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米梦彤跟一只小猫一般依偎在陈致远的怀里,她头下的枕头就是陈致远的胳膊,此时陈大官人赤这上身,下身也是光光的,小官人起的比他早,此时正在做晨练,抵在米梦彤雪白的臀肉上。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两个醉酒的人踢到地上,好在房间里开着空调,不然这两位裸睡的人非得感冒不可。
米梦彤也是一丝不挂,粉嫩的美好**紧紧挨着陈致远,陈大官人另一手还抓在米梦彤胸前一团粉腻上,陈大官人自打有了媳妇后,就有了这个摸着mimi入睡的习惯,这是一种返祖现象,婴儿期的孩子最依赖的就是母亲,母亲身上最依赖的位置就是那个美味所在,陈大官人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长大好就没了这个特权,有了媳妇后,这特权也就回来了。
米梦彤是侧身睡的,另一团粉腻被压成一个诱人的形状,一点粉红色若隐若现,两条粉臂抱着陈致远的胳膊,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抹诱人至极的黑森林,不过她双腿紧闭,森林下边沟壑被遮挡得严丝合缝,两条**屈曲着并在一起,从腿部延伸到臀部上的曲线能让每一个看到的正常男人为之疯狂。
陈大官人似乎胳膊被米梦彤压得麻了,睡梦中他撇了下嘴,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语,随即把胳膊抽了出来,一个翻身跑另一边睡去了。
没了被子跟枕头的米梦彤大是不满,嘟着嘴也是一个翻身去寻找那暖暖的被子与软软的枕头,把头扎到陈致远的脖子下,身子仅仅挨上他的背部,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一条雪白修长的**压在他那满是汗毛的强壮大腿上,这个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让米梦彤忍不住发出一声**蚀骨的低低呻吟声。
突然米梦彤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陈致远精壮的后背,米梦彤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发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一脚把陈大官人给踢到床底下。
睡得正爽的陈大官人被人一脚踹下来摔到地上,这一下摔得不清,大官人捂着腰坐起来不满道:“谁啊,有病啊,大早上的干嘛啊!”显然他还没有弄清楚形式。
当陈大官人转过头看到用枕头挡住身体的米梦彤时,大官人傻眼了,这尼玛什么情况,怎么又跟这女人睡到了一块,而且似乎她什么也没穿,低下头一看,自己好像也是什么都没穿。
“陈致远我要杀了你!”米梦彤处于爆发的边缘,她怎么也没想到陈致远会无耻到这地步,竟然趁着自己醉酒把自己那个什么了。
犯了错的陈大官人没敢说话,先四处看了看,他在找衣服,内裤没找到,到是发现了裤子,从一边抄起自己的裤子三下五除二的穿好,随即一溜烟的跑进了卫生巾,他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时间思考,一进卫生间就看到自己的内裤仍在一边。
昨天晚上两个人进到房间后,陈大官人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个四角小内裤,然后倒头就睡,躺在他边上的喝得人事不省的米梦彤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只穿着一身内衣。
半睡半醒间陈大官人被尿憋醒,晃晃悠悠去了卫生间,放水的时候把内裤就给脱了,然后赤这身子跑回了床上,刚才陈致远去卫生间的时候,睡觉不老实的米梦彤把被子踹到了地上,没了被子她感觉身上一阵冷,正好陈致远回来,于是米梦彤下意识的靠向了陈大官人,跑到了他怀里。
自打有了媳妇后陈大官人那次跟她们睡到一张床上都要把她们脱得光光的,他认为这样抱着舒服,现在怀里有个穿着内衣的米梦彤,那两件布料不多的内衣让陈大官人感觉一阵不舒服,于是喝成这个德行的陈大官人手脚麻利的把那两件内衣给脱了下去,不得不佩服陈大官人啊,都这个样了还能脱女人的内衣。
一进到卫生间,陈大官人就感觉头疼,一个是宿醉的反应,一个就是头疼一会该怎么跟米梦彤解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也是喝多了跟米梦彤在浴缸里抱着睡了一夜,这次更严重,闹不好自己已经把米梦彤那个什么了。
米梦彤喊了那一嗓子后,心里难受得不行,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便宜了陈致远那王八蛋,越想心里越难受,越想越气,跳下床穿上衣服跑到卫生间“砰”的一脚踹到门上,嘴里喊道:“陈致远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今天我跟你拼了!”
陈大官人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了,低眉顺眼的开了门,张嘴刚想说下道歉的话,却被米梦彤一脚踹到他小腿上,这一下米梦彤是用了全力的,所以陈大官人悲剧的抱着脚在那跳。
还不解气的米梦彤上去对陈致远又是一阵厮打,女人打人的时候不外乎抓跟咬,米梦彤也是女人,自然不会例外,于是乎悲剧的陈大官人身上被抓得全是血道子,还有牙印,正当米梦彤奔着陈致远脸抓去的时候,陈大官人终于爆发了,飞快的抓住她的手,一用力把米梦彤拉进卫生间,为了预防她在打自己,陈大官人把她按到了墙上,身子紧紧压着她预防她在乱动。
现在米梦彤面冲墙被陈致远压住,手也被他抓着,想要在打陈致远根本就不可能,但是米大小姐还有嘴,她可以骂陈致远:“陈致远你个混蛋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