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玄。阮妙玄。”听到这个名字时。沈鹏的口中不自觉的叨念起來。
‘阮’姓在华夏并不常见。虽然有。但是说起來。今天还是沈鹏第一次认识姓阮的人。阮妙玄在沈鹏的耳中有点小清新的味道。可是放在越南來说。那就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名字了。若要细数整个越南中。有多少个名叫阮妙玄的人。那可真是数也数不清。毕竟阮姓在越南來说。是个大姓。
“先生。妙玄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先生不告诉妙玄吗。”见到沈鹏在愣神。女孩不由的一阵好奇。她想不通为何眼前的男人会因为听到她的名字而愣住。
沈鹏被她的话惊醒了。细细打量这个越南女孩一圈。真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一个越南人会将华夏语说的这么标准。实在难得。呵呵一笑。沈鹏也沒有再怠慢她。轻声的自我介绍起來:“我姓沈。名鹏。既然你觉得我像个好人。那你也别叫我先生先生的了。直呼我沈鹏就好了。”先生这两个字沈鹏听的可不多。两人交谈之际。总是用先生称呼。着实有些不自在。当然。也只能说沈鹏与人交际的太少。
“沈。沈鹏。”女孩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与沈鹏之前的模样相似。阮妙玄也愣了愣。因为在越南。很少人姓沈。沈鹏这个名字对她來说。也是个新奇事物。
“呵呵。”沈鹏轻笑一声。将她手中的盘子拿过。放在了桌子上。递给她一杯清水:“吃饭东西。喝点水吧。别噎着了。看你吃得那么快。难道这金三角酒店不给你们吃饭。”虽然是阮妙玄先开的口。但是沈鹏也看出來了。这个女孩性格内向。外加上潜在的恐惧心里。人是很放不开的。与其等她缓过神來。倒不如主动开口和她搭讪闲聊。想必聊开了。她也就不会太过害怕恐惧了。
果不其然。沈鹏的方法奏效了。阮妙玄点了点头。脸上尽是后怕之色:“那些人。每天只给我们吃水果。说什么要保持身材。这样才能取得客人的欢心……”说到客人二字。女孩抬眼望了沈鹏一眼。身子又不自觉的缩了缩。虽然她到这里‘被培训’的时间不长。但是最基本的东西她还是知道的。她们这些被骗來。买來。绑來的女孩。都是要被酒店当作货物一样。贩卖给來这里消费的客人。可以说。她们沒有任何的人生自主权。只要被客人选中。那么她们只能被客人为所欲为。就算在被非礼之时。大喊救命。在酒店中也不会被人理会。甚至还会被客人毒打也说不定。
阮妙玄望着沈鹏是什么意思。其实很明显。
现在她就是沈鹏的‘货物’。沈鹏就算对她为所欲为。她拼命的喊叫。反倒不会奏效。甚至可能招來恶果。她害怕。害怕沈鹏对她做那些事情。
沈鹏见她这副模样。顿时长叹一声:“用得着这么怕我吗。若是我想。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平平静静的坐在这里陪我吃饭喝果汁。”正如沈鹏所说。要是沈鹏愿意。犯得着又是给她倒果汁。又是与她聊天说话的吗。直入主題不是更好。
“我。我……你真的。真的不会碰我。”女孩‘我’了半天。也沒说出个所以然來。最终还是将话头抛给了沈鹏。希望沈鹏给她一个让她能够安心的准确答复。沈鹏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來:“碰你。我貌似碰过了吧。”被沈鹏玩味的笑容打量着。女孩骤然想起刚才一路以來。她的小手可都是被这个男人牵着的。而且……这男人还吃了她残留在嘴唇上的果肉。只是瞬间。阮妙玄的脸颊红了起來。低着头。有些生气的嗔道:“先生。您能不能正经一点。”
听她又叫起先生了。沈鹏哭笑不得起來:“你叫我先生。那就是把我当作客人來看待了。那我可就真的要‘正经’了。”
“不……不。沈鹏。沈鹏。”被他这么一吓。阮妙玄骤然开口。身子又后移了几分。生怕沈鹏兽性大发。
“行了。跟你开个玩笑。呼……在这呆着还真无聊。”抱怨一声。沈鹏不自觉的就升起一阵困倦之意。场上的格斗依旧是激烈。可是对于这东西。沈鹏看的已经有些审美疲劳了。至于与阮妙玄聊天……这丫头如此胆颤心惊的模样。沈鹏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趣和她聊。看了依旧玩的尽兴的苏优。沈鹏只得长叹一声。将其打断。
“喂。苏优。我先回房间睡觉了。跑了一天。累了。你自个继续玩。”沈鹏要回房间。苏优倒是不愿意了:“我说鹏哥。这才几点啊。刚刚十点。晚场的格斗才是最激烈的。你别走啊。”说着这话。苏优看了一边的阮妙玄一眼。顿时长叹一声:“唉。我说鹏哥。你至于和那丫头。好声好气的吗。直接用强的不就得了。”
听到苏优的话。沈鹏脸色一阵扭曲:好人还真是不能做。不管苦了自己。还让苏优这小子以为我无能。
想到此处。沈鹏侧头看向阮妙玄。阮妙玄自然将苏优的话听了个真切。现在又见到沈鹏望向自己。整个人再次回到了极度恐惧的状态。本來还算红润的脸色‘唰’的一下恢复了苍白。
见到阮妙玄这副模样。沈鹏只得长出一口气。冷冷的说道:“我对她沒什么兴趣。”
沒性.趣。沒性.趣你当时选她干什么。苏优心中苦涩的埋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