前蹲了下來,反握匕首,锋利的刀刃在两人脖颈处一滑,只是片刻的抽搐,二人便从挣扎中再次归入了平静,与此同时,又是两滩鲜血湿润了大地,
刚刚从土包后走出來的阮妙玄恰巧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只是瞬间,她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起來,她经历的事情不少了,但是……血流成河,当场好似杀鸡一样屠宰掉两个活生生的人,这是第一次,并且肯定不是最后一次,因为她能想到,在未來的几天里,如此的场景,比比皆是,
阿七注意到了阮妙玄的变化,歉意一笑:“对不起,是我的失误……不过你也听到了,要是我现在不铲除掉他们,他们在未來,会成为我们的噩耗,”阿七的话中别有深意,刚才五人的对话沈鹏听不懂,但是阮妙玄却听的一清二楚,她已经知道如果落入这些人的手中,后果比之在金三角酒店当一等侍女,惨上千万倍,
沈鹏也着实被阿七血腥的手段所震撼,杀人的方式有千百种,杀人不见血的方式能占大半,而很多人在杀人的时候,都会选择不见血的方式,毕竟如此一來,不仅身上不会沾染上污渍,并且心里的压力也会略微的小一些,至于像阿七如此的手段,不是变态,就是常年嗜血所养成的习惯,所幸,阿七是后者,
“好了,别去看,心里会好受一些,”沈鹏搂住了阮妙玄的纤腰,悄悄的为她灌入一丝灵溪气,以便舒缓她不安定的内心,虽然如此做绝然是奢侈了点,但是对比起阮妙玄可能会产生的心理阴影來说,消耗点可再生的灵溪气,根本不算什么,
感受到一阵无形的清凉,阮妙玄苍白的脸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她转过身子,尽量不让泥土上的猩红之色进入自己的视线,
“收获不错,两套御寒衣,五袋干粮,这些东西足够我们穿越老挝,抵达越南,到了越南,就算是偏远的原始森林,也会有一些落后的村落,”阿七卸下了几人背囊,将干粮以及御寒衣分成两个背包,自己背上一个,又扔给了沈鹏一个,至于几人身上的军火,自然也沒有放过,这几把步枪的精准度要比沈鹏拿出來的破旧MP5微冲好上许多,整理好了战利品,三人不敢多做停留,再一次上了路,
这五人也说了,鹰老二的人马在停顿休整,不过这五人能这么快追上沈鹏三人,这意味着鹰老二就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要是时间再耽搁久一点,保不准会有第二批人过來查探,一次性丧失五个队员,这足以让鹰老二的怒火再次升腾几分,若是他们马不停蹄的进行追赶,以沈鹏三人的速度來说,是很容易被追赶上的,
能联想到其中的因果关系,沈鹏三人第二次上路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虽说休息的时间不长,但是收获了满满的五袋干粮,这让三人一边走一边吃,体力也着实恢复了不少,
一下午,相安无事的前行,直到即将日落时,沈鹏三人堪堪翻越了两座大山,而此时,三人选择扎营在第三座大山的山顶,
山上与山下温差将近有十几到二十度,一入夜,寒风刮起,这是非常难熬的,沈鹏不明白为什么阿七不选择翻越这座山之后在山脚扎营,而是现在便扎营在山顶,
“为什么不去山下扎营,这山上怪冷的,你们两撑得住不,”沈鹏倒是无所谓,因为今夜他就沒打算睡觉,修炼一夜,一边警惕周围的异动,一边疯狂的为兽神魂补充灵溪气,这才是正題,有灵气的灌入,沈鹏就算**着身子,也绝然感受不到寒冷,倒是沈鹏有些担心阿七和阮妙玄,这一路行來,基本沒有休息过一次,巨大的体力透支让两人的面色不怎么好,抵抗力无疑也非常的差,要是今晚受寒,那对于未來的几天,绝然是噩梦的存在,
阿七笑了笑,沒有作解释,倒是阮妙玄嘻嘻一笑,轻声的为沈鹏解答起來:“南亚这一块,除了发达的沿海城市住的高楼,内陆的城市,还有很多的竹楼,因为蛇虫鼠蚁过多,一入夜,湿气加大,很多夜行生物都会开始活动,要是盖一栋平地而起的砖楼,到了夜晚,是很容易出事的,对比起我们越南的村庄,咱们现在所在的原始森林里更是蛇虫鼠蚁数不胜数,睡在山上气温低,所以不需要惧怕这些东西,要是睡在山下,想必明早起來的时候,全身都会布满毒疮,”说到这里,阮妙玄露出的委屈的表情:“沈鹏,你不用担心妙玄,妙玄从小生活在越南,这种温差变化巨大的事情很常见,也习以为常了,身体有抵抗力,不会出事的,而且……你不要总觉得妙玄是个累赘,妙玄肯定不会给你们添加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