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告诉我你都沒谈过恋爱”
“那倒不是上大学的时候交往过一个国内过去的交换生一个酒吧的女招待不过后來都吹了”
“性格不合还是因为别的原因”秋白露有些好奇她沒和罗炎讨论过这个话題今天头一回听他说自已的情史觉得像是打开了一扇不可思议的窗
“嗯性格还有别的方面都不是很合适那时候年轻总觉得别人看上你就是单纯地看上你这个人但我实在是太单纯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为了生存为了未來已经明白了很多生存的道理她们比我想得要精明的多也要世故的多”
他的身份他的家族给了他许多常人遥不可及的权力与荣耀但同时也让他饱受诟病
人们提到他总会先想起他的家族然后才是他这个人不管他干得多好书读得多出色人们总会说哦那有什么了不起如果我家有那么多钱有那样的势力我肯定比他更出色
“那毕业工作之后呢都沒有再遇到合适的女孩子么”
“你别说……还真有一个……不过我喜欢她的时候她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罗炎说到这儿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极美好的事情眼神中的光都是柔软至极的“她有喜欢的人了我对于她來说只是个陌生人”
或许连陌生人都谈不上
左胸藏着心脏的地方突然莫名的难受了一下秋白露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那你就这么放弃了”
放弃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他看上的东西人从來沒有放弃一说
他比霍东恒干脆的多
他绝不会让属于自已的东西长久的放在别人那里他的爱恨分明他想要的从來也不可能错过
要么属于他要么不属于任何人
“时候不早了咱们去抽签吧晚上有21点的比赛总要先了解下对手比较好”罗炎不打算和秋白露再说下去他沒有松手仍是抱着秋白露两人像两只连体在一起的蒙哥摇摇摆摆的往楼梯行进
因为沒有练习过所以秋白露和罗炎几次差点被对方的脚绊倒有好事的小青年在他们经过时吹起了响亮的口哨秋白露的脸色通红但她并沒有推开罗炎
罗炎在她身后咬着她的耳朵“这样好不好不放心我么我可从來也沒有和别人这样过开心么”
她很开心但并不是因为罗炎这些话还有他的动作她也说不清这个男人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她只是觉得他很温柔可该雷厉风行的时候一点也不会手软但面对自已的时候他总是把所有可能伤到她的利刺都收了起來
他在无时无刻的呵护着她给她最好的但同时也不会将她捆绑起來要求她成为他的附属品
能遇到罗炎实在是她的运气
秋白露轻轻点头她乖巧的样子让罗炎看着十分舒服他拥着她一直走到赌场直到人实在太多四周围刺探的目光快把两人身上戳出洞的时候才放开她
他不怕但不能让她受委屈她是一个女人脸皮又是极薄的
赌场特意辟出一块地方给情侣比赛专用
六人一组一共抽了二十多组出來
罗炎抽了个八号数字倒是挺吉利就是不知道自已的对手是哪个
抽签的时候差不多都是男人上去抽的签也有几名女英雄不甘寂寞挤上去林向晚就是其中一个她拿签子回來的时候因为太激动所以和一个赌客撞到一起那人手里拿着一把筹码被她撞得散了一地
那人可能是喝了些酒再加上赌运不顺十赌九输正是在火头上的时候被林向晚这么一撞立刻就胡天胡地的骂了起來
秋白露见林向晚只一个人老公和孩子都不在身边那人看样子不打算轻易了结像是要敲竹竿的样子她怕林向晚吃亏刚想过去帮忙就见林向晚不慌不忙地从旁边的赌桌上抽出一张纸牌谁也沒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手腕似乎只是轻轻的一甩那张纸牌就擦着男人的额头发际飞过去把他的中分生生的削成了短寸
男人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十分难受了撸胳膊挽袖子还打算再强撑着说点什么林向晚歪嘴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一把纸牌那男人立刻夹着尾巴逃走了
“好身手”罗炎低低地赞了一句转而问秋白露“你认得她”
秋白露点头“是我的一个客户我过去打个招呼”
林向晚甩着手感觉腕子有些酸痛了她已经许多年沒玩过这一手当年在芝加哥拳场打工的时候害怕别人欺负自已就练出这一手功夫以前是甩手术刀的一甩一个准说戳人左眼绝不戳右眼后來伤了手筋之后手术刀是拿不动了但纸牌还是可以的
今天遇到这个不长眼的正好也让自已练练手看來宝刀不老嘛
“林小姐沒事吧你老公呢怎么沒和你一起”秋白露走过去罗炎跟在她身后
“哎原來是小露呀他陪孩子们去看歌舞剧了我嫌闹就自已出來逛逛你们抽得几号”林向晚见到熟人立刻欢实起來她年纪比秋白露大一些但容貌娇好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赏心悦目的姐妹花
秋白露把刻着数字的签子拿给她看林向晚立刻一拍手“哎呀咱们俩是一组的呀”
明明是竞争对手但她兴奋得却好像是见到了失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