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加上这些药品提成,陈致远的工资并不会比现在低很多。
鼓捣出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方案,并找宋老帮他活动,通过这套方案,说白了就是陈致远不忍心看到医生跟患者本应该是站在同一战线上共同抵抗病魔,但现在却处于对立面。当医生的整日提心吊胆,不以治病救人为首要准则,而是以避免医疗纠纷为首要准则,这样的结果就造成了一个十分病态的事,例如有的病人通过手术是有希望保住生命的,但这手术同样存在这风险,医生怕承担这个风险,不做这个手术,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去,这不得不说是医生的悲哀也是患者的悲哀。患者处处不信任医生,整天纠结与这医生是不是给我开大单了,这医生会不会把我的手术给做坏了,一旦医生出现一点小的失误立刻大闹特闹,恨不得把那医生踩得永世不可超生才好,双方这样的对立真的有好处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陈致远想做的就是改变双方的对立关系,让医患关系回归本质,这是他提出那套方案最真实的想法。
陈致远没想到的是。这方案刚刚试行两天,就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顺着药厂销售药品这条线,一直延伸到医院,方方面面都已经做好准备要跟陈致远过不去了。
改革仅仅一天,普外就看到了成绩,病人上来了,虽然没达到一下病房爆满的程度,但也在两天之间病人的数量由开始的十几个增加到了三十多个,对于这个结果陈致远十分满意,但是衡星几个人却是忧心忡忡。他们现在在医院的日子开始不好过了,除了科室这点人还能说几句,医院其他的医生护士对他们是爱理不理,这让衡星几个人感觉很别扭。
普外现在的人员配置不足,这段时间赵长青陆续又找到了几名外院的医生,开始他们明确的答应跳槽过来,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却在昨天出现了变化,这些医生全部找了理由拒绝过来,这让赵长青有点头疼,其实他们不来的理由很容易就想到。那就是普外现在的制度,虽然工资高了,但是去了立刻成为别的科室医生挖苦的对象,这样的工作环境可十分难受,所以这些人全部表示不来了。
这件事陈致远并不知道,一直忙活到下午,总算能休息一会了,刚在办公室里喝了一口水,敲门声就到了,陈致远喊了一声进,黄元推门走了进来。
“陈主任不忙啊?”黄元对于陈致远的那个改革方案也是一肚子怨气,这事他本不想来的,现在谁要跟陈致远还有他科室的人走得太近了,立刻就成为全医院医生口诛笔伐的对象,但这事是自己一个大学要好同学求到自己的,不管吧,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只得硬着头皮过来了。
“黄哥,来坐坐,我给你倒点茶水喝!”陈致远现在对于肿瘤的人全改口喊哥了,这是肿瘤的人一致要求的,陈致远当上主任了,要还跟以前似的喊他们老师,听着可太别扭了,所以全要求陈致远改口。
黄元坐下后随意跟陈致远聊了几句,笑道:“致远晚上有空吗?咱们哥几个好久没聚聚了,晚上一块出来坐坐?”
“行,晚上我请!”陈致远也没想太多,就是以为肿瘤这些活计想找自己喝酒了!
“掏钱的事你就别管了,下班等我,我过来找你,得我那还有活,先回去了!”黄元说话迈步出了门,去医生办公室喊了衡星,掉头回了肿瘤。
黄元刚走到门口,对面就迎来一个跟他年岁相仿的男子,这人叫何勇利,黄元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也分到了京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干了不到一年就辞职不干了,转行干医药代表,靠着他这些在京城各大医院当医生的同学照顾,这几年混得是风生水起,现在已经是京城华宇药业的总代理,今天受到华宇药业老板卢铮强的指示,晚上要请陈致远吃个饭,套套他的喜好,何勇利跟陈致远不熟悉,怕自己贸然去请他不去,便走了黄元的关系,让老同学帮这个忙。
看到黄元回来了,何勇利迫不及待道:“老黄怎么样?”
黄元皱着眉头道:“办是办成了,不过你小子这个时候请他吃饭干什么?不知道我们现在都不敢跟他走的太近吗?为你这事我少不得被人骂!”
何勇利听到这话心中一喜道:“肯定是有事呗,多谢老同学了,对了,回头你多开点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药,私下里我在偷着给你五个百分点,够意思吧!”
黄元听他说完,心里一乐,上次那药一支就能赚到45的提成,在偷着给自己五个百分点,那岂不是又多了五块钱,这钱看着不多,但是这药用量大啊,一天光自己的病人就得用个几十只,汇集到一起,这钱可真不少,想到这喜笑颜开道:“擦,你小子够意思,不白我为你这事让人骂!”
俩人在门口说了几句,何勇利就走了,他还得回去跟卢铮强合计合计这事去。
晚上下班后,黄元带着王大壮几个人下来找陈致远,黄元脸上到没表现出什么,可王大壮是一看到陈致远,立刻一脸幽怨的表情,陈致远看他这个样子也猜到肯定是自己那改革方案弄的,不过陈致远也没说什么,这事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等全院都推广自己的那套方案了,王大壮这怨气自然而言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