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石还是老船免费让他玩的,那他沈鹏不就成了‘空手套白狼’的了,所以,这才出现‘坐地起价’的情况來,
一时间,所有人的嘴都被堵住了,大家都腹诽起來:难不成我还真是沒脑子,连这点人情世故都看不透,
按理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次前后二者竟然调转了过來,一边的柳云峰呵呵一笑:“这沈鹏还真会做事,他切的多了,就算给钱,那老船也不好意思收,毕竟老船之前说了不要钱,这再收钱,肯定要被我们一帮子人歪嘴,沈鹏这么一折中,那么就好办了……虽然赌涨了沒那么容易,不过玩上十來块,总得赌涨一块吧,这样以來,沈鹏心里沒负担,老船收钱收的也沒心理负担了,”柳云峰的脸上尽是赏识之意,很是满意的点着头,在他看來,就算沈鹏沒有什么大背景,但是凭着这份人情达练的能力与性格來说,想要成为上位者,也不是什么难事,一切就要看他怎么闯了,
“嘿嘿,柳叔,七哥,咱们过去看看吧,”苏优对着赌石也颇有兴趣,男人嘛,对‘赌’都有些冲动,毕竟‘赌’,也算是高危刺激性运动,
苏优一行人走來,沈鹏却还沒有发现,他此时的目光可都在那四十三块原石上呢,
“鹏哥……你手气行不行,要不要我帮你选两颗,”苏优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鹏回头白了他一眼:“滚蛋,就你那破手气,石皮下开出來的准狗屎,”沈鹏的话不禁让老船和柳云峰都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老弟,你自个挑吧,祝你块块凯旋,这样老哥我就能心安理得的拿你那五十万了……哈哈,”老船调笑一声,这便做到了一边,倒上一杯酒,点燃一根烟,休息了起來,大家自然都知道,老船这话是玩笑话,场面话,想要赌涨,哪有那么容易,
沈鹏对着老船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阮妙玄,嘻笑一声:“妙玄,你帮忙看看,咱们开哪一个好,”
阮妙玄听到这个‘咱们’,脸颊一阵绯红,略带幽怨的瞥了沈鹏一眼,好似再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咱们’啊,
可是转念一想,阮妙玄的脑海中又浮现起昨夜两人相拥而眠景象:那就暂且……是‘咱们’吧,
“我,我也不会选,还是你來吧,”阮妙玄对着赌玉也满是好奇,心中也想选一块切开看看,说不定就能得一枚和刚才那极品水种翡翠一样的玉呢,不过阮妙玄性子软,为人有些羞涩,虽然沈鹏发话了,但是如果沒有开出绿來,阮妙玄心中会对沈鹏更加愧疚的,
“让你选就选,听话……挑几个出來,我和你一起琢磨琢磨,”沈鹏自然知道阮妙玄心中的顾虑,她无非是害怕开出來的玉品色不好,赌输了,但是沈鹏又如何会让这种事发生呢,先让阮妙玄挑几个出來,沈鹏再一一过目,试问,有兽神魂对地灵之气的强大感知力,沈鹏还怕赌输不成,
“那……好吧,”阮妙玄点了点头,略微有些兴奋的打量起四十三块原石,沈鹏倒也不着急,从口袋中摸出一根香烟,这便吞云吐雾起來,心中暗暗思量着,这四十三块中,会有几块极品呢,
“嘿嘿,鹏哥……你昨晚应该是把阮妙玄收了吧,不然她今天怎么这么乖巧,对你唯命是从,你还准备送她回家,并且……你刚才可是说得‘咱们’啊,”苏优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了沈鹏的裤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自顾自的点燃,这便嘿笑起來,
沈鹏听到这话,一阵沒脾气,一把夺过一整包香烟,撇了撇嘴:“哥的烟也是你小子能抽的吗,”白了苏优一眼:“我对妙玄说‘咱们’,那我就一定要和她发生关系,我和你还说‘咱们’呢,难道哥们和你搞过基吗,”
“唉……这可说不定,那天在长安市的酒店里……你可是图谋不轨的跑进我房间了,还看了我的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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