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音竹看到床前不远处,灼热的望着自己果身的三个男人,而身后还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的作弄,终于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岑翰墨猛地一个打颤,一腔热流全部洒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帘子都掀开了,独孤空哪里还忍得住,眼见岑翰墨长声吟哦,轻轻抖着身子昂首回味那一阵余韵,顿时不客气地踢掉鞋子上了床。
“不,不要!”叶音竹见他伸手来抱自己,窘然大呼,慌忙一个闪身,就这样光溜溜的消失在殿中。竟然是直接被吓跑,一丝不、挂的躲到七伤的空间宫殿里面去了。
徒留殿中四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默……
一连三天,叶音竹就躲在空间里面没敢出来。
四个男人等得眉毛都快要烧起来了却无可奈何,要知道她身上那几片隐藏的神秘空间,没有引导,是没有人能够进去的。而且他们在外面说的话,还指不定她能不能听到呢?
劝慰安抚什么的,人都看不到,你往哪里劝慰安抚?这几天,他们每天都要来这里谈一段时间,跟空气交流,就是希望在空间里面的叶音竹能够听到,可是似乎效用不大,她都没有给过半点儿回音。
所以,就是再心焦,四个人也只能干着急,只能被动的等着她自己做好心里建设了再出来。
又抱着被子过了一夜饥渴的无眠之夜后的第四天早上,四人再次聚在了九久宫的正宫寝殿里。
仍是贯例的一一对着空气劝说,安抚她,让她不要害羞,那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说他们是一家人,看到了也没关系,没有人会笑她。也说,无论她什么形态,在他们眼里都是最美的,尤其那天早上,更是美到不可方物,足以让人疯狂。
可,无论他们好说歹说,仍旧,她没有回应。
四人说干了嘴皮子,安静坐了回儿,终于不得不挫败地垂眉低目,耸拉下了脑袋。
独孤空无奈道:“那个臭女人,她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去啊?”如果她没有走的话,按一天轮流一次来算,今天晚上应该又是他的了。他已经要被浪费掉两个宝贝的春宵了好吧!
尝过了她的美好,独抱空枕的滋味,实在是一种煎熬。
“我们是不是逼得太紧了?”月如玉红着脸道,“她毕竟还小。”其实,虽然他们说一起来的建议,虽然让他也有些心动,可是他的害羞的确是多过心动的。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担心他们三人一致同意了一起来,而他这个拒绝的人,将有可能会被排除在外。
怎么能够主动放弃亲近她的机会呢?
映岚点头赞同:“我们兽灵族的女子不会有这样的害羞,是我疏忽了。的确,她还太小了。”
岑翰墨笑着附合道:“臭丫头,看着挺狠的,似乎天不怕地不怕,说白了,来来去去还不过是个小女孩。”
“都怪你,要不是你一连将她拖了两天不出来,我们会忍不住进屋里来吗?”独孤空被憋狠了,顿时非常不爽地抬腿往岑翰墨踹去。
他以为过了那天帮她洗澡的事后,她会放得开一些的,后来他去抱她她吓跑,他也以为她最多羞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会回来的。谁知,她这一躲就是四天,四天啊!
度日如年!
“怎么能怪我?要不是你过来拉她,她会吓跑么?”岑翰墨哪里能给独孤空踢到,坐在椅子上他一个轻松跳跃就腾空避开了他那一脚。
独孤空没有躲到,怎么也不甘心,本来坐着的他站起来往岑翰墨招呼过来:“靠,你敢躲,你敢躲!都怪你害到我这么久抱不到娘子,过来让我出出气,我就不教训你了。”
“怎么是我害的你,应该是你害的我才对,我好好的洞房花烛夜,都被你搅浑了!应该你让我教训一顿。”岑翰墨说着,也跟着还起手来。
独孤空道:“呸,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你的洞房花烛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在十月十二日晚上吧!我们进殿里来的时候,都十月十四了。讨打,看招!”
二人你来我往的拳脚相加,因为知道他们只是打闹不会伤着人的,所以映岚与月如玉并没有阻拦。他们还要烦恼,应该怎样才能让叶音竹尽快的回来呢!
他们闹进去,只是为了要得到抱娘子睡觉的利益,谁知适得其反。没有多抱一些,还把她吓跑,都抱不到了。夜里,难过啊!
岑翰墨被独孤空的话羞得红了下脸,但却厚脸皮的把那点儿羞给无视了,他边与他斗着拳边回道:“我不信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只有一晚上,据我所说,如玉就用了五天五夜。岚,你说,你用了多久?”
映岚被问到,看了下面红耳赤的月如玉,才应道:“两天。”若不是他身体有伤未好,肯定不止两天的。的确,这个洞房花烛夜,过来人都知道的,他们进来捣乱并不是因为不满,只是想要看看,然后外加一点恶作剧的意图吧!
“你看,你们都……”岑翰墨正要跟独孤空表示自己没有多占叶音竹的时间,就听独孤空不爽的应道:“靠,我只用了一天一夜。”当时,虽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