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香烟一掐,随手扔在池子里,双手叉腰,也怒道:“是,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他妈的和野男人生的野种,就该轮着当妈的管,当爹的就在一旁看热闹,是吗?
好,你不管拉倒,我告诉你,反正现在姓邱的老东西有动作,想动王君和王明轩,正愁没把柄呢,你可倒好,做为王家的心腹人,主动把自己儿子送上去,留给人家当话把儿!
你儿子店里的资金从哪来的?你儿子的经营有多少违法的事?谁在后面给他撑腰?这要是立案一查,什么能瞒住?包南方,你他妈的是不是活傻了?凡是给人当刀使的,最后都会给人当镖扔了!
如果最后事情惹大了,王君和王明轩肯定会舍卒保车,把咱儿子送上去当炮灰,他们来个一推二六五,什么都不承认。
那是你跟我的儿子!他妈的,操,是,是是,是你他妈的干老娘硬给干出来的肉球!你天天见不着人,放着家家不回,放着场子场子不来,打个电话你都不接,天天弄个胡麻子挡我的驾。
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半个月前回了一趟家,只住了一晚就走了,再也找不着你。现在出了事,你又叫我上哪找你去?
包南方,这事你到底管不管?你要是不管,老娘儿子没了,我也不管了,我就把咱们俩这些年做过的事全都揭出来,王明轩老东西和王君个操蛋的货,我都不能饶了。”
这女人看穿着端庄大方,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可是这时发起彪来,却活像头母老虎。
包管天气的把枕头远远的扔了出去。以手拍墙,喃喃骂道:“这他妈小兔崽子,放着地上的祸不惹,专惹天上的祸,我要是见着他,非得打断他的腿!”
女人放声痛哭,边哭边道:“你光骂有个屁用,快想办法啊,要不然给王明轩打电话。叫他想办法。反正现在你们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要是不肯帮忙,就把他跟刘允文合谋买凶杀了陆亭候的事揭出来,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
女人还没等说完,包管天扑过来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巴掌,打的这女人身子左右乱晃,最后一个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顺着鼻子和口角向外流血。
包管天额上青筋暴起。身上的肉乱颤,像座山一样压过去,一把捂住女人的嘴,提着她的头在地上猛撞了几下,低声喝道:“我**的,你活腻了你!贱货!你死了,你把我也得给拉下水!再多说一句,我他妈掐死你!”
包管天震惊,李易也震惊。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
真正的幕后金主果然就是刘允文,这老东西,真是老狐狸!
李易一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手心冒汗,虽然先前已经猜到会是刘允文,可是那只是凭感觉猜测,当真正的听到这个消息时,李易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一颗心禁不住咚咚咚剧烈的跳动起来。
刘允文为什么会跟王家合作暂且不清楚,不过他默认刘平安也参加基金活动,这显然是故意掩人耳目了。看来刘平安本人都不知情。
女人先前虽然彪悍,不过看到包管天这个样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包管天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起来,跑过去看看门有没有关严,接连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回过来提起女人,低声道:“说!你他妈的是怎么知道?”
女人揉着后脑,悻悻的道:“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告诉我的?”
包管天奇道:“放屁,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了?”
女人道:“你上次回家的时候,后半夜才睡,你睡着了之后说什么梦话来着?肯定是天天想,夜夜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上睡着了,就说起梦话来了。这几个月来我就在你身边睡过这一晚,我还能听差了?我一个字都没听差!”
包管天一脸的懊悔相,抡起巴掌对着自己的脸蛋子啪啪啪就是几巴掌,伸手一捶头,咚咚作响,道:“我他妈的可真是毁了,这张臭嘴,这张臭嘴!”
说罢又是几巴掌。
女人见包管天自责,看来心也软了,忙伸手拦住,道:“行了,别打了,看把脸打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儿子捞出来。”
包管天回到床边,颓然坐倒,垂着头,道:“捞?这他妈还怎么捞?你一动作,那就等于对方向你要条件。这一要就能把王家的事牵出来,可是王家的事是牵不出来的,咱俩谁也活不了。”
女人坐到包管天身边,道:“老包,实在不行,咱们把儿子先保出来,然后这就走吧。我听说尹君安可死了,这事没准就是王明轩干的,照这么下去,没准下一个就是你呀。”
包管天似乎心有些活动了,但是似乎又有难题,道:“走没那么容易,现在家里的钱大都在银行里呢,我一去提钱,王家人立刻就能知道,手里就那几个现金,去了捞人的钱,还能跑多远哪。”
女人道:“我手里有四千多万,是现金,应该够用了。”
包管天奇道:“你手里哪来那么多钱?”
女人忙道:“行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东问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