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逐步向预定方向发展,曾家辉觉得也没必要继续瞒着花无叶,一方面因为花无叶是自己人,另一方面是因为花无叶还会成为未来其中的一个角色。i^
“我倒是没想这么深?”花无叶仍然是惊呆的说着,“我只以为你参股春天集团,为企业担心而已……”
这话又让曾家辉不爱听了,“你看你怎么想的问题,这不一回事儿嘛?”
“呵呵!”
花无叶算是被骂清醒了,确实是一回事儿,弄走麻枫林就是为了春天集团,曾家辉不担心企业的生产经营管他干嘛,她也怪自己没用心想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对个人没什么追求和想法,也就很少深入的思考这些……”
“现在你必须想!”
“我会尽力按照你的意思做。”
花无叶甘心情愿的说了这句话,静静的等着曾家辉的指示。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曾家辉并没下什么命令和指示,而是问她,“如果让你有选择的机会,你是愿意做开发区的区委书记,还是做一名副市长?”
“这…?”
花无叶有些动容的盯着曾家辉,以她一贯对曾家辉的了解,相信曾家辉不会这么随便的问此事,也有理由相信这样问,就一定有着某种考虑与把握。i^她深思了一会儿,“现在的开发区虽然富有,过小日子不愁,但一切都是公家的,谁也不敢往自己的包里揣。从个人方面来讲,进市政府分管一块工作肯定利于今后的发展。”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了进一步发展的念头,仿佛尘封的日记重新翻开了新的一页,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精神多了,“我当然希望能做一回副市长过过瘾啊!”
女人当官比男人更容易上瘾,只是难于寻找到真正的机会,相对比男人付出更多一些罢了,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与事实。
“我知道了。”曾家辉认真的点头,“你做好两手准备:一是争取能接替陈远生,尽力支持他在即将召开的人代会上当选;二是无法如愿的情况下接替梁好然任区委书记。但这两点,都需要你处理好自己区长位置上的遗留问题…懂我的意思没有?”
花无叶重重的点头,“嗯。”
此时,她不知怎么表态,在自己这个不算情人的情人面前,她也无需表态。她理解曾家辉的意思,自己干了几年区长,哪会没有一点小尾巴,无论动不动位子,都得剪掉才行,不然迟早会露出来的。
之所以如此郑重提醒,曾家辉还主要是联系到熊正东晚饭后的谈话,那家伙故意把花无叶从长丰市叫到省城约自己吃饭,肯定猜出了自己与花无叶的某种关系;同时,在人事方面抛出花无叶的可能去向,作为自己不继续翻长丰的老帐的条件,甚至有意想让自己在某些省领导面前帮他遮过一些事情,这都充分表明,他如果要翻脸,肯定会抓住花无叶把柄的,这才是曾家辉最顾忌之处。
熊正东身为长丰市委书记,他即便不翻老帐,也无须事事关注,只要派几个人时时盯着花无叶,自然能查知点什么问题的,这下面的人,为了巴结市委书记,还不卖命的拿一个区长作垫子?这年头,官场上的那些人,谁不是人精?
该说的都说了,该提醒的也提醒过了,曾家辉的心情轻松起来,“要不要喝一杯酒?”
“不喝吧!”
花无叶以商量的口吻,看着曾家辉说道。她还没完全从这突如其来的激动中脱身呢,她还在想着曾家辉这次回长丰市的事。这家伙,搞出这么大动静,着实让人捏着一把汗。而且,现在只是一个开端,过程怎么发展,结果怎样,还是未知数呢。
“不喝就不喝吧,喝酒我还怕影响今晚的某些功能呢。”
“你啊,有时真是胆大妄为…。”
花无叶一笑之后,低低的喟叹一声,幽幽的说道。
曾家辉不以为意,笑道:“怎么说话呢?我要真是胆大妄为,那天封家宇早就成废人了,根本不会等着让法律制裁他…。”
花无叶想想也是,不由轻笑摇头,随即双眉又微蹙,“你让乔司令一起搞那么大阵仗,是不是有点犯大忌讳了?”
这个不是她担心,估计许多人都有这个认同感。
曾家辉收了笑容,淡然的说道:“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是革命年代总结出来的真理。但是,如今社会,这一条也管用,只是运用的方式不同罢了。你想想,要是不让乔司令出面,省军区司令员会向省委汪正山书记告状吗?他不参与进来,省委能下决心吗?一年前,麻枫林能从当时一个缩头的常务副市长位置上,悄然的冒出来任代理市长,背后肯定有能量的。不施加足够的压力,这事即便办成,时间上也来不及,如果拖个半个月,长丰市人代会开完了再来处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真是那样,我干嘛朝麻枫林下手?再说了,那小子当初对曾某也不地道…。”
这倒是,如果人代会召开之后,即便麻枫林被调离,估计会从其他地方交换一个市长过来居多,那对春天集团能有什么裨益?这不仅是要逼走某些人,还要让既定的某些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