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金几个就更不用说了,除了玩游戏的时候脑子灵活,遇到其他事全是白搭。
如今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故弄玄虚,这帮韩国人刚来中国不久,对中国的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尤其是法律,而我刚好对法律有所偏爱,大学的时候虽然专业没学好,但法律和心理学还是学的可以的。
想到这,我努力做出一副放松的样子,用一种‘小子,你死定了’的眼神瞅着马步鱼,他开始也抬起头和我对视,一副‘谁怕谁’的德行,可十几秒过后,终于支撑不住了,喉结不停的上下抖动着,目光开始涣散,头也似乎想低下去。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冷不丁说了一句:“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