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只是继续推进他的动作缓慢如开疆扩土般一寸一寸地挤进深处
向宝珠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她不再说话只咬紧了唇急促的喘气偶尔被弄得实在太疼了就低低地叫一声意识迷离痛极了修长细白的脖颈便使劲往后拗脆弱优美得好似一只垂死的天鹅
有汗水从额头渗出时而顺着脸颊流过下巴停在精致的锁骨处里面流入发间她的身体如明玉一般皎洁射门发梢却是乌鸦鸦的墨黑
男人近似痴狂的动作着身体所处是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致和柔嫩他沙哑的嗓子像是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干脆利落的直顶到底
向宝珠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从中劈开然后又彻底填满她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息声无力地躺倒修长的双腿架在了男人的肩上
快、感如暗涌夹杂着些许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浪潮般淹沒了神智有些晕眩又令人发狂生生地就被逼出了泪來
眼前有白光闪过黑白交替之间向宝珠觉得自己几欲死去比刀刃更锋利的感觉灭顶袭來她用口呼吸着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男人一阵狂动无数热流涌入体内
整个房间突然间就静了下來向宝珠从眩晕中清醒过來发现床上只剩了她一个人欢爱的痕迹还残留着但买欢的金主已经消失不见困住四肢的链子被摘了下來她的身体恢复了自由手指可以随意而动但她却沒有将眼上的蒙布取下
她抱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将身体蜷成最小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哭出了声音
两百万一分不差地进了向宝珠的私人帐户向宝珠看着电脑上的数字目光呆滞铃兰目光复杂地打量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女人“佣金我已经收完了这些都是你的你……你还好吧”
向宝珠明显是不好的这一场性/事好像将她整个人的灵魂都抽走了
她此刻虽坐在铃兰对面但魂魄早已死在那张让人欲生欲死的大床上连眼泪都被榨干了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向宝珠低声问
铃兰挺了挺腰一脸精明“这我可不知道要看客人的安排他……他有沒有伤到你”
“沒有……只不过下一次可不可以不要蒙住我的眼睛……”向宝珠知道拿人钱手短的道理所以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声音格外的轻“看不见东西我很害怕”
铃兰无奈的叹了口气“早就和你说了就算赚钱也要徐徐图之你着急嘛着急当然就沒有好受的了人家客人提出了这个要求了你怎么能反对”
“不可以……就算了”向宝珠沒再多说什么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她早知道这个道理
当年她和温良宥的婚姻何况不是一次出卖她把自己卖出了个天价换回來的就是身边多了一个魔君
最开始的时候温良宥对她很好她的心并不是铁打的她也感激但感激就是感激不是感动不是爱她曾努力的让自己做出爱他的模样可后來……
温良宥让她受此羞辱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恨他因为整件事都是因她自己而起她若不是这么蠢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她现在不求逃生只求速死只求再挨过那四次把钱还给温良宥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就此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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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大赛最终决赛日益临近再加上要给陈允芝和罗炎做设计秋白露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她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连睡觉都不敢肆意酣睡
人虽然累但很精神因为觉得有奔头所以两眼都是熠熠生辉的
工作一忙起來她连家都顾不上回就睡在工作室里
罗炎建议秋白露招个帮手秋白露有些迟疑她以前有过一个帮手还是她最好的朋友结果……
罗炎见她迟迟沒有动作于是干脆自己替她做主把公司里一个秘书派了过來
“白露姐有位姓霍的先生要见你他沒有预约见不见”贺安然探头进來询问秋白露正在画图听到霍这个字后所有美好的设计想法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走
她揉了揉额头“高个长得不错但一看就是奸商的霍先生”
贺安然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秋白露道“不见”
贺安然领了圣旨就去赶人只不过她还沒走出秋白露的工作间霍东恒就已经闯了进來
“哇先生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赶快出去要不然我叫保安了”贺安然拿出小太监救驾的嗓门喊到一边喊一边打量着秋白露的神情
她这位老板平时脾气十分好做事痛快也不麻烦鸡婆但如果她犯起倔來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贺安然不清楚霍东恒与秋白露的关系但见两人眼锋交汇就知道肯定是有奸情
“你最好连警察一起叫來这边警局的局长恰好和我有些交情叫來正好可以喝茶叙旧”霍东恒面不改色将贺安然单手拎了出去在她要扑回來的时候果断地将门拍上
秋白露把画笔停了停“霍先生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你现在还是我太太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怎么敢忘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烙上印记让人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附属品这些日子只要秋白露和任何男性吃饭不出一刻钟霍东恒一定会出现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