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说道,“不管盒子装的究竟是好东西,还是不好的东西,那都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都是我一辈子值得珍惜的东西。”
神无影愣了愣,稍许过后才笑了笑。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事来一般,便出声问道:“我派人去打听你的事情时,还听说……你已嫁人了?还是嫁给了当朝四王爷?”
凌若瑶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扯着嘴角。
他能不能别把打探她的事情,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
扬起一抹随意的笑容,她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的人,消息还真是不灵通,我已经休掉那男人了!”
又是一愣,神无影也没再说话,而是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凌若瑶很是莫名其妙。
直到他笑得舒坦了,才再次看向她说道:“想必,你也想知道那盒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吧?如此,你请自便吧。”
她也的确有些迫不及待,便赶紧站起身来,朝着他道别过后,便领着彩芝,转身走出了屋子。
待到凌若瑶离开后,神无影又是眼神虚无地望着屋外,自言自语道:“或许,这便是天意吧。”
***
离开了神无影的小屋,凌若瑶领着彩芝,快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一路上,两人均是沉默不语,都处于震惊和讶异当中。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和她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她的心中还是忍不住很是好奇,很想知道当年珍妃用神无影给她的令牌做了什么事情?她的母亲给她的嫁妆,又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姐……”跟在她的身边,彩芝犹豫着出声说道,“夫人她真的是珍妃娘娘的陪嫁丫鬟么?”
没有说话,凌若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才好。
似乎也并未期待她回答,彩芝继续说道:“小姐,你说老爷当年和夫人成亲时,他是否知道夫人的身份呢?”
凌若瑶顿了顿步子,心中也同样充满了疑问。
扭头看向彩芝,她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的印象里,爹爹是否知道娘亲的身份呢?”
彩芝摆出一付沉思的神情来,努力地回想,稍许过后才摇了摇头说道:“奴婢觉得,似乎不知道呢。”
“那不就对了。”摆了摆手,凌若瑶随意地打发道。
她也一直很纳闷儿这个问题,但仔细一想,便会发现,这问题也并不难解答。
珍妃身为后宫中人,而她娘亲只是一个小小的陪嫁丫鬟,后宫中庞大的宫女中的一员,根本并不起眼。再加之,前朝男子,除皇室子弟外,其余男子若无皇帝传召,不得踏足后宫半步。
想来,凌延进入后宫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吧?两人见面的机会,想必也并不多,或许根本没有。凌延不知道她娘亲的身份,也是能够想通的。
而且,她也听说,珍妃一向为人低调,几乎都是呆在后宫中,大多数时间又是在自己的宫殿里呆着。
如此低调之人,想必她身边的丫鬟,也是为人低调之人吧?
不然,她当初刚来到这个陌生国度时,从彩芝那里打听事情,也就不会知道,自己娘亲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了。
也没再多加纠结这一问题,两人一路回到了自己暂时居住的屋子。
走进屋子,凌若瑶便径直走向梳妆台,拿起那个带锁的小盒子,便走回圆桌前坐下。
吩咐彩芝去寻人找来开5c锁的工具,两人便一起将那盒子打开了。
跟在她的身边这么久的盒子,她终于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也终于得见天日了。
在打开那一把小锁时,凌若瑶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情是如此的激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似是恨不得从胸腔里蹦跶出来。
缓缓地打开盖子,她悄悄咽了咽口水,才定睛望去。
在看见盒子里所盛放的东西时,她不由地怔愣了一下,似是显得有些失望。
这盒子里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嘛,只有一块其貌不扬的玉佩。这种玉佩也并不少见,她娘亲为什么还要当做宝贝一般的锁起来?
拿起玉佩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还反复地看了几遍,她确定这玉佩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若非得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似乎这玉佩的岁月比较长久了,不似刚做好的玉佩那般样子。
“彩芝,你看看这玉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将玉佩递给彩芝,凌若瑶满不在乎地说道。
小心翼翼地接过她递来的玉佩,彩芝也仔细地瞧看了一番,稍许过后才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愚钝,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拿回玉佩,凌若瑶撇了撇嘴说道:“不是你愚钝,而是这玉佩的确很普通。”
说完,她便将玉佩放回了盒子里。
却在放回盒子的那一刻,她发现盒子里还放着一封信。
刚才只顾着注意玉佩了,而没有发现这一封信。
将玉佩放一边,她赶紧拿起那个信封,掏出了里面的信纸。
“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