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南阳公主便拿了两只白玉杯,又取过那坛没下药的杏花酒,和箫皇后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
只不过,南阳公主留了个心眼儿,每次都只是喝半杯,而给箫皇后那面,却每次都斟得满满的。
那箫皇后心中苦闷,可没这么多心思,每次都喝得相当的实在,酒到杯干!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有二斤多的杏花酒下肚,箫皇后终于喝得有些高了,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可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话题的内容也开始天马行空了起来。
刚刚,箫皇后还在骂着杨广负心薄幸,忽而却又把死去的杨坚老头给拽了出来,掰着手指数落起了杨坚的不是。
最后,箫皇后还很神奇地得出结论,在这负心薄幸方面,杨家是祖传的!
说着说着,箫皇后忽又扯到了女儿南阳公主的头上,并给出评论,说南阳公主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人家宇文述老头来自家求亲的时候你寻死觅活的说啥也不嫁,到如今了反而强追着人家倒贴,这不是犯贱么!?
被自家老娘骂得很是有些抬不起头来,可这毕竟是老娘的酒后之言,而且,人家说得貌似也是事情,南阳公主还真就不好辩驳什么,郁郁之下,也只好闷头喝酒。
原本,南阳公主的酒量是相当的不错的,似这种度数不是很高的杏花酒,南阳公主一个人对付个一坛是没啥问题的。
可这会儿一开始喝闷酒,情况就又不一样了。再加上起先就喝了不少酒,等到这半坛喝光的时候,南阳公主也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自家老娘把玉手伸向了另外半坛的酒也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