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她早该知道了。”
“别说是你故意的!”
“阿若,小美早该知道我不是她父亲,隐瞒下去只会更混乱更——”
她拿枕头扔他,“为什么你总有办法让我难堪?”
“因为你总喜欢演戏!”他低喝,避开飞来的枕头。
她静默,眼中忿怒一丝丝消褪,最后道:“等她再大些,我会告诉她。”
他用美若经常露出的那种不齿眼神,挑眼望她,郁闷道:“再过多几年,我们还能不能生?你想做高龄产妇?”
“你闭嘴!”
“我——”
“急着想传宗接代的话,你找别的女人去。”美若烦躁地拨弄头发。
他沉默数秒,霍然将手中衣物掷下地板,随即扑倒在床,压住她,喝问:“我要着急,至于等到这年纪?”制住她反抗的四肢,捡起地上的黑色文胸,在她手腕上绕了几圈。
“小美在外面。”美若狠踹他。
他坏笑,“反正小美也知道了,今晚回家我就一五一十讲给她听。”他低头衔住白皙胸脯上诱人的一点粉红,含着咂弄,换来她一声压抑的吟哦。他口齿不清地道:“先把正经事做了。阿若,你那两只奶桃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涨得我蘑菇头好难受。”
詹小美正在自己房间打电话。
四九叔的幼子比她小半岁,男孩子心智一般成熟得晚,阿mo是特别的一个。
她问阿mo要带什么手信,阿mo道:“金发,细腰,还要大胸脯。”
“去死!”
阿mo在电话里笑,问她在做什么。
“我盯着钟呢。”詹小美压低声音,“看我爹哋什么时候出来,他在我家姐房里。”
听见阿mo的吸气声,男生那些污秽的脑子里此刻充满了什么,可想而知。詹小美后悔太过激动,一时多嘴。
“活……春……宫?”阿mo说一个字吞一口口水。
“闭嘴!”
“难怪我阿妈讲——”
“你阿妈讲什么?”詹小美反射性地板起小脸。
“没什么……就那些,伦敦今天天气很好啊,你什么时候到家?什么时候来接你的布鲁托?什么——”
“刘摩诃!”
阿mo闭嘴收声。
“我告诉你不止一次,我家姐十六岁生我,因为怕人讲闲话,才叫我称她家姐。我有爹地妈咪的。”
“可你家七姑也讲过,十六岁生你家姐的是你们的妈咪,然后因为怕人说闲话,才叫你家姐称你们的妈咪……我叼,太拗口了……”
“你懂不懂?七姑那样讲,就是暗示我啊。因为家姐丢下我不理,觉得愧疚,不好意思承认。”
“叼,太乱了你们家,我搞不清楚。”
“你一张臭嘴巴,我以后不要和你讲话!”
小美扔了电话,委屈地想,我有爹地妈咪的。
回程她反常的沉默,靳正雷问:“小美喜欢这里?下次我们再来好不好?”
有一年,爹哋喝多酒,舌头打结地讲:“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带她旅行,为她做饭。”
还有一年在枪会,他问平安叔:“如果给你挑,重来一次,你愿意做和兴白扇,还是枪会放飞碟的小弟?”
平安叔干脆地答:“小弟。”
爹哋放一枪,然后说道:“我不一样,我还是挑和兴。没有和兴,我遇不上阿若。”
家姐回来那年,爹哋怒骂:“那是我的女人!你要我看着她穿上别人的婚纱?”
他那样爱她,又伤害她。一定是因为恨爹哋,所以家姐不愿承认。
就是这样,詹小美再次坚定信念。
晚上靳正雷敲门,问:“小美,我可以进来?”
詹小美打开房间门。
“我有话和你说。”他坐下,说完这一句后,不发一言。
小美疑惑,细声问:“爹哋?”
靳正雷昂头向天花板,第一次感到难堪的真实意义。
“爹哋?”
“是……是这样……”他欲言又止。
“因为今天早上?”小美误会了他的尴尬表情,“阿mo的爹哋妈咪也睡一张床。”
靳正雷怔愕。“可那是他的爹哋妈咪。”
“你们不是吗?”
他感觉脑子瞬间迟钝,“小美?”
“都说你们是。杂志,记者,我的同学,还有以前的菲佣……”
靳正雷一脸痴呆状转回美若房间。
美若问:“这么快?”
他懊恼地搓头发,“小美相信杂志。”
美若和他一般的表情,随即反应过来,使劲捶他:“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靳正雷任她的拳头砸在他胸前肩膀和脸上,“阿若,对不起。”亲吻她的乱发,痛悔道:“对不起。”
“怎么办?”美若跪坐在他身边,捂脸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