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伍云召和高老头算是看出来了,这宇文小麻杆儿,根本就没惯着伍家兄妹这所谓忠良之后的的意思,反而完全是一副对待山贼草寇、阶级敌人的态度!
可眼前人在屋檐下,还真就拿这个宇文小麻杆儿没啥办法!
最后,还是高老头的夫人出面,和伍芸儿小丫头嘀嘀咕咕地说了半晌的私房话,伍大小姐这才红着脸鬼鬼祟祟地瞟了宇文小麻杆儿两眼,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另一厢,高老头和伍云召两个也是好一番的低声下气的给宇文小麻杆儿赔礼道歉,哭着喊着求宇文小麻杆儿给伍大小姐治腿伤,拿捏了半晌,宇文小麻杆儿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应了下来。
两厢商量完毕,高夫人出面把一众大老爷们尽数赶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宇文小麻杆儿和伍大小姐两个。
俩人你瞪我一眼我我瞪你一下,相互运气了半晌,最终还是宇文小麻杆儿大度地冷哼了一声表示不和伍大小姐个臭丫头一般见识!
虽然在眼神的争斗之中貌似取得了上风,可当宇文小麻杆儿真正一步一步想自己走来之时,伍大小姐还是有些阵阵的心虚,颇有几分胆怯地开口道,“你要干嘛!别,别过来!”
“嗯哼?不过去?你那腿不用治了?那好,本公子这就走人!”
说完,宇文小麻杆儿没有丝毫犹豫滴,转身就走!
“别!你别走!”
“我说,野丫头,你到底要干嘛?走也不让走,治也不让治,难不成,你还想让小爷我留下来陪你谈人生理想不成?小爷我可没这个兴趣!”
“你!你……”
被宇文小麻杆儿噎人的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可犹豫了半晌,考虑到残废后的严重后果,最终伍大小姐还是强忍着没敢对宇文小麻杆儿发火。
恨恨地咬着银牙,半晌,伍大小姐这才一狠心开口道,“那,你就治吧!”
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伍大小姐伸手扯过被单把小脑袋完全蒙了起来,做鸵鸟状。
眼见伍大小姐没再和自己对着干,宇文小麻杆儿也没了继续撩拨这丫头的意思,遂上前给伍大小姐拔箭、接骨、包扎伤口。
宇文小麻杆儿这一箭那是相当的狠,四尺多长、比宇文小麻杆儿大拇指还粗的精钢铁箭,已经完全把伍大小姐的大腿射了个对穿,腿骨都被这一箭之力撕裂撞碎了,若非名医医治,最轻也是个骨折残废,一个弄不好,小命搭进去也是有可能滴!
有了前番医治伍天锡的经验,宇文小麻杆儿倒是不怎么慌乱,先是伸手把伍大小姐那浸满了鲜血的裤腿撕开。
可宇文小麻杆儿这一撕,就出问题了!
原来,伍大小姐所中这一箭,位置偏高,几乎接近大腿根儿了,结果宇文小麻杆儿这一撕,把伍大小姐的半边裤子都给撕掉了,不但露出了一条白皙浑圆的大腿,就连腹下的那片芳草地,也露出了一小半。
“额米豆腐,罪过罪过!”
早早识得肉滋味,而今又是半年多没开斋,偏偏每天还都吃着观音姐姐精心炮制的滋补药方,宇文小麻杆儿早就憋得心火满腔。
如今再一见这芳草萋萋的景象,宇文小麻杆儿只觉得欲火升腾,险些被烧得险些失去理智化身狼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嘀嘀咕咕默念了半晌的咒语,宇文小麻杆儿方才勉强压下绮念。
那厢,伍大小姐蒙着脑袋,忽觉下身一凉便知道那个万恶的宇文成龙开始动手了,不由得恨恨地一咬银牙。
可等了半晌,却始终不见下文,伍大小姐不禁心中诧异,遂偷偷掀开被角眯着眼睛向外观瞧,却发现那个天杀的宇文小麻杆儿居然正闭着眼睛嘀嘀咕咕不知道鬼祟什么呢!
偷窥了片刻,没看出啥名堂来,眼见那宇文小麻杆儿似有行将睁眼的迹象,伍大小姐连忙再次扯过被单把小脸尽数埋了起来。
终于稳住心神,接下来消毒、起箭、接骨、止血、敷药、包扎,最后再打上夹板,这些事情宇文小麻杆儿倒是做得轻车熟路,没出什么意外,不过一刻钟多一点儿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便处理停当。
最后扯过一床被子把伍大小姐的一条玉腿还有那半片芳草地尽数遮掩了起来,宇文小麻杆儿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
“呼!太考验老衲的定力了!都怪这野丫头,姿势摆得太过勾人!害得老衲我差点儿把持不住!”
心中腹诽着,宇文小麻杆儿转身回到桌前,略一寻思便提起毛笔,刷刷点点地写下了两个药方。
又琢磨了片刻,宇文小麻杆儿再次拿起一张小纸,用蝇头小楷写下了一个地址。
拿着这几张纸再次回到床前,宇文小麻杆儿很是不客气地沉声开口道,“野丫头,别在那儿装死了!有本少爷出手,你就算想死,都比较困难!”
“你才装死呢!你全家都装死!”伍大小姐闻言立即掀开被子,杏眼圆瞪道。
“没死就好!给!这两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