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着把这断时间经历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并且还把自己不姓陈姓申的事情也告诉了伟哥。
他并没有惊讶,只是自嘲说道自己也是个逃犯,是保外就医的时候逃出来的,并且笑着骂了我两句,让我以后就叫陈哲,说正好掩盖住我逃犯的身份。
我穿上了新买的衣服,是伟哥和嫂子给我买的,很合身,伟哥先让我在别墅里卖弄呆着,等风头过去了再出去。
我知道这是为我好,所以我很听话,这天就在这个小院子里面,足不出户,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或者是嫂子做饭的时候打个下手。
晚上我睡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感受着新买的被子上的温暖,我睡的很安心,仿佛是找到了一个依靠,我睡的狠是香甜。
第二天早上时候,我是被一阵嘭嘭的沉闷声音弄醒的,穿好衣服,拉开了窗帘,外面院子里面站着三四个人,其中有伟哥和小五,另外两个面生的很,没有见过。
小五的手臂上安置着一个厚厚的垫子,而伟哥正在用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上面,嘭嘭的声响就是来自这里。
另外两个人则是穿着紧身的黑背心,站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最终伟哥狠狠一拳打出去,小五的身体飞快的向后退了出去。
“怎么样?小五?你来打,我来做靶子?”伟哥把双手的圈套摘了下来,放在了院子中的石头桌子上面,向小五叫道。
小五把手从垫子的背里面掏了出来,把垫子扔在了一边儿上,“不来了,不来了,我这胳膊受不了了,在练上一下,我怕胳膊都折了,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呢!要是胳膊被您给打残了,晚上我还这么办事情啊?”
伟哥笑了笑,两个人坐在了石头凳子上面。
我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手上面拿了两玻璃杯开水,慢慢的向他们走了过去。
“啊哲睡醒了啊!伤病员多睡会儿啊!要休息好了!”伟哥听见了响声回头看见我道。
把这两杯水放在了石头桌子上面,我也学小五一样,挠了挠头笑了笑,“这点伤还不算是什么!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你看我的手活动着一点都不疼了……”
说完话以后,我还特地的把手伸了出啦,蜷缩了几下,但是拳头还没有握紧,手上就传来了一阵酸涨的疼痛感觉。
忍不住轻声哼了一声,连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两个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从前面的墙壁窟窿里面钻出一个人来,这个人长的很是精壮,全身都是疙瘩肉,也是穿着一个迷彩背心,留着一个平头,脸倒是很平常,属于大众脸,放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走的很快,眼睛还不住的向四周看着,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天生就是一个警觉或者说是敏感的人,当看的我的时候他眼睛明显的眯了一下,眼神闪动了两下。
“啊华,事情查清楚了吗?”伟哥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起一个圈套在双手中左右传递着。
这个叫啊华的人眼睛忽然眯了起来,脸上也慢慢微笑起来,“查好了,那家伙叫王斌,在工厂车间里面做个了小车间主任,跟这一片的谁都不认识,刚刚被打伤住院了,对了,打听的说是被他们厂里面一个新来的员工和他表哥俩人打伤的,还挺重,伟哥,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难道这人给您有关系,看他被打的挺惨的,要不要找几个弟兄帮帮他?”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面巨震,王斌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就是我前两台南在车间杀的那个人啊!他竟然没有死,那表哥呢!表哥现在怎么样了……
“华哥!那……那打他的那个叫李磊的人呢?现在他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道。
啊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抬眼看了看我,又看向了伟哥,仿佛在询问着什么。
“哦,我都忘记了,啊华,给你认识一下,我堂弟,陈哲,刚从家里来,前天可是救了黄毛呢!”
啊华听了伟哥的话,眼睛这才舒缓起来,“你就是小哲啊!听场子里的兄弟说,有胆色,你救了黄毛,而且是伟哥的堂弟,那就是我阿华的兄弟,晚上我请你,说去哪!哥哥就带你去哪!”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那华哥,您能告诉我那个打人的现在怎么样了吗?”
“还能怎么样,现在还在派出所呢!估计没有几个钱是出不来了……”
我的心顿时沉下去了一半,刚刚听到王斌没有死时候的欣喜现在就像是阳光下的肥皂泡泡,瞬间就破裂了。
“伟哥……”我唯一想到的就是求伟哥,求他帮帮忙,虽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但是我的话刚说个开头,伟哥就打断了我。
“小哲,你去屋子里面,就是你睡的屋子里面,你床头有个鞋盒子,去拿出来……”
我有些不明白,心中更加的焦急,但是看看伟哥认真的样子,我只要把这些话先咽到肚子里面,转身向我的屋子里面走了过去。
我床头柜上面的确是有一个鞋盒子,上面的盖子没有盖严,我都能看见里面微微的红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