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股金广夏就是小三十万,看的杨玮直迷糊,心里说话:这大半年自己苦口婆心的帮着他赚回了不少的本金,这怎么属小孩子的,记吃不记打?
裴京广买完了才想起问问身边的杨玮同学,“小杨兄长,您说这票是不是应该买?”
气的杨玮一哽哽,半天没说出话来。
裴京广如此,好多人都是如此,交易机“知啦知啦”的没完没了的响,伸着脖子一看,好家伙,所有的散户都在买进,跌幅这么大能没有反弹吗?基金亏损严重能不自救吗?
所有的人都是这一种想法,但是......。
股市的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历来如此、中外如此。
杨玮站在原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只有感叹没有别的想法,最让他感觉不舒服的是钱步茶,这位大局长一脸的不待见的看着杨玮,脸上的肌肉砰砰直跳,好半天说道:“哎,小杨,我准备把一安科技给卖了,那票已经翻番了,我看够呛,是准备把所有的资金都抢金广夏,你觉得怎么样?”
我靠!杨玮就觉得眼前这位不是局长,简直就是一只被斗败了的鸡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杨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看着钱步茶除了有些头晕就是头晕,而钱步茶嘿嘿一笑,瞬间将裴京广扒拉到一边,交易卡“知啦”一划,打开自己的帐户,在涨停板上将一安科技卖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买进金广夏。
交易完成之后,钱步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掏出一支烟,独自点燃。
“小杨同志 ,我觉得你天天在股市也不是回事,这么办,咱们没事的时候再来,毕竟单位还有很多的事情,又是年终岁尾了,你说呢?”钱步茶貌似很礼貌的和杨玮商量,而杨玮现在巴不得赶紧从交易所逃跑,因为他觉察出来胸前的玉牌冷的要命,简直是一种彻骨之寒。
和玉牌接触半年了,这么冷的情况这是第二次出现,上一次在日本大地震大海啸前出现,这次是第二次。
“好的,”杨玮很待见的一点头,说道:“那我现在就回去,我自己坐公汽回去。”
“去吧,去吧,正好我有事用车,送不了你,嘿嘿!”
杨玮摆摆手,随后一转身跑出交易所。
数九寒冬的真冷,杨玮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心情非常的复杂,大马路上没多少人也没多少车,杨玮一激动,大踏步的奔跑。
心情烦闷的时候,跑步是最佳的减压方式,这是河北一个女养生专家叫什么雪的人说的。
钱步茶看着杨玮离开交易所,心里暗暗的好笑,心里说话:这人呢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这股民也是一样,偶然碰上两次好运就被神话了,真是可叹...。
裴京广在他身边也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钱局长,你觉得金广夏能不能涨停?”
“必须的,基金亏那么多,能不自救吗?”钱步茶冷冷的回答。
裴京广点点头,一回身,正看见宋光走过来,便招手将这位难兄喊过来,宋光来到他们近前拍拍身上的雪,然后问道:“我刚才来的路上看见杨玮在奔跑,看样子心情不错嘛!”
“嗯,他刚走!”裴京广说。
宋光又问:“我刚才看见好多人都在说金广夏的事情,老裴你买了吗?”
“买了...基金赔那么多,跌的那么深,能不反弹吗?”裴京广说着,瞟了一眼身边的钱步茶,钱步茶嘿嘿一阵冷笑,烟头一扔,脚一拧,说道:“这票最少连涨三天。”
“我也买!”宋光挤过来就要交易。
就在这时,大厅里突然的乱了,人们发现金广夏已经停止了上涨,并且往下猛跌,跌的速度不慢,最要命的是卖单之大前所未有,跨距之大更是匪夷所思。
什么叫做跨距,就是价差。
十四元二毛三成了一个头部,现在的股价是十三元八毛六,这个价格只维持了几秒钟,突然一个五位数的卖单将股价一下子打到十三元五,这跨距实在是太大了,整整的三毛钱!
十三块五也只是短短的维持了几秒钟,又是一个五位数的大单子将股价一下打到十三元正的价格,今天的金广夏从跌停开盘,然后急拽到将近涨停的位置,这才短短的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股价几乎又从涨停打到快跌停了。
最倒霉的要算宋光,本来他看见股价已经不往上涨了,本想将买单撤掉不交易了,没想到手一抖按错了键,完成了一笔买单交易,交易价格是十四元二毛三。
“天,我终于又站岗了!”宋光长长的一个哀叹。
裴京广和钱步茶伸着脖子一看,好家伙,满仓买进两万股,真和裴京广成难兄难弟了,都是两万股,这哥俩抱在一起,欲哭无泪。
金广夏跌停了,封单是七位数。
散户大厅里乱了,好多散户是今天追进去的,按照我国的交易制度必须明天才能卖出,现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股价趴在跌停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