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用子弹堵在了屋子里。
双方的对峙对伞兵极其不利,浙军士兵不用开枪,只需露个头伞兵便只能开枪,而伞兵也没有时间抽出匕首割断绳索,正在此时,杀死吕阿赖的两个战友赶到了。两人向树上的伞兵示意了一番,便越过围墙进了院来。而后一个卵式手雷被扔进了屋子里,轰的一声,不单房间里的人被炸死,整个房子都塌了。
“锥子,你姥姥的要杀死我啊?”树上挂着的伞兵终于割断了绳索掉了下来,却差点被飞溅出来的石块砸死。
叫锥子的伞兵郁闷道:“谁知道南方的墙贼拉薄啊,诶呀妈呀,土坷垃也整我一身嘛不是,埋了估汰的。诶我去,眼珠子,啥玩意啊还他妈扑棱出大能汰?”
另一个伞兵打开地图,指着地点说别废话了,咱们肯定跳伞的时候偏了,这特么是哪里啊,锥子和蝲蝲蛄也表示不知道。三人收拾好了一切,忽然听到坍塌的房内有呻吟声,锥子说:“难道没死绝户?俺瞅瞅。”便跳了进去,果真见到一个下半身被砸着的浙军士兵正在吐着血,伸出手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哪部分的?”锥子问道,其他两人随后也跳了进来。
“浙军第四混成旅的,俺们是逃兵。”伤兵说道。
“你们多少人?”锥子又问。
“都在这儿了,都他妈死了。”
蝲蝲蛄问道:“你知道卢永祥在哪吗?”
“我是逃兵,哪能知道大督军在哪。”伤兵有气无力地说道:“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你还知道什么,快说。”锥子追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救救我,救救我。”伤兵呻吟道。
“好。”锥子拔出匕首眨眼之间将那伤兵抹了脖子,回头道:“走吧,妈的,啥消息都没问出来,属北京烤鸭的,死都死了,最还硬。”
郊区乡下的一场的枪战声吓得村里的百姓们连忙藏了起来,这些时日以来,余杭也不断发展发生战斗,夏超率领的浙江警察部队时不时地向余杭发动反击,而且部分浙军士兵也开始躁动起来发生起义,还有部分士兵做起了土匪生意,百姓们听到枪声都躲在家里,女人们也藏在水缸或者地窖里不敢示人。
锥子等人便找到一户人家,老猫敲了敲门道:“老乡,老乡,开开门,我们有事儿想问你,我们是国防军。”
老乡听到外地口音,吓得立即藏在水缸里面,锥子道:“瞧瞧没?老乡信不过咱们。”
“别吵。”老猫道,“老乡,我们是国防军的,你开开门,我们问你一点儿……”
“当!”锥子一脚将门踢开,拎着枪走了进去,怒道:“妈了个巴子的,给老子滚出来,否则我放火烧你全家了!”
老猫目瞪口呆,这他么的锥子不愧是曾经做过土匪,现在也一副土匪作风,老猫可是正经八百高小毕业的读书人,哪能看得惯这样。便刚要说话,一个干瘦的农民从水缸里爬了出来,忙说:“别烧我家,别烧我家。”听口音似乎是江苏人,不是浙江人,蝲蝲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户的男主人。”那人连忙说道。
蝲蝲蛄怒道:“放屁,你说话不是浙江味儿,倒是江苏南京味儿,我们部队驻扎南京半个月了,南京人说话什么口音能骗得了我吗?”
锥子道:“蝲蝲蛄,你行啊你。”
“一般一般,天老大,秀帅第二,我老三。”蝲蝲蛄大拇指一甩鼻子潇洒地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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