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们这样侮辱我们的兄弟,我们一起上,和他们拼了。”一位汉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同伴的喊声,他是大喊了一声就率先的冲了过来。如果不知道的,仅听他这句话,还以为是冯思哲和丁当在欺负这十多个壮汉呢。
对方终于还是冲了过来,冯思哲是把那木登挥的更不透风,同时不断的向着身后的丁当说,“快退后,快退后。”
冯思哲采取的是用空间换时间的方法,慢慢后退以减缓对方的冲击,然后等对方力尽之时,他在准备反击。这就是常打架之后才会想出来的策略吧。
那最先冲过来的几人,是逼的冯思哲后退了数步,但他们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就是没抓到冯思哲的根汗毛,反而自身的手臂上确是被打击了数下,受了伤。
“反冲。”看着对方的冲击力己不如刚才的猛烈,冯思哲在度又反扑了过去,这一个反扑,就击倒了还不及退败的两人,又有两个壮汉被击倒在地,倒在了冯思哲反冲的路上,接着迎接他们的就是丁当那高跟鞋的鞋跟。
“怎么回事?”己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的声音,然后几名身着警服的警察出现了。
一看到警察出现,那些京华帮的人似乎是比冯思哲还渴望一般,“警察叔叔,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看看吧,就是这两个人欺负我们,把我们的三个同伴打倒在地,你一定要把他们给关起来,然后好好的惩制一番才可以呀。”
“你,给我把武器扔掉,双手抱头蹲到地上。”一名警察相信了那京华帮人的说法,当即就用手中的警棒指着冯思哲说着。
若是平常人,看到警察来了,一定以为是伸张正义的人到了,一定会很听他们的话。可是做为见多识广的冯思哲确不是这样想的,有关警匪勾结的事情他可是见过不少,他可是很清楚,一会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顺从对方了,那接下来自己难免会吃一些苦头的,更甚者就是连身后的丁当也会遭遇魔爪的,所以,他是不会放下手中的木登,反而是大声的说着,“你不过就是一名协警而己,你的话不好使,把你们的头叫来,我要与他对话。”
“哎呀,这小子口气还挺硬,说我不好使是吧,那好,我就让你尝一尝警棍的厉害。”那名警察显然没有想到冯思哲会不听自己的话,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耍不了威风了,这口气他怎么能够咽下呢,当即就是边说着边向着冯思哲这里走来。他己经想好,逮机会给冯思哲一棒子,让他知道知道得罪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下场,回头写报告时就说对方反抗他自卫还击便可以了。
那名警察挥着警棒就向自己走来,眼看着离冯思哲只有一步之距的时候,那就突然挥棒落下,看那棒子要落的地方,正是冯思哲的脑壳之上。
“去你的吧。”冯思哲一直在观察着这协警的双眼,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往往人心中怎么想的,眼睛都会在第一时间表露出来。他一看到这双眼睛中露出了凶光,就知道人家要动手了,他便也运足了力气,等着对方这一棒子砸下来的时候,他左手的木登一挡,就挡住了这一击,然后跟着右手的木登砸出,一下子就击中了那协警的肋骨上,这一击就把对方给击倒在地。
“哇,思哲同学好帅,连警察都打倒在地了。”本来看着那警察突然的挥棒,丁当还替冯思哲担心来着,可是一看到结果是冯思哲嘛事没有,那要打人的警察反被打倒在地,她就痛快的叫了一声。
“呵呵,他算不得是一个警察,无非就是一个披着狼皮的奴仆罢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这些警察和这些个京华帮的人应该是一伙的,再说了,我这可是自卫反击,丁当同学,你可是要给我做证的。”轻意不会被别人抓住痛脚的冯思哲大声说着这些话,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并没有打警察,他做的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己。
“放心,放心,我会替你做证的,你就放心的打便是。”丁当正兴奋着呢,哪还会管那么多,在说了她即然和冯思哲一起出来的,当然是会站在他这一方说话的。
“反了,敢袭警。大家一起上,把这小子给我摁住。”另一名协警看着同事也被打了,当即是火大的不得了,这年头还真反了,有人连警察都敢打,这还得了,如果不收拾了这个人,以后他们这些协警还怎么在南山胡同混下去呀。
大喊之下,几名协警连同着那些个大汉都一齐向着冯思哲冲了过来。好一个冯思哲是不畏也不惧,凭着手中两个半截的木登,是左挥右打,把自己身前是舞的密不透风,直让来人是一点便宜也占不得。
说起来,冯思哲天天坚持锻炼还是有效果的,虽然体力不如年轻时那么好了,但是坚持一会还是可以的。而以往,遇到这种事情,他往往因为其身份的原因,不能直率行事,大多都是手下人就给办了,哪里像今天这般,无人可用,亲自上阵,打起来是那样的畅快淋漓呢。
“打的好。思哲同学小心左边。。。对,还有右边那个。。。”丁当是一直站在冯思哲的身后替其摇旗呐喊着。
五分钟之后,冯思哲的身上出了许多的汗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