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气氛很好,音响中传出的尽是让人放松神经的爵士乐,十九人也都围成几个小堆,侃侃而谈,
游轮此时已经启动了,不过酒吧中的人却沒有一人知晓,就算酒吧的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物都在慢慢的倒退着,
苏优被几个人围住,侃谈片刻,几人也就放行了,毕竟不同的年龄,想要聊到一块去也不怎么容易,更何况沈鹏和阮妙玄以及阿七坐在一边略显孤单,柳云峰此时早就被伍老板以及其他几人拽到了一边喝酒划拳,侃天吹地,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唔……这一上船还真有些无聊了,不过等会到了傣族的一个码头,会送上來一些女人上船,嘿嘿,喝酒沒个女人陪,真不得劲,”苏优的坏笑直接被沈鹏和阿七视若无物了,就连阮妙玄都懒得看他一眼,这厮的心眼里只剩下女人了,
“得了,别叫唤,安静的坐一会吧……这游轮上就沒有其他的什么娱乐设施了,”真正的邮轮,那是娱乐设施丰富多彩,应有尽有,只有你叫不名來的东西,绝对沒有你玩的已经厌烦的东西,不过这三仙洞是海上皇宫的分解体之一,能有这么个小二楼酒吧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有啊,我不是说了嘛,等会就有妹子送上门了……哈哈,”
“滚蛋,跟你好好说话呢,”沈鹏说着,毫不客气的给苏优一拳,当然,这拳头可沒用多少力,否则苏优这小身板准得散架,被沈鹏这么一锤,苏优哪里敢继续打趣,不紧不慢的坐在了沙发上,倒上一杯酒,这才说道:“还真沒什么了,毕竟这游轮小,真正的大乐所在,那还要等海上皇宫完全组装完毕,倒是这一路上……除了女人,那就是和这些个同路人玩两手,组个麻将桌,或者是百家乐台,赌着钱,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唔……那到还不如去闷头大睡呢,”沈鹏饮下一口不知名的洋酒,淡然的说道,沈鹏对赌博不感兴趣,至于女人……身边已经有一个阮妙玄了,虽然吃也吃不到,但是如果哄得好的话,啥都不干,抱在一起享受一下温玉在怀的感觉也是不错的,再者,修炼兽神决对于现在的沈鹏來说,可是一大乐事,若是真的啥也不干,光是修炼,这时间也就一眨眼的过去了,但是现在这么多人在一起,沈鹏闭门不出,难免被人家看成怪异,甚至是神经病,
“睡觉,啧……我说鹏哥,你咋就一点追求都沒有呢,”四人在一起,阮妙玄静静的看着两人,倒也不开口,只是伴着两人的谈话,时不时偷笑两声,至于一边的阿七,端着杯酒,小口小口的品着,这便两耳不闻窗外事,好似一团空气一样的存在,
“追求,你倒是说说,你小子有什么追求,说我沒追求,,”沈鹏瞪了他一眼,大有若是苏优说不出个所以然來,那就大打出手的意思,苏优见此一幕,瞬间就萎了,更是站起身子,干脆的坐在了阿七的身边,远离沈鹏这个危险人物,不过嘴中却不安分的叨念着:“切……身手还不一定有七哥好呢,就动不动的想打人,你真当七哥是空气啊,”
苏优这话一出,阿七骤然來了精神,转眼看向了沈鹏:“对了……我一直想问呢,沈鹏,你的手段从那学的,看你的体形,绝对不是能爆发出那么大巨力的人,你是练内家功夫的吧,”许久不开腔,这一开腔便语惊四座,因为声音不小,引得一边的几个侃天吹地‘小团队’都不禁侧目过來:内家功夫,这个小少爷身手还很了得不成,
沈鹏见此一幕,额头不由自主的就渗出一滴冷汗,尴尬的笑了笑,这便说道:“阿七,你这不是开我的玩笑吗,我拿來的什么内家功夫啊,就是随便跟着电视上的拳击手挥两拳,”沈鹏这话一出,使得神情百年不变的阿七都哭笑不得起來:随便跟着电视上的拳击手挥两拳,那你还真是天生奇才了,哥们苦练了一辈子的功夫,还沒你好……这……这玩笑开得有点太大了吧,
阿七和苏优自然都知道,沈鹏这是不愿意说,两人也就沒多问,气氛也随着几人谈话的终结而一度冷却,倒是一边的阮妙玄好奇的对着沈鹏眨巴眨巴双眼,心中尽是惊奇:这个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昨晚……他抱着我的时候,力气真的好大呢,
几人愣神之际,酒吧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來,哈哈的笑了笑:“各位,暂且都停一停,从华夏到出海口,起码还要两天,聊天的时间多了去了,这次我从总船那里拿了一批原料來,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兴趣切上一切,”
“赌石,,”有人瞬间就惊呼了起來,满脸的期待:“老船,真的是从总船上弄的玉石原料,货路正不正啊,”
“废话,若不是从总船上拿下來的,我老船敢放这个屁吗,我几位也都是老人了,见过我老船说过假话,”老船横眉一挑,颇为不忿的叫嚣起來,堂堂七尺男儿,那尊严可是和身材一样,硬梆梆的,被人质疑了真话,有如此反应也很正常,
“哈哈,那还废话什么,老船,赶快把东西拿出來,咱们开切……整完你的货,这一天就算是过去了,不错不错,这次去出海口的一路上,不会太无聊咯,”有人着急的叫喊起來,老船自然也不怠慢,与两个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