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耳光:“你们这些混帐东西,不长进,仗势欺人,辱没祖宗,真是不打不长进,不打不长记性,给我好好记住了,。”
打了所有人耳光,孙夫人再喝一声:“解。”所有人能动了。孙家没有一个人再敢动手,还想动手?真的怕这位前辈不会杀人啊。孙七咬牙说:“这位前辈,今日所赐,我们都记下了,还请前辈留下名号,我们孙家他日自会有人上门请教。”真是天大的耻辱啊,但再大的耻辱现在都得忍住。
孙夫人叹了口气,苦笑一下说:“怎么啦?被我打了两记耳光就受不了啦,还想找回场子啊。告诉你们这群混帐东西。孙家所有人,除了一个人之外,在我面前,我要他站。他就不敢坐,我要他跪,他就得跪着。你们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夫君更生气,还好,三哥修为高了,脾气也收敛了些,按他往年的脾气,早把你们这群混帐东西一巴掌拍死了。”
孙家没有人敢吭声,以孙夫人的实力。她的夫君只怕更强,真要拍死他们,只怕连一巴掌都不用,开口说一句话就可以了。
“唉,子孙不争气。出了你们这一群没出息,不知长进的东西,真是让我生气,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告诉你们,我姓周,周雪梅就是我,我夫君姓孙。叫孙铁剑,如果你们叫我孙周雪梅我也会答应的,现在,你们还想找我麻烦吗?”孙夫人看见孙家人全部都低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忍。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
“周雪梅?孙铁剑?”孙家的所有人念了两句这两个名字,一个个全部都傻掉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全部跪了下来:“拜见老祖宗。”周雪梅摆摆手:“起来吧,我还没有死。跪什么跪呢?”
孙怀恩带着哭声说:“老祖宗,我……。”周雪梅叹气,右手一伸,将孙怀恩隔空扶了起来,再轻轻的一挥手,孙怀恩本来肿得像猪头的脸立即消肿,恢复原样了,讲到底,还是自家的后代子孙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自己的子孙自己疼啊。
“怀恩,你也不小了,虽然,你自出生以来我就没有见过你,但你终归还是我的子孙,虽然是不知道多少代了,可你的身上依然有我的血脉,刚才我打你,也是教你,希望你不要在心里记恨我。”“老祖宗打得对,不肖子孙怎么会记恨老祖宗呢?只是我不长进,让老祖宗生气了。”
孙铁剑带着寒铁方三人从冰屋中出来,孙家人本来站起来了,然后又再跪了下去,老祖宗当面,能不跪吗?“起来吧,跪什么跪,跪我两跪我就不会罚你们吗?真是想得天真。”孙铁剑可没有给他们好面色。
孙怀恩等人只是在心里叫苦,这位老祖宗可不是一般人啊,眼睛里揉不进一粒沙,现在,他们所做的事却是不合孙铁剑的意,这一次绝对是麻烦大了,这板子要打起来,连叫苦都没有地方叫。
孙铁剑冷声说:“我真不知道,我孙铁剑英明一世,虽然不敢自认是正人君子,却也从来不做恶事,持家也一向讲理**,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却未料我数万年不出世,我的子孙之中竟然出了孙明理这样的混蛋,出了你孙怀恩这样不明是非的混帐。难道我当年带着军队东征西讨,打下一个江山是给你这些混帐东西糟蹋的吗?你们有没有脑子的,有没有把我所留的家训记在脑里,真是气死我了。”“老祖宗莫生气,是我们的错。”一群人再次跪倒请罪。
周雪梅叹气说:“三哥,他们不错也做错了,还好没有铸成大错,还有挽回的余地,寒小友他们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这群混帐东西,我们以国法族规惩治一翻也就算了,以后我们再严格执法,不能让他们再犯错了。”
孙铁剑听到妻子的劝告,却是一瞪眼:“五妹,你不知道什么叫慈母多败儿吗?他们犯了大错,如果不严厉地惩治一翻,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你真以为你的两记耳光就能够让他们记住了?不给他们点厉害的处罚他们是不会记住的,我现在也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惩罚你们,到时再算。”孙家一群人这九知道周雪梅打他们耳光是为他们好,如果没有挨了几记耳光,只怕孙铁剑的惩罚还会重得多,现在,虽然孙铁剑口中会说重罚,但相信会轻些,毕竟,他们已经先受了周雪梅的惩罚了,这老婆大人已经罚过了,你做老公的再重罚就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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