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白嘉努力的让自己适应弱光线下有些模糊的一切,但当她试图抬手去揉眼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捆在椅子上,而对面的桌上摆着那台笔记本电脑,正以幻灯片为背景的方式播放着一张又一张滕烨的照片。
有他西装革履参加宴会的,有他穿着休闲t恤打高尔夫的,有他一身皮装骑着马儿奔驰的……许多许多,白嘉都没见到过,那些她曾收集而做成纪念册里的照片算是媒体流出的,这里在播放的一张又一张,却更像是私照,至少她是第一次见。
“他很帅对吗?”身后传来了马蕊的声音,她想要回头去,可脑袋能转的最大限度,也不过让她能到她的衣袂而已。
“马蕊,你为什么弄昏我,绑住我?你想干什么?”白嘉质问着,声音很大,但马蕊却不理会她的问题,只在她身后不远处问着,不,更像是自言自语:“他的眼睛漂亮的如宝石一样迷人是不是?还有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是那么的迷人,令人难以挪开眼对吗?”
白嘉咬了下唇:“马蕊,你到底要干吗?”
“干吗?”马蕊的声音微微挑起,随即人终于走到她的面前,弯着身子着她:“我在和你说话啊!”
“说话也不需要捆着我吧?你到底想干嘛?”白嘉瞪着她,此时她已经明白处境的不妙与糟糕。
“我想干嘛,你会知道的。”马蕊说着手指摸上了白嘉的脸,白嘉下意识的脑袋后仰,但马蕊的手追了上来,她的指头顺着白嘉的眉眼一摸再摸:“你喜欢滕烨什么呢?是他漂亮的眼还是xing感的唇?又或者,是他的家财万贯?”
白嘉咬着唇没有出声,只是着马蕊,心里猜度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毕竟在现在的糟糕情况之外,她能到马蕊眼眸里诡异的闪光。
“怎么不说话?不知道吗?”马蕊的嘴角泛着一抹嘲笑之色:“多么可笑啊,一个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的女人,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女人,一个根本就是杂草一样下jian卑微的女人,竟然,竟然得到了他的心,做了他的老婆,还摇身一变成了董家的千金!哈,老天,你真是瞎眼了吗?”她说着手指忽而就捏上了白嘉的脸:“你凭什么啊?你说你凭什么能得到他的心啊?”
“凭我爱他!”痛感让白嘉大声答了出来,马蕊松开了白嘉的脸,双眼直勾勾的着她:“爱?呵,你以为只有你爱吗?”马蕊说着直身退后两步:“从我第一天认识他,在他身边做事开始,我就到的是他的冰冷,是他的拒绝爱情,直到,直到ellen出现在他的身边,成为唯一一个能够和他除开工作生意之外吃饭出街同行的女人,她很优秀,她比你好,比你能干,还能对他周边的一切,应对自如,骄傲如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优秀,她的美是足以配得上的他的……”
马蕊说着伸手抓扯了她自己的衣裳:“可是我,我也很喜欢滕烨啊,他那么优秀不是吗?但是,我没有显赫的家世,我即便再能干也没用啊,我着他订婚,着他们出双入对,我都打算一辈子就这样藏匿下去这份感情的,可是,可是ellen死了,她出车祸死了,哈哈,老天爷一定是我爱的太深,才把我的爱人还给了我……”
白嘉的眉蹙着,手在身后尝试着从绳索里挣脱。
“我着他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层出不穷,比你好的,比你能干的大把的是,她们xing感撩人,她们小鸟依人,她们善解人意又花样百出,可是不管她们怎么玩心眼,耍手段,怎么去费劲心机,三个月就是她们的期限,自始至终没有一个能超过三个月……而我,就在旁边着他纵情在这样的游戏里,当别人说他是花花大少,是风流成xing时,我却在怜惜他,因为我比谁都清楚,他把心锁起来了,他不会对别人动心,他只是和我一样掩藏着自己的感情……”
马蕊说着扯着自己衣裳的手越发的使劲,得白嘉都怀疑她把衣服的领口扯得勒进了肌肤里。
“我一直想着,就这样吧,我会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我会和他一样,把爱藏在心里,直到我们都老去,可是,你却出现了。”马蕊着白嘉,眼里分明闪着怨恨:“我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你,就对你有些留意,毕竟你的眼和ellen很像,但我很傻,傻到以为你不会进入他的心,因为之前太多的人也有相像的地方,可他不过玩玩而已。等我发现他对你不同于其他人的在意,甚至,把ellen的衣服,鞋子都给你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因为他分明是在把你变成第二个ellen!我,我不能着你变成第二个ellen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你,做了什么?”白嘉着马蕊,手使劲的从绳索里往外扭。
“那些流言其实不是钱昕做的,是我。”马蕊偏着头着白嘉:“我想让你知难而退,我更像让舆论告诉你,你只是一个替代品,就此你就会不抱希望的滚的远远地!但,我却不知道有一股不见的力量藏匿着,流言可以有,但有关ellen的一切都被抹去,我那时还天真的以为是他的手段,不敢在这上多费手笔,只想着借钱昕的手,把你给废掉,可是,钱昕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