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了……”魏柔喃喃地,忽然觉得不对道,“王仙峤你什么意思,我哥哥本来就是在山中守孝。他怎么会那样做!”
“大小姐,你当真是……唉,女人啊,其实就该在家带孩子,出来走什么江湖,这种智商,也只能给骗子数钱了……”
“你。”魏柔正待要起身,与王仙峤争辩,但是王仙峤所言虽然刻薄,但是自己确实天真过头了,若不是白寒自己将狐狸尾巴露出来,自己完全不可能察觉。
“老祖。”王仙峤看着魏求喜,感慨道:“这小子可是真能忍啊……”
“是啊。”唐方也不由得感慨道,“入鞘之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锋芒毕露,一露锋芒,必然雷霆一击,魏求喜的的‘忍’字决,天下怕是无人能出其右。”
“你们什么意思。”魏柔问道。
王仙峤道:“若是你觉得你爷爷是被人害死的,你觉得这其中最大可能是谁?”
“当然是。”魏柔想了想道,惊呼道:“原来我哥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你们这几个。”
“是啊,你爷爷被人害死,嫌疑除了我们这几个,谁会更大?你哥哥天天与我等相处,居然能够做到丝毫不露声色,虽然我们只是‘嫌疑人’但是,这世间,能够天天与杀害亲人的嫌疑人在一起,并且好不表露半分心思,这份忍字功,小女娃儿,你可得好好跟你哥哥学学。”
“如非老祖用计将这白喊你逼出,怕是魏求喜这份忍功,还不知道几时才发作。王某人自愧不如啊。”
唐方看着魏求喜道:“百忍成真,这魏求喜的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