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路和虹同租一个办公楼虹在12楼百楼在15楼中间的13和14被商家取消秋白露每天爬一层楼梯当锻炼身体在两个公司之间往來
她到了办公楼先去自己的小产业看了看公司里的各位同事见到秋白露都有些惊讶贺安然笑着说“还以为老板要回去休整几天呢你别说看起來还真有女强人的味道了呢”
秋白露捏捏她的鼻头“什么叫看起來有明明就有好不好怎么我不來上班你就可以摸鱼”
贺安然嘻嘻地笑着逃开然后突然像想起什么的对秋白露道“楼下的秘书小姐这几天经常过來坐客说公司有点麻烦事想要老板去处理一下你现在要不要过去”
“麻烦事有多麻烦”秋白露不禁头疼她虽是百路名义上的管理者但她个人私底下以为百路有沒有她都可以经营得很好那么成熟的公司有职业经理人操盘如果沒有出现什么意外根本不需要她出面所以贺安然突然说出什么麻烦事……
“我不知道秘书小姐沒有说但我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着急”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自己沒什么真本事但既然坐在这个位子上还是要尽一下心的怎么样也要对不起罗炎给她报得集训班不是
秋白露爬楼梯的时候并沒把贺安然口中的麻烦事太当一回事可等她真的站在百路的门口时她才意识到这个麻烦有多大
霍东恒头上的伤已经痊愈但在额头左上方发际线的地方地留下一块难看的疤痕他自己对这块巴掌大的难看的痕迹并不以为然也完全沒有想要把它遮掩的意思
他坐在一进办公室左手边的小会议室里会议室的门敞开着秋白露沒有防备的走进來等看到他的时候想要离开已经來不及了
他的状态很不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沉的戾气看人的目光也是狠狠的秋白露如一只懵懂的猎物闯入他的势力范围在她还沒有反映过來的时候霍东恒已经出手将她拉进会议室并反锁上门
秋白露心中如同擂鼓但她脸上不动声色道“你又抽什么疯这里是公司我希望你能顾得些自己的体面”
“我的体面”霍东恒冷笑“你不就打算让我颜面尽失么干嘛还要惺惺做态”
秋白露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隐约觉得他所说的应该和前些天老城区拆迁的事有关但又不能确定“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里不是你的公司轮不到你撒野我希望你可以赶快离开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她转身去开门锁霍东恒却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扭他的手劲极大下手又毫不留情秋白露疼得脸上都变了颜色霍东恒用手紧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让她无法尖叫“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狠这么有手段那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公司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介意它毁了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怎么能做出这些事來告诉我你为了整垮我都用了什么招数是谁给你撑腰你靠什么讨好那个男人你的身体么”
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面颊上新生的青色胡茬扎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生疼的秋白露觉得又恨又恶心使劲地把脸往后挪开“混蛋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秋白露用力的扭动着身子腕骨在霍东恒手中“亏你还记得那是爸爸留给我的公司不早就成你的了么你自己沒本事管不好还要赖别人我还有什么好利用的你说说看我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被人所利用的不就是这个身体还有这张脸难道你以为我离开你以后就要一辈子以泪洗面生不如死霍先生你也太高瞧你自己了”
罗炎平时对她十分呵护恨不得捧在掌心里这样的细致让秋白露都忘了她自己的身体是才刚恢复如今和霍东恒一动怒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张得疼了起來疼得她几乎想把身体蜷缩起來可在他面前她是绝不会万万不会再露出这样柔弱的一面秋白露强撑着自己嘴上的话就跟刀子似的一点也不留情面
霍东恒心里被她刺得要多疼就有多疼但他却不知该将她怎么办因为他知道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沒办法反驳狡辩都不行
“你想要秋氏我可以把它还给你但你不能让人毁了它那是你父亲的心血有很多人都靠着它活着如果它倒了很多人就会失业他们不像你有信托基金可以挥霍他们是要靠这份工资养家糊口的”
“你这是在指责我为富不仁了”秋白露要不是被霍东恒压着只怕就要跳起來“什么事情怎么到了你这里都变成你有理了我的信托基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沒错我确实是比他们要幸运一些但如果他们真的失业这也不是我引起的成王败寇这不是你手把手教给我的么”
秋白露气喘吁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不是因为霍东恒而是因为自己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真是难看透了他们两个就像是两只骄傲又沒有理性的斗鸡恨不得把对方最美的羽毛都哚掉让对方输得一塌糊涂才好可他们忘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场架打得真是不值
“小露我沒想让你变成这样”霍东恒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放开手秋白露一朝得了自由立刻离得他远远的眼睛里全是警惕
“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事情在你看來也许是很过分的我也知道有些错误是无法被弥补的但我真的不想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露你看看你你还是曾经的你么”
他的声音里包含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