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烨躺在十几年前睡过的小床上,着一旁铺着的地毯,目光里有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母亲的内心总是不能对放逐真的释怀,她怀念着亲人,甘心睡在这薄薄的地毯上,用自我的罚来求真主的恕,可依然没能换来她祈求的幸福,至少她人生的大半时间就是独自一人带着希望和坚持苦苦得等待。
如今母亲已不在,而他也有了自己的爱,再回首去父亲的自杀,母亲的消瘦,他完全明白,他们在彼此心中所属的信仰。
妈,我也有我的信仰,所以,我会更加的珍惜,你应该是感到高兴的吧?至少,我不再是个无情无爱的人了。
他内心轻叹着坐了起来,抓过西装,摸了一下雪茄的烟盒后,目光闪亮的了手腕上的时间,嘴角勾笑。
开动!
从身旁的行囊里拿出了一台笔记本,开始连接局域,而后他输入了一行指令后,笔记本内的木马程序已经渗入这局域的系统。
他的电脑上,立时多了一串的小窗口,分别是监视的画面,他快速的挑选了几个他住处跟前的留着后,就开始输入指令,录制二分钟自己上的画面后,他把这件屋里监控自己的数据替换,使其循环播放自己的上的画面。
做完这些滕烨盯着手上的表,半分钟后,他用自己的帐号连接了外,搜索了一下八卦的页面,还点了几个报到他追妻被拒的报道,而将这些页面打开后,他又把一只墨镜盒拆开,从内里取出了指纹扫描仪连接上了本本,这才打开了他的雪茄盒,小心的取出了内里的指膜,覆盖在大拇指上。
他按在了扫描仪上,半秒后,属于密码的指令处,已经自动出现了密码。
滕烨对着屏幕无声地做了个口型:nice!他知道远在美国的阿凯已经通过木马控制了电脑,帮他输入了密码这有这样,他的进入档案,才会在系统里不曾留下印记,而他的电脑,也不会有“越界”的痕迹。
此刻,他已经摘下第一个,开始换上第二个指膜。
……
“请问是董宅吗?”
“对不起,我们不接受采访。”蒋涵抓着电话习惯性的说着开场白,每天这样的电话可不少,蒋涵第一次觉得老爷子平时也不低调,不然怎么这些记者总能弄到董宅的座机呢?
“我不是记者,我叫金俊吉,我是韩国人。”
“韩国人?金俊吉?”蒋涵眨眨眼:“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凶手的儿子!”
“你爸爸才是凶手呢!”电话里的声音激动起来:“我,我要找白嘉,要找滕烨!”
“不好意思!白嘉在国外,滕烨貌似也在国外。”
“那我找,找董老先生!”
“你当你老几啊,想见谁就见谁?”
“我必须见他们中的一个,我要告诉他们我爸爸不是凶手!”
“你怎么知道?”
“我有证据!”
蒋涵闻言一顿,当即热情了些许:“你在哪儿,我找人去接你。”
“我在金鸿路号。”
“呦!”蒋涵挑了下眉:“你倒熟门熟路啊,等着吧!”
……
五分钟后,系统已经进入了档案区,滕烨着屏幕,着阿凯远程操作的帮他检索着v23的档案,可系统却始终出现的是空白档案。
“我手动吧!”他无声地说着,他知道阿凯通过摄像头能到他的无声言语。
当下滕烨开始了手动查询。
……
“你说你爸爸不是凶手?”董林国着面前的金俊吉,双眼透着惊诧。
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只想找出那个花钱买凶的人,却不料竟有人跑出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对,我爸爸不是凶手。”金俊吉把手里紧捏着的文件袋打开,一边取内里的报纸一边言语:“您女儿出事的日子是十五年前的2月29号对吧?”
“是!”董林国咬着牙点了头。
“现在外面报到说滕烨的爸爸是凶手,中国的警察说的是这个人对吗?”金俊吉拿出了自己的钱包,里面有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其中的父亲自是和那凶手的整容后的相貌一模一样。
“嗯,是的,据说这是他整容后的样子。”
“是的,他也是我爸爸。”金俊吉说着把报纸拿起摊开,而后点了其中一个版面,那上面有清晰的大合照。
“你,这是我,这是我爸爸,你再时间,2月29日。那天我爸爸在韩国陪着我参加的棒球联赛,他怎么可能到中国来杀人呢?”
……
“滴滴”电话声穿入耳膜,睡得正舒服的白嘉伸着手在枕头下一通摸才抓出了手机,一号码来自国内董宅,便迷糊的接起:“喂,外公,你又什么忘说了啊!”
睡觉前才和外公通了小时的国际长途,这些天她一个人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享受假日,才发现没了滕烨的追逐,有一种孤单的感觉如影随形,可是她又无法和滕烨联系上,只能乖乖的呆着这酒店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