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从徐烟雨的手中拿过了酒杯宠溺的说着:“你看你还说自己会喝醉这会儿吐舌头了”
徐烟雨呼着气企图将那火燎燎的热意呼出去片刻后徐烟雨觉得好受些了方才开口说道:“以前在家也喝过的沒这么辣啊”
萧景然坐回了徐烟雨的身边握着许烟雨的手说:“你们月离的酒不醉人啊烟儿你知道吗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你今日终于娶到你了”
“很久我们认识才不过三月何谈很久”徐烟雨低头看着自己被萧景然握住的手如果这是那人的自己定会欣喜若狂吧
“很早了或许你早就已经不记得了”萧景然笑着说看着徐烟雨的脸心里竟是第一次有了满足之感二十余年了他从來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今日见了徐烟雨心里竟是有着满足的感觉了
“骗人”徐烟雨一嘟嘴白了萧景然一眼
萧景然立刻赔笑道:“小民怎敢欺骗烟雨郡主不知郡主可否记得六年前的春天徐王府外曾经饿到了一个少年”
“不记得了”徐烟雨努力的回想着却忘记了发生过这件事情
萧景然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当初他被萧腾派去月离历练却不料半路遇见了刺客身旁的侍卫全部战死只有他一人逃了出來当时在临安他饿昏在了徐王府门前半梦半醒间是一个小女孩儿喂他吃下了那碗得以保命的饭醒來之后他便离开了那地方怀中的玉簪却丢在了那儿
因为当时并沒注意那是何处萧景然也沒再找到六年过去了他一直在找那个女孩可却无处寻找直到那日看见了徐烟雨头发上的发簪他才找到了这个女孩也是从那刻起他打算要娶她
“烟雨郡主就是贵人多忘事啊那玉簪呢拿出來给我看看”萧景然笑看着徐烟雨果然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徐烟雨走到梳妆台旁拿起了玉簪走到萧景然身边道:“怎么你也喜欢这玉簪”
“这玉簪当初就是我丢的”萧景然笑着说接过了发簪拔出了徐烟雨头上的金簪将其插上道:“还是这玉簪看着顺眼些烟儿不适合这些金饰扰了烟儿本來的清净”
“你又骗人这簪子怎么又成你丢的了”徐烟雨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嘟起了嘴
“小民怎敢欺瞒郡主殿下”萧景然搂过了徐烟雨的身子略带酒气的鼻息喷在徐烟雨的脸上弄的徐烟雨一阵不舒服
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萧景然的距离徐烟雨说:“咱们别离这么近我感觉有些不自在”
萧景然听闻徐烟雨此话笑道:“无碍过了今夜后便沒有什么可不自在的了”
徐烟雨的脸听了萧景然的话立刻浮上了两朵红云看着萧景然的眼睛竟是有些闪躲萧景然将额头抵在了徐烟雨的额头上鼻尖和徐烟雨的鼻尖仅有半指之遥徐烟雨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萧景然的喘气声
萧景然右手摸着徐烟雨的脸颊嘴唇慢慢的向徐烟雨的唇靠拢闭上了眼睛徐烟雨任萧景然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唇瓣萧景然的唇有些冰凉徐烟雨并沒显示出半分抗拒而是任萧景然动作着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了萧伯然在徐王府的那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又感受着此刻唇上的冰凉霸道徐烟雨一时忍不住推开了萧景然擦拭着自己湿润的唇瓣
“烟儿怎么了”还未品尝好佳人的甘甜萧景然疑惑的看向了徐烟雨
徐烟雨对萧景然一笑说:“沒怎么只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了”
萧景然一笑在徐烟雨的耳边说着:“既然如此夜也深了便替为夫宽衣吧”
徐烟雨身体一僵随后便点了点头和萧景然一起站了起來低头看着萧景然腰上的腰封徐烟雨颤抖着手轻轻将其解开抬头看着萧景然
“继续吧”萧景然大手抚着徐烟雨的长发
徐烟雨点头就在刚将外衫褪下之时门外却突然有人大喊道:“太子殿下不好了”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萧景然喝道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他自然不肯放任何消息进來
门外之人继续高声呼喊着:“太子殿下皇上遇刺了听武德殿传來的消息皇上怕是伤着了”
萧景然面色一变问道:“刺客呢”
“刺客当场被乱刀刺死了”门外的人刚说完萧景然便拉着徐烟雨的手说道:“丫头恐怕今夜不能陪你了”
徐烟雨满脑都是传话之人的最后一句话刺客当场被乱刀刺死了那人不会不会姑姑或者是陈老拉着萧景然的手徐烟雨说道:“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我想去看看那刺客……是何人”
萧景然也知道徐烟雨的担忧便拉着徐烟雨一起赶去了武德殿
武德殿内皇后和一众嫔妃皆在此处几个皇子也在萧景然和徐烟雨一身红衣走进來自然乍眼
刺客萧腾正坐在龙榻上身边一名太医正在为其包扎胳膊上的伤口一众嫔妃皇子都围在周围被刺死的刺客躺在一旁身上满是血迹
萧景然一进屋便直冲到了萧腾的窗前问道:“父皇身体可有大碍”
一旁的太医答道:“皇上吉人天相这刺客只是刺伤了皇上的胳臂索幸那剑并未淬毒皇上身体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便好”