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业听着管家的话,厉眸看向相拥在一起的如沫与小宁,阴暗的脸上,流露杀气,手握高尔夫球,握得青筋爆烈,几次愤愤难平地想要挥棍而下,却还是顾忌几分,放下高尔夫球棍,扔到一旁……
如沫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抱着小宁在怀里,可怜地垂泪。//
“你总是那么幸运……只是,今天的事,如果你敢说出去一分半分,我担保你们俩个人,未来一起被人撕衣服。”秦伟业话说完,才冷哼一声,转身无情地走出房间……
待客厅有个温柔的身影,候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秦伟业。
秦伟业站停在她的身边,目视前方,整理西服,仿佛要抖落身上沾染不久的血腥味与黑暗中的阴灵……
仙妮抬起头,看向秦伟业那有点过度的顾虑,便不解地说:“市长,有这么怕他吗?”
秦伟业拉好领前的领带,才冷冷地说:“你懂什么?他的爪子,尖利着呢,只是你看不见。”
仙妮便不作声了。
秦伟业没再作声,而是强势地收起自己冷硬的态度,稍恢复平时温文内敛的表情,一步一步地沿着长长回廓往前走,经旋转楼梯再往下走,过了二楼,行到一楼时,就已经听到了庄昊然与母亲说话间的飞扬笑声,他的双眸一闪,脸上再浮起一点可怕表情,才再缓地收敛,流露微笑,踏出客厅,才说:“昊然总是人没到,声先到。”
庄昊然正与秦母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听到秦伟业的声音,立即转过脸,看到市长大人终于温文儒雅地走出来,他马上站起来,笑说:“市长大人,人没到,气势先来了。”
“那敢及得上你和天磊如今叱咤风云?”秦伟业微笑地扬手,让他坐,自己也坐在单人沙发上,抱歉地说:“我这个老公真失责,平时太忙于公事,总是疏于照顾好老婆,老是麻烦你们这些青梅竹马的好朋友给她一点照应,也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生我的气,大半夜的,要折腾你过来送她回医院……”
庄昊然听了,立刻拥着秦母,笑起来,说:“少说这话,我不单和她青梅竹马,我和你还青梅竹马呢!”
秦伟业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啊……”秦母故意瞅着庄昊然,重打一下他的肩膀,笑说:“总是这样说话不正经,你看看人家天磊?举止谈吐,都男子汉大丈夫!”
“哎哟!”庄昊然一下子拥紧秦母,撤娇地笑说:“听说小时候,我妈和你聊过这个问题,如果我是个女的,就和你们家定娃娃亲!”
再地看秦。“呸!”秦母作势推开他说:“你现在贵人事忙,什么都给忘记了,小时候,要和你定娃娃亲的是天磊!不是伟业。”
“哈哈哈,真的吗?”庄昊然忍不住惊讶地大笑说:“怪不得,我只要一看见他,就心痒痒的,有种想扑过去的冲动……就是想亲他,可是他好讨厌我啊,所以我们不是冤家不聚首啊!哎呀哎呀,说到这里,我又想他了。”
整个客厅的人,一听他这话,全都笑了起来。
一阵温柔的脚步声,传来。
如同一抹云……
“哎!”庄昊然一下子坐直身子,转过头,笑说:“我的女神来了!”
秦伟业听了,便也微笑地转过头,看向回廓,镜片下的双眸,掠过一点深沉的笑容。
如沫果然身着裸色长裙,外披着雪白的皮草,手提着香奈儿的小包包,略施脂粉,如同一抹,轻迈步而出,小宁也换好衣服,紧扶着夫人,走出来……
“今晚,还是不要回去吧?苏少爷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秦伟业有点不舍得地看向如沫,笑说。
如沫微微一笑,不作声。
小宁一听这话,脸即时发白。
庄昊然即刻看向秦伟业,笑说:“你还别说,我初认识苏少爷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温文有礼,是一个性格颇好的人,可是认识久了,才发现,他这个人原来并不好说话,而且强硬起来,也非常强硬,真是与总理个性极像……是吧?伟业?”。
秦伟业听了,便点点头,接过如沫递过来的温柔小手,握在手心中,将妻子拥到身边坐下来,才说:“想总理是什么人物?平时在家里,不管是苏董还是苏夫人,苏小姐,都不敢对这个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言语太过,可是苏少爷自小……生得一股傲气,说话间,自有自己的道理与看法,偶尔连爷爷的面子都不给。全家人是拿他没有办法。”
“这种人,才是作大事的人啊……”庄昊然笑说。
秦伟业无奈地笑说:“可是在我看来,他还是有天之骄子的清高与目空一切,而且他不太喜欢从政,总理……也不愿意孙子从政,总理这俩年,仿佛也有些疲累了。”
“不管怎样,能得他帮忙照顾如沫,我也放心了……”庄昊然笑说。
“是啊。”秦伟业笑说。
如沫看向水晶盆中的冰梨,削开一片片,雪白近乎透明,她便微转过头,吩咐佣人说:“李姐,给昊然换一份水果,他喜欢吃苹果……”
“是。”李姐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