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碰壁。
只见那陆老头脸上露着得意的神情,手里正拿着一个类似手电的东西,正一下下的往水里刺去。
那东西一碰到水面,便发出噼啪的一声,两条鱼立刻一颤,沉向水底,可是过不多时,又再游起,如此反复,两条鱼游的越来越慢。
李易料想陆老头正在用电击鱼,消耗鱼的体力,却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用。
又电了一会儿,两条鱼再也游不动了,陆老头得意的一笑,把电棒放下,忽然站起来,伸手在手里一伸,夹住其中一条鱼,把它拿了出来。
那鱼虽然没了力气。可是一出水却呼吸不了,不住的扭动身体。
鱼缸里的另一条鱼见状,也剧烈的扭动起来。众人见这鱼急的要命,都哈哈大笑起来。
陆老头儿叫人拿出一只火机,对着手里的鱼烧去,李易只闻到一股微带腥气的香味。那鱼吃痛,扭动的更加厉害,却摆脱不了。
鱼缸里那鱼忽然用力一纵,竟然从鱼缸里跃出了水面,嘴里一道水箭向火焰烧去。
陆老头似乎早有防备。手向外一甩,水箭没有射到。
跳出来那鱼一下子掉到桌上,扭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陆老头哈哈大笑,震的李易耳朵里嗡嗡直响,见他把手里的鱼随手甩到一旁,捡起掉在桌上的那条鱼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
李易也下意识的闻了一下,果然闻到一股清香,像是雨后的泥土芳香。可是结合了眼前的情景。却显得十分诡异。
陆老头道:“这种坐鳞鱼可是一夫一妻制的,雌鱼和雄鱼之间非常恩爱,如果你用火烧其中一条,另一条就会喷水来救。
如果救不成,它就会很着急,一着急。身体里就会产生一种化学物质,那是一种带两个羧基的蛋白质。呈特殊的双联环结构,气味十分香甜纯朴。吃了可以保肝。
而用火烧的那条呢,就没有用了。可惜,这次只能烧雄鱼吃雌鱼,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就要换着个儿试试,那样就全啦。”
众人便是一阵附和。
陆老头仰头将那条急死的雌鱼放在嘴里,一阵咀嚼之后,咽了下去,闭上眼睛不住的回味。
李易只看的心里发毛,对这变态的陆老头更是愤恨,不知道这老东西是什么来头。
那叫贵利的死胖子在旁边看着,似乎十分眼馋,禁不住道:“陆公,那条雄鱼要是吃了,不知道好不好吃?”
陆老头斜了他一眼,道:“司马,这种鱼也并不是很难得,你心急什么,到时候有了更多的,咱们还可以再试试。”
那司马贵利咽了一口馋涎,道:“嘿嘿,那可叫人等的急了。”
陆老头道:“朱老板,这批货里还有些什么?”
朱长有道:“还有一只小尾狼猫,我已经叫人准备上了,血正接着呢,估计还得再等一会儿就能用了。”
李易微一动念便即明白,原来刚才房间里那动物叫什么小尾狼猫,却原来是只猫。糟了,如果他们再上楼来取猫血,自己可就没地方躲了。
所幸陆老头却并不急,只是道:“那就再等等,这东西的血很粘,一时半会儿的流不干。”
回头对姜丰年道:“丰年,你这会儿想好了吗?”
李易见姜丰年脸上明显是一副极为厌恶的神情,姜丰年看了陆老头一眼,却不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司马贵利忍不住道:“臭厨子,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叫你做道菜还推三阻四的?你就是干这个的,知道吗?叫你做菜,给你钱,给你钱!”
陆老头笑道:“丰年哪,我年纪大了,也没有几天可活了,只是生平就这一个心愿不能了。你就算是帮帮我,帮我了这个心愿。那么呢,我也帮你了一个心愿。”
姜丰年一愣,随口道:“我?我有什么心愿?”
朱长有微微一笑,道:“姜大师,你这一身手艺可不能浪费了。我记得你的年龄应该是四十七了吧?唉,咱们大家都是人到中年了。
人到中年,要顾家要顾孩子。我那孩子,今天都二十多了,却不学好。每天只知道管我要钱,除了花钱他什么都不会。我也惯着孩子,要就给呗。我是当爹的,不疼孩子又去疼谁?”
李易不知道朱长有为什么要说这些,当下仔细听着。
姜丰年却似乎有所察觉,心里一动,看了朱长有和陆老头一眼,迟疑道:“你……,你们,什么意思?”
朱长有和陆老头相视一笑,两人显然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多说,朱长有便俯身在姜丰年耳边说了几句话,又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给姜丰年看了一眼。
李易被朱长有的身子挡住,看不见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姜丰年一见之下,身子却又是一颤,脸色登时变了。
朱长有道:“人是活的。理是死的,什么事都好商量嘛。姜大师,你就暂时在我这里住下。我不会亏待了你。到时候你给陆公把那道碧血凝玉还颜烩做了,我们再了了你的一桩心愿,满天云彩就散了。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