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绿,,”最为震惊的还要属沈鹏本人,按理说,兽神魂对地灵之气的感应百分百不会出错的,但是为什么会无绿呢,
实际上,沈鹏是大題小做了,第一切无绿很正常,因为还有第二切,甚至是第三切,往往巨大的原石之中,有八成会是石皮,只有石内的中心才是翡翠,切赌石很考究经验,要说什么经验,无非是对翡翠位置的把握,
通常來说,第一切大家都会把石皮的厚度控制在五厘米之内,如此以來,基本上不会伤到翡翠,就算伤到,也只是一丁点而已,无关紧要,若是第一切无绿,亦或是淡绿的话,大家都会选择继续第二切,毕竟玉石的内部到底是一番什么模样,还不能完全知晓,若是贸然就这么舍弃一块原石,那就间接性的等于缺失了一份机会,第二切分为磨与切,前者的含义,顾名思义,就是用砂纸慢慢的进行打磨,不过相对來说,所耗费的时间就极其的漫长了,所以只有在第一切出绿,并且成色不错的情况下,才去打磨,至于切,这就不需要解释了,无非和第一切一样,用齿轮锯干脆的切下去,不过在第二切时,经常会发生一个情况,那就是切损玉石,想要切的恰到好处,技巧是其一,运气是其二,
只不过对于这些只有赌石爱好者知晓的东西,沈鹏这个门外汉可不清楚,当看到切出來竟然无绿时,沈鹏的心中一阵慌乱,他实在想不清楚到底哪里出错了:难道玉石的品质不是与地灵之气的多少挂钩的,可是沒理由啊,
沈鹏的模样被苏优收入眼底,苏优嘿嘿一笑,淡淡的说道:“着什么急,第一切无绿而已,只能说这石头的石皮比较厚,第二切才能出定论呢,”苏优的话不仅仅让沈鹏宽慰不少,阮妙玄也同样如此,这石头是她选的,要是切出來一点绿都沒有,她实在觉得沒脸面对沈鹏,而沈鹏在看到无绿那一瞬的表情,阮妙玄也看到了,不过她自然不会知道沈鹏是在苦恼玉石品质与地灵之气的挂钩问題,在她看來,沈鹏是生气了,
“第二切,哦……原來如此,”听到苏优的话,沈鹏沉吟一阵,骤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阮妙玄选的两块石头个头大,石皮厚点也毋庸置疑,被这第一切无绿刺激到的沈鹏,回过神來就反应了过來,不相信什么,也不能不相信兽神魂啊,更何况,若是地灵之气与玉石不是挂钩的,为何说,玉为大地之灵,地精之所在,
有了这么一个信念,沈鹏的自信又恢复了回來,呵呵一笑:“那就继续看吧,”阮妙玄见到沈鹏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骤然长出一口气,颇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沈鹏注意到了她的作态,禁不住一阵疑惑,轻声的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沒有,妙玄以为……这石头切不出玉石,你生气了……”阮妙玄的声音将同在一排沙发上的柳云峰阿七的目光都吸引了过來,三个大男人瞅了瞅,沈鹏与阮妙玄这一对狗男……咳咳,金童玉女,柳云峰这便笑道:“沈鹏,把握住机会哟,阮姑娘不错的,别等到送人回家了,你才反悔,那就來不及了,”
在大家的眼里沈鹏和阮妙玄这是夫唱妇随,可是沈鹏和阮妙玄对此都一阵不以为然,不过安静下來仔细琢磨一阵,两人这才发现,好似除了‘夫唱妇随’以外,沒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两人刚才的作态了……
怀着忐忑,沈鹏扭头望向阮妙玄,脑中也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晚的‘小暧昧’:留下她吗,
脑中鬼使神差的想法刚刚出生,紧接着却又一片空白,巧合的是,沈鹏望向阮妙玄的同时,阮妙玄也侧头看向了他,两人的身高有些许的差距,但是这并不影响眼中之火在空气中的碰撞,只是这碰撞的轨道,略微有些倾斜了,
“你……看什么,”阮妙玄脸颊一红,瞥了沈鹏一眼,一只小手悄悄的伸到了沈鹏的腰间,轻扭一下,这才算是将沈鹏叫醒,
沈鹏望着那娇红欲滴的脸颊,禁不住又是一阵呆滞:“看……看……”
“看玉石,”短短几秒的呆滞,已然足以让沈鹏转醒了,干脆的说了一声,这便转过头去,关注着切割台上的变化,而一直左手却不安分的抬起,架在了阮妙玄的纤腰上,狠狠的将她拉入怀中,阮妙玄被沈鹏的举动惊呆了,想要挣扎……可是仅凭她那点蚊虫一样的力气,又如何能在狮子的身上产生作为呢,
“你抱了妙玄……所以,如果沒有切出好的翡翠,你不准责怪妙玄,不然……不然……不然我就不给你抱了,”偎依在怀中的阮妙玄一脸可爱的倔强,不然的半天,也只说出了一个毫无伤害力的后果,试问,若是沈鹏想抱,还不能抱吗,
阮妙玄的年龄与诗雨一般,按理说这么个可人儿偎依在怀中,自己应该有无限的罪恶感,可是……沈鹏此刻不仅沒有半点罪恶感,反倒有着非比寻常的占有欲,这种感觉就算在李振玉的身上都沒有过,难道……这丫头的吸引力比李振玉还要强,
“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怪你,行了,看着吧,你的运气真的很不错,乖乖的……等会给你奖励,”沈鹏伸起手刮了刮阮妙玄的小鼻梁,柔声淡道,阮妙玄听到这话,娇媚的身躯竟然在沈鹏的怀中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