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丫!最近,朝堂上貌似没啥大事儿和小爷我有关呐?
杨广那老王八这个时候招小爷我进宫干嘛?
难不成,那老王八察觉了小爷我和萧皇后的奸情?
也不对!要是那老王八听到了风声,应该就是派兵还捉小爷我了!
况且,小爷我这段时间以来,对南阳公主府的管控还是相当的严格滴,如今南阳公主府的下人,已经全都换上姓宇文的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丫!
莫不是,杨广那老王八,打算和染干搞基去,想让小爷我给他拉皮条?
重口味丫,重口味!
心里天马行空地胡乱想着,宇文小麻杆儿跟着那内侍一路进了皇宫。
左拐右拐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忽然收住了脚步,因为,这方向根本就不是杨广的上书房!
暗道了一声不好,宇文小麻杆儿强自稳住心神,脸上不动声色地开口问道“敢问这位公公,尊姓大名、在哪里当差?”
“嘿嘿!”那领路的中年转过头来,冲着宇文小麻杆儿阴阴一笑,这才开口道,“侯爷果然聪明!竟然看出了破绽!不错啊,不错!”
“说正题!”皱了皱眉头,宇文小麻杆儿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只是暗中凝神戒备着道。
“好叫侯爷知晓,杂家本姓萧,乃是娘娘身边服侍的下人。此番也非是陛下召见侯爷,而是娘娘有请!”
“娘娘?你说清楚了,到底哪位娘娘?请本官所谓何事?为何又如此的鬼鬼祟祟?居然还敢假冒陛下的名义,莫非尔等不知道,假传圣旨,可是杀头之罪么?”
素来骄横惯了,如今忽然被宇文小麻杆儿连番责问,对面那太监不禁怒气上涌,兰花指一翘,指着宇文小麻杆儿尖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连娘娘的话也敢质疑,莫非你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哼!你这阉人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信不信,本官现在便唤宿卫前来!某家倒是要看看,这些个宿卫是相信某家这个前任左卫大将军,还是相信你这个假传圣旨的阉人的话!”
“你……”
被宇文小麻杆儿一通话噎得直哽脖子,那中年太监颤抖着鸡爪子办的大手哆嗦了半晌,也没想出啥有威慑力的话来。
“死太监说不说?再不说实话,小爷我可不伺候了!”
“好!好得很!这笔账杂家记下了!”
闻言,宇文小麻杆儿不由得目露寒芒,一缕杀机一闪而逝。
不论是否是皇后姐姐身边的心腹近侍,这个死太监,都不能留!否则,被这种心理阴暗的死太监惦记上了,迟早要惹出祸事来!
那厢,萧大太监似乎也被宇文小麻杆儿的杀机所慑,终于没敢再放出什么狠话来,犹豫了半晌这才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道,“皇后娘娘有请侯爷觐见,至于具体的原因,杂家也不甚了了!”
“萧皇后?她若有事儿到南阳公主府说不就行了?干嘛非找小爷我进宫?”
心中嘀咕着,宇文小麻杆儿仍有些半信半疑,一面暗中将警惕性提到了最高,一面挥手对那萧太监道,“早说清楚不就结了!前面带路!”
这回,那萧太监却是没有再整出啥幺蛾子来,跟着那萧太监又拐了几道弯,宇文小麻杆儿便已经来到了萧皇后所居的西宫。
进了萧皇后的西宫,当宇文小麻杆这才发现,萧皇后正将手下近两百号的宫女指挥得花飞蝶舞、团团乱转,旁边百余乐师组成的宫廷乐队正将笙管笛箫调弄得吱吱哑哑、抑扬顿挫,曲调悠扬。
很显然,这萧皇后是在编排歌舞呢!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虽然只是总指挥,并不亲自上场,可此刻,萧皇后仍旧累得鬓角见汗。
不知何时,那个萧姓太监已经悄无声息地退走了,而萧皇后那面,似乎仍旧没有察觉到宇文小麻杆儿的到来,兀自在一群宫女中间左右穿行,并不时地指指点点、娇声叱喝,颇有几分意气风发、指点江山之态。
眼见没人理会,宇文小麻杆儿变老老实实地站到一旁,欣赏起了歌舞。
对于歌舞这东西,宇文小麻杆儿素来没什么天分,即便是观赏,也只是看个热闹而已,实在是看不出个中都有些什么门道。
而且,这会儿只是排练,虽然那些宫女们也都是一身的舞裙,将娇躯衬托得玲珑有致,可那舞姿实在算不上美型,而且也不连贯,看得宇文小麻杆儿颇有几分恹恹之色。
倒是那厢的萧皇后,而今全神贯注于编舞之中,身心投入之下,很有些女强人的风范,再配合着那一身的御姐熟妇气质,让宇文小麻杆儿看得很是有些直眼。
那厢,萧皇后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把那些排舞的宫女们都折腾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了,萧皇后这才带着几分不满地挥了挥手,宣布解散,让众人休息一会儿。
直到这个时候,萧皇后这才发现一旁正眼冒蓝光地看着自己的宇文小麻杆儿!
一看宇文小麻杆儿这般德行,萧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