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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为律师,尤其擅于打刑事官司的律师,经常接触的都是杀人放火强.暴骚扰之类的案件,所以凌薇的惊讶也只持续了几秒钟而已,而之所以惊讶,正是因为这一次,被指控的人,是乐以珊,这个和阿城有着密切联系的女人。
“童律师,事实上我没有证据证明乐以珊是真凶,可是我相信,事实一定就是这样。”陆政甫一从凌薇口中听到乐以珊的名字,就激动起来,他按在桌上的大手狠狠的握成拳,额际鼓起青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陆先生,会不会是你误会了乐小姐什么呢?不管怎样,毕竟陆少爷是她的丈夫,她总不至于这么狠心的,再者说陆少爷是先天性心脏病突发,并非人为因素。”凌薇并不想为乐以珊澄清亦或者解释什么,但是毕竟医生诊断的死亡记录在那里,想推翻也是没什么根据的。
更何况,她仿佛从陆政的口中隐隐听出,乐以珊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的柔弱,反而是个极其有心计的女人,但是她见到乐以珊这两次,第一次她脸上受着伤,整个人胆怯又惹人怜惜,第二次是在警局里,因为陆浩的死,她哭的那么伤心,凌薇自认为眼睛那么尖利,倒也没看出乐以珊假装哀伤的成分。
除非,这个人真的可以装的半点破绽都没有,她所有示于人前的表情都是伪装出来的,但如果真的是那样,乐以珊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童律师,你并不清楚这一切的内幕,虽然我没有切实的证据能证明乐以珊是故意谋害我家少爷,但是我家少爷心脏病突然发作,内情绝不简单。”
“陆先生,我想你找上我,总有你的原因,不妨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或是帮逝去的陆少爷做点什么?”许是一开始,陆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就引起了凌薇的注意,许是乐以珊的存在,不管她善良与否,都是凌薇和赫连城之间的一根刺,凌薇忽然就对陆浩这桩所谓的意外腾起了兴趣,听陆政这么说,更是想探究其中的真相。
竟为打事控。陆政点了点头,坐回位置上,缓了缓心绪,开始说起来:“我之所以怀疑,是因为少爷在英国的时候,为他配药的事情都是我来做的。乐以珊和少爷吵架,被少爷打了之后离家出走,少爷要飞过去把人劝回来,我特意询问了少爷会去几天,为少爷带了正好量的药。少爷患的先天性心脏病是遗传老爷的,很严重,必须要每天靠药物控制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这种药是定期要去医生那儿领取的,专控制先天性心脏病病情的。13acv。
每天按时服用这种药,少爷就像普通人一样,但是倘若有一天忘记服用,就会因为心脏供血不足,心律衰竭无法呼吸,短时间窒息甚至停止呼吸;因为少爷的病情严重,我们所有人都很重视这件事,不敢有分毫的懈怠,少爷自己也不可能忘记吃药。所以病发那天,少爷肯定没有吃药,否则他不会轻易发病的,我来找童律师之前,去医院问了确定少爷死因的医生,她说在少爷的体内没有验到有那种药的残留成分,所以更是证实了我的猜想,少爷当天没有服药。”
“但是这也没有办法证明,陆少爷的死就是乐以珊主导的,也许那天陆少爷真的忘记了,也说不定。”凌薇摇摇头,这份猜测还是不足以被采纳。
“不,当时到达现场的法医将少爷的药瓶带了回去,药瓶是空的,被扔在了垃圾桶里,少爷当时来这边,我给他带的药正好是七天的量,少爷出事那天,就是最后一天,药应该在那天吃完,我在英国有打给少爷询问少爷回程的日期,我知道少爷会在第二天坐飞机回来,而且他们夫妻的机票已经订好,所以我在英国担心少爷的情况,已经提前去医生那儿取来了药,只可惜……少爷还是没有熬过去!”陆政说着,眼中有汹涌的悲伤涌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少爷服用的药被人换了,少爷吃了所谓的药,但却不是控制他病情的药,而有机会换药的人,除了乐以珊还会有谁?”
听到这儿,凌薇不得不承认,陆政说的的确有可能,那么也就是说,陆浩的死也许真的不单纯,真的很可能是乐以珊自导自演的,而她的目的,就是想让陆浩心脏病发致死,这真是……有些可怕。
在警局的时候,警方只是怀疑陆浩发病的时候,乐以珊没有及时发现对他予以施救,其中可能有故意的成分,但是乐以珊仅用吃过安眠药这一个事实,就能轻易将这份怀疑打翻,而且,她吃没吃安眠药,医生只要一检查就能查出她的胃里有没有残余安眠药的成分,她不可能说谎的,正是因为这一点,警方也才没有办法,容她那么容易就帮乐以珊办了保释。
原来,是他们所有人都没能想到,陆浩之所以会发病,也是有因由的,不是单纯的,是极有可能被人换了药,如果一经证实陆政的话属实,那么这起意外就很有可能变成意图谋杀案,乐以珊不可能再逍遥法外了。
陆政发现凌薇陷入了沉思,轻轻咳了咳,又开口道:“童律师,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知道,少爷出事的第二天,你曾经去警局将乐以珊保释出来,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