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战斗我们也参加了,不过那时候我们是在河南督军刘倜手下帮忙,倒是听说了你们的功绩,真是不错。不过也够真不巧的了,奶奶的就是没有碰到面过,要不然咱们早就该认识了。”
王茂如道:“是啊,真是遗憾,上次在北京,要不是老哥哥急着回来,小弟肯定先把哥哥灌醉再说。这次来到沈阳,一下车老哥哥就在车站接我,又帮我安排好人马休息,老哥哥的盛情款待,王秀盛不胜感激,我先敬老哥哥一杯。”
“老弟说的哪里话,好,干了,干了,爽快,真爽快。”张作霖也一饮而尽,热情地握住王茂如的手,道:“上次说请你吃袍子肉,这次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打的袍子啊,你可得多吃点。”
“那是自然。”王茂如毫不客气,脱掉自己军衣,把衬衫袖子往了起来,拿过来一个烤的焦黄里嫩的狍子腿,一口一块大肉,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张大将军这里真比神仙还快活。”
“别叫我张大将军,将什么军,我虚长几岁,你就叫我张大哥,张雨亭或者老张都行啊。”张作霖道。
“我还是叫张老哥吧,叫着亲切。”王茂如道。
“行。”张作霖说着,举杯道:“老弟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
“哦,老弟才二十七?看不出来啊,我在二十七的时候还是带着一票兄弟给人看家护院呢,你都是旅长了,真他妈是人才,人才。”张作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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