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继续玩偷营吧?”
被自家兄长问到头上,宇文成都挠着大脑壳嗫喏了半晌,方才蹦出了这么一句很是没有自信的疑问句来。
对此,宇文小麻杆儿的回答就是,“回去抄孙子兵法十遍!”
“兵者,诡道也!诡道的核心是什么,就是让对手永远猜不到你下一步会如何出手!所以呀,尔等身为将领,永远不要想着凭一招偷营就能打遍天下!永远给自己留一张别人意想不到的底牌,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本将军自十五岁领兵出征以来,平汉王、灭高丽、征突厥,每逢大战,无不以诡计取胜。时至今日,想来,只要不是头猪,多半都会对本官的手段有所警觉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投机取巧,多半会事倍功半!一个不慎,可能还要全军覆没!尔等都是本将军的心腹,将来可都是要独当一面的大将,对此不可不察!”
被宇文小麻杆儿一番叱喝敲打,包括秦琼、李靖等人在内,众将无不惭愧地低下脑袋,做俯首帖耳状。
满意于众人的表现,宇文小麻杆儿点了点头,这才一挥小爪子,对三叔宇文智及道,“反贼萧铣的情报收集得如何了?还烦劳宇文智及将军给大家通报一下!”
见自家大侄子询问,宇文智及不敢怠慢,连忙迈步上前,朗声开口道,“禀主公,反贼萧铣,本事西梁宣帝萧詧曾孙,原南陈东扬州刺史萧岩之孙,当今皇后娘娘的侄子。”
“一年半前,本为县令的萧铣自罗县起兵,后得到岳州校尉董景珍、雷世猛等反贼的响应,目前掌控江南大部分地盘,东起九江,西至三峡,南通交趾,北临汉水,总兵力达四十万之巨。”
“今年初,萧铣在岳阳称帝,国号为梁,其百官设置皆遵循西梁旧制。其属下大都是各地归附的反叛势力,萧铣尽皆封其为王,主要有七大反王,晋王董景珍、秦王雷世猛、楚王郑文秀、燕王许玄彻为、鲁王万瓒、齐王张绣、宋王杨道生。此外,据臣所知,那萧铣还与岭南俚帅钦州刺史宁长真有所勾结,只不知那宁长真是否已经彻底倒向萧逆。”
“宁长真么?这倒是个麻烦!岭表之地,习俗独特,民风彪悍,且多深山。若是这宁长真果然降了萧逆,倒是个不小的麻烦!”
“主公可否试着招降宁长真?”
旁边一直憋着没说话的秦琼蓦地开口道。
“算了!这种人,既有反叛之心,招降了也无甚益处,反而还要时刻提防着别被他背后插刀子!本将军倒是希望这位俚帅尽快举兵反叛,最好能够出兵和萧铣一起来和本将军做对,那样,咱么就有借口一举将其打残废了!”
“如此,主公倒是可以试着先敲打敲打那萧铣,把他打到残而不废,再围起来不让他逃走。嗯,还要给那萧逆一点儿希望,似乎只要兵力再多一点儿,就能战胜咱们!这样,那萧逆就会不停地从各地抽调兵马,说不定,那萧铣被逼急了,还真有办法把宁长真请出岭南来!介时,主公再遣林邑方面出兵端了那宁长真的老巢,而我等则在岳州城下灭掉各路叛军主力,或可一战而定江南!”
“唔,此策,甚好!嗯,就这么定了!好了,现在开始分配任务!”
“宇文成都、李靖!”
“末将在!”
“你二人领兵二万,为前部先锋,由新安出发,向西扫荡南陵、鄱阳、豫宁、临川、庐陵、长沙诸郡,然后直逼岳阳城下。”
“末将得令!”
“你二人切记,不可贪功冒进,务必稳扎稳打,每过一郡,要将改郡所有反叛势力务必清剿干净,待到后续部队接管上来后,方可再进军下一郡!都听清楚了么?”
“末将遵令!”
“还有,此番出征,宇文成都为主帅,李靖为参军,具体行军打仗之事,由宇文成都负责,可具体打谁、何时开打、如何打法、进兵退兵如何行止,则由李靖临机决断。你二人可都听明白了?”
“末将明白!
“宇文成祥、秦琼、刘弘基、谢科!”
“末将在!”
“你四人领兵三万,向南扫荡遂安、会稽、永嘉、东阳、建安诸郡,务必将各郡残存的反贼清理干净。然后在建安汇合琉球方面大军。补充兵力后,再向西继续扫荡临川、南康、庐陵、豫章诸郡。最后将大军驻扎在庐陵、南康一线,未得命令不得进入岭南诸郡。都听清楚了没有!”
“末将遵令!”
“好!你四人也样,宇文成祥为主帅,秦琼为参军,刘弘基、谢科为副将。每占一郡务必站稳,等到后续部部队接管上来后方可再进军下一郡。都听明白了吧?”
“末将明白!”
“宇文智及、沈光、单雄信、尚师徒、!”
“末将在!”
“你们四人驻守余杭,总领苏杭两郡军事!主要任务有两个,一个就是给前线大军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并调配民兵接管前线军队占据的州郡,让大军能够轻装上阵;另一个,就是以水军封锁长江一线,严防任何宵小之徒窥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