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得不少好处,即使把范仁东他们提走的那部分去掉,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了。
李易从手下人手里拿过一张支票来,道:“十亿我带着不方便,这里是十亿的支票,瑞士银行的公用帐户,绝对没有假,你们可以验一下。”
范仁东一摆手,道:“不用验了,我们信的过,你在澳市一出手就是十亿美金,这十亿人民币当然拿的起。”
范仁东转头看向黎贺群,道:“老黎,这里你最大,不过你既然跟李易打的火热,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就看戏吧。”
黎贺群面显不悦之色,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些当家人有的本身赌术极高。当下亲自出场,有的则派出手下的得力干将出场。
李易看范仁东他们四圣的当家人都是亲自下场的,显然这四个人都会赌。
李易让蒋锐他们到后面坐下等着,只留麻一笑和契诺夫。
众人拥在赌桌边,范仁东那一边占了大半圈,把另一小半空间留给了李易三人,双方对阵。形成了明显的分划格局。
李易道:“咱们赌什么?”
小巧道:“范爷,咱们跟他们玩抢牌,只抓一张,谁大谁赢。”
范仁东道:“敢不敢?”
李易道:“随你。”
范仁东道:“好!这一把双方各出一个亿。”
因为要考虑到人的手臂长度,所以范仁东叫人换了一张中等型号的赌桌,他们那一边也没有出全部人马。最后只留了十个人。
双方都站了起来,十多个人围在桌边,小巧来做荷官,一脸邪气的看着李易,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李易心说这小子当荷官,看来是想玩阴的。
小巧洗了三遍牌,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他把黑桃a调到他们那边去了。”
李易知道这一局只能自己和麻一笑出手。契诺夫虽然会隔空取物,但是那需要一定程度上的精神准备,而且牌不能动,这种扔牌的情况,契诺夫的特异功能效果不好。
小巧洗完了牌,看着李易,道:“可以开始了吗?”
李易一伸手,示意小巧扔牌。
小巧把整副牌在手里摇了摇。忽的向上一扔,牌立刻散了开来。
李易眼光锐利,看见黑桃a就在范仁东一方,范仁东已经伸右手去夹了。
李易手疾,右手顺势一抹,拿了一张方块2,食中二指一夹一甩。这张方块2立刻激射而出。
李易的本意是用方块2去切范仁东的手腕,哪知裘宝中途杀出,扔了一张梅花3过来,将这张方块2一切两半。
李易左手一推。七八张牌迅速的射了过去,却被那些当家人从中阻拦,将李易的牌打落。
这时麻一笑已经捏住了一张红桃a,反手一抹,将身边两人的手腕削了一道口子,剔掉了他们心里的牌,同时右手中指一弹,将一张闲牌弹出,射向范仁东。
与此同时,李易也伸手出去,直接切范仁东的手腕。
范仁东已经拿住了黑桃a,不过还没有入死扣,并没有拿稳,见麻一笑的牌又来了,同时李易也直接来抢,知道这张黑桃a肯定保不住,当下利用前势之末,反手一甩,将黑桃a甩给了曾海。
李易一看范仁东肩膀的动作,就知道他要甩牌,当下迅速的回手在曾海的手背上弹了一下,夹手将黑桃a夺了过来。
一旁的曾江却手腕一翻,寒光微闪,原来他掌心里扣了一把小刀片,恶狠狠的削向李易手臂。
这时那些当家人居然同时向李易手臂上按落,想让李易一动不能动,任曾江挑断李易的手筋。
李易心里冷笑一声,手臂一振,这些当家人感觉李易的手臂就像抹了一层油,滑溜溜的就抽了回去。
不过李易这一抽手,那张黑桃a便被范仁东又夺了回去,而这时曾江收势不及,铎的一声,一刀刺入了一个当家人的掌心,刀子穿透手掌,钉进了赌桌。
李易一看黑桃a被范仁东抢走了,正要用一张闲牌去打,忽然手心里一紧,原来是麻一笑把一张闲牌换到了李易的手里。
李易撇眼一看,只是一张梅花4,知道这是麻一笑送过来的“子弹”,当下毫不犹豫,手腕一翻,把这张闲牌掷向范仁东,这牌在范仁东手里的黑桃a上削了一下,便跌在桌上,同时李易收手一勾,带过来一张黑桃k。
这时麻一笑伸手去抢范仁东手里的黑桃a,却被裘宝中途拦住,裘宝手里拿了一张梅花a,两人斗的急了,互相一切,麻一笑手里的红桃a跟裘宝手里的梅花a对切成半,两人都成了空手。
而李易带着黑桃k回来的时候,见曾海手里正好扣了一张方块a,李易立刻用空手去拿,两人抢着同一张牌一齐用力。嗤的一声,这张方块a被两人扯成两半。
众人前面的动作其势已尽,这时再也没有余力进行计算分析和动作,各自回身,又恢复了原来的站姿。
这些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